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9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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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止是卡巴哈的問題,整個委員會就存在著大問題。 那些人嘴上說著支持革新,但其實心里頭還住著個無所不能的皇帝,把自己當成了敢于進諫的忠臣,而不是這個集體的一份子。 這個皇帝時而是聯(lián)盟,時而是他這個大統(tǒng)領(lǐng),又或者是其他人。 而最要命的是,這個皇帝還是“選擇性出現(xiàn)”的。 當觸碰到自己手中蛋糕的時候,那些委員就扯出平等的大旗,警告他不要亂來。而當他們想從別人的手中搶走蛋糕的時候,他們忽然又希望自己亂來了,并且最好是無所不用其及,不管不顧地一刀切下去。 教育委員是如此,工業(yè)委員和農(nóng)業(yè)委員等等一系列的委員又何嘗不是? 或許這個委員會從誕生就注定了,他們幾乎不可避免的會變成貌合神離的聯(lián)合。 而偏偏此刻又是婆羅國最需要團結(jié)的時候。 沉吟了片刻,阿布賽克看著自己的內(nèi)務(wù)委員,下令道。 “你派一些人去保護卡巴哈委員,還有他的家人……我擔心軍隊里有些人可能會對他下手?!?/br> 大考的名單已經(jīng)登報,這事肯定是沒法挽回的了。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解決的辦法。 譬如,在大考的榜單之外再加個光榮榜,安排那些軍屬的家屬們單獨再考一輪。 再比如,承諾在下一次大考中,給陣亡將士的孩子們加些分數(shù)。 不過這事兒光婆羅國這邊拍板也沒用,還得猛犸大學那邊點頭。 對面的教育資源也不是無限的,他們內(nèi)部同樣面臨著和自己類似的分配問題。 另外,阿布賽克冷靜下來仔細回憶了杜瓦塔說的那些話,這廝雖然一開口提的是自己兒子,但后面的話卻沒一句是提他兒子,主要都是在為他的麾下謀這個福利。 其實想想也是,他堂堂一個大委員,怎么也不至于稀罕那幾個留學的名額,真要是稀罕恐怕也是稀罕其他東西。 比如在經(jīng)濟、工業(yè)、交通、文化等等領(lǐng)域的影響力。 婆羅國眼下一窮二白,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以后可不得靠那些去外面取經(jīng)的人么? 那五百個學生,就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以后婆羅國的路怎么修,電線桿怎么架,礦怎么挖,鋼怎么練,都得是這些人說了算。 他沒法保證自己手下萬夫長的兒子以后也能當萬夫長,但只要隨便抓住些名額,安排個老總當當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人總是會在不經(jīng)意之間把自己最在乎的事情說漏嘴。 阿布賽克也是這時才回過神來,杜瓦塔為什么會在最后說出那番“莫名其妙”的話。 因為他自己就是這么想的! 這家伙藏的可真夠深??! 想到這里,阿布賽克緊接著又在囑咐瓦迪亞去做的那些事情后面補充了一句。 “算了,你直接把卡巴哈和他的家人請到天宮里……對外就宣稱是我把他軟禁了?!?/br> 這樣一來也算是平息了軍隊內(nèi)部的不滿,到時候再拿一套讓各方都能接受的新方案出來,這事兒也算是了結(jié)了。 “明白?!蓖叩蟻喺J真點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兒,開口接著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得向您稟報。” 阿布賽克按了按眉心,隨口道。 “什么事?” 瓦迪亞謹慎說道。 “您之前派去東邊的那個扎伊德,把灰狼軍給招安了?!?/br> 阿布賽克抬起頭來,不自覺地張了下嘴,愣了好半天才開口。 “……這家伙還有這本事?” 就那個一見到自己便作勢欲拜的家伙? 瓦迪亞表情微妙地點了點頭,顯然也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壓根兒就沒指望能收編灰狼軍,結(jié)果這個不知從哪里跳出來的無名小卒居然把灰狼軍給勸降了。 但不管怎么說,這確實是件好事兒無疑,至少他們沒有后顧之憂了。 “我們也是剛才收到的電報,目前他們按照您的命令,正在前往蛇州……” 蛇州…… 那里現(xiàn)在是沙魯克的地盤。 阿布賽克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忽然睜開了眼睛說道。 “如果這扎伊德真有勸降灰狼軍的本事,搞不好能讓沙魯克喝一壺?!?/br> 瓦迪亞微微了下。 “您是想驅(qū)狼吞虎?” 阿布賽克呵呵笑了笑。 “我倒不認為他有那本事,不過能敲打敲打沙魯克這個滑頭也是挺好的。” 既然這兩支軍隊他都指揮不動,也沒空去搭理,不如讓他們窩里斗一下,好賴不會影響到前線的部署。 反正臨陣脫逃這筆賬,他總歸是要和沙魯克去算的。 想隔岸觀火撿便宜? 他會讓那家伙知道什么叫門都沒有! 聽著這手妙計,瓦迪亞忍不住豎起拇指,稱贊了一聲“統(tǒng)領(lǐng)英明”。 他是打心眼里佩服這位統(tǒng)領(lǐng)的。 雖然此人不似聯(lián)盟的管理者那般光明磊落,但單就狡猾這件事情,聯(lián)盟的管理者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不過也算是一種本領(lǐng)了。 若是換成亞努什那家伙坐到這統(tǒng)領(lǐng)的位置上,只怕再重來幾次都得是被槍殺在王座上的下場…… 就在婆羅行省的戰(zhàn)爭正如火如荼進行著的時候,一海之隔的百越海峽卻是一片風平浪靜的祥和。 薯條港和油條港隔著海峽遙相對望。 這兩座港口的規(guī)模原本只有漁村大小,但如今已經(jīng)發(fā)展了起來。 無論是那干凈整潔的街道,還是那一排排錯落有致的房屋,都早就不同以往。 站在貨船的甲板上,亞爾曼瞇著眼睛望著北邊的方向,同來自新大陸的亨克說道。 “北岸就是薯條港……看見了那片海灘嗎?” 亨克順著亞爾曼食指指向的方向看去。 那里是薯條港的邊陲,臨近最西側(cè)的叢林。只見那靚麗的海岸線上,分布著一座座風格別致的別墅。 那一座座小洋房似乎和環(huán)境融為了一體,不像是一磚一瓦蓋出來的,而像是從地上生長出來的一樣。 從未見過這么古怪的,亨克不由睜大了眼睛。 “那是?” 亞爾曼笑了笑。 “那是聯(lián)盟弄出來的一種生物質(zhì)材料……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要說的不是那些房子,而是那片海灘?!?/br> 亨克不解地看向了他。 “那片海灘有什么特別的嗎?” 亞爾曼瞇著眼睛繼續(xù)說道。 “一年多前,帝國還在的時候,一群‘灰狼’從這兒上岸,試圖對薯條港發(fā)動突襲,結(jié)果被聯(lián)盟的人趕回了海里?!?/br> 聽說那事兒還有不少的隱情,甚至連水生變種人都牽扯了進來。 不過流傳最多最廣的版本,就是他此刻說著的這個版本了。 真相的傳播并不是沒有損耗的。 哪怕是這種瑣屑的小事兒。 “聯(lián)盟和帝國……曾經(jīng)是敵人?”亨克的臉上寫著難以置信的表情,這和西方軍團的宣傳完全不同。 他聽說到的消息是,帝國在軍團與聯(lián)盟之間反復橫跳,收了軍團的好處卻又想倒向聯(lián)盟。 懦弱的文官集團縱容了那些狡猾的老鼠,最終釀成了西帆港慘案,于是南方軍團發(fā)動了正義的戰(zhàn)爭。 看著驚訝的亨克,亞爾曼咧嘴笑了笑說道。 “現(xiàn)在也是,但他們的敵人是只是帝國,和生活在那里的幸存者無關(guān)?!?/br> 亨克意外的多看了這位同胞兩眼。 他發(fā)現(xiàn)自從離開了軍團的勢力范圍之后,這家伙臉上的笑容也跟著多了起來。 他心中愈發(fā)好奇了,這聯(lián)盟到底有什么特別的地方,能讓一個威蘭特人都對它如此向往。 “我們會在那里靠岸嗎?” 他對那座富饒的港口充滿了興趣。 不只是因為那宜人的風光和美景,更是因為他的直覺告訴著他,那兒可能藏著能夠令他東山再起的商機! 一條全新的航線! 這可比高風險的軍火買賣有吸引力多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港灣,亞爾曼笑了笑說道。 “我們的目的地不是這里,是一個叫一號定居點的地方?!?/br> 亨克下意識問道。 “那是哪兒?” 亞爾曼不假思索地回道。 “是曾經(jīng)的薯條港,那里同樣是個充滿希望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