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19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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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不能輸。 更不可能輸! 他必須贏! 深深的吸完了最后一節(jié),他將煙頭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踩滅,沖著那群垂頭喪氣的士兵和軍官們吼道。 “給我把你們的頭抬起來!” 聽到那歇斯底里的咆哮,一顆顆埋著的腦袋抬了起來。 那一張張臉上寫滿了疲倦,還有瑞恩最為仇視的悲觀。 威蘭特人不該是這個樣子! 他們應該英勇的前進下去,哪怕前面就是地獄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一群斗敗了的公雞,我真為你們感到羞恥!” “想想你們的父母吧,還有你們的親朋好友,你們在臨別的時候向他們許諾的就是嘆氣和失敗嗎?絕不是!” 他握緊了拳頭,看著那些站起來的士兵們,額頭上青筋暴起。 “別忘了你們是為什么而來的!給我想起來!你們的榮耀,你們的勛章,還有你們的尊嚴!” “你們的孩子將生活在一片灑滿陽光的土地上!他們會為你們豎起雕像,感謝你們當初的英勇!你們打算就以這副模樣站在他們的面前嗎?給我把你們的腦袋抬起來!告訴我!威蘭特人沒有懦夫!” 那震耳欲聾的吼聲在森林的邊緣回蕩,即使是閉上眼睛不想聽的人也不得不站了起來。 看著精神亢奮的指揮官,一名十七八歲的小伙子埋著腦袋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可是我們……” “我們沒有輸!” 不等那人把話說完,瑞恩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用那銳利的視線盯著他的眼睛。 那銳利的視線就像尖刀一樣,刺破了虹膜,直戳心靈。 瑞恩就這么看著他,直到他的瞳孔中印上恐懼的顏色,接著又在急促的呼吸聲中變成堅毅,才滿意的松開了他的衣領,將這小伙子丟在了一邊。 環(huán)視著周圍重新振作起來的弟兄們,瑞恩將握緊的拳頭舉到了自己的下顎,就如同握住了那扼在喉嚨上的繩索。 “我們沒有輸!” “最終的勝利一定會屬于我們!” 一場戰(zhàn)役說明不了什么,被打殘了的編制還能補員,就算被打沒了也還能重建。 活下來的十夫長會成為百夫長,源源不斷的新兵會從后方向前線增援。 威蘭特人在本土和殖民地有著足夠的兵源,哪怕拋開土著和克隆人,他們也有著數(shù)以百萬乃至千萬的戰(zhàn)士! 四萬個弟兄而已…… 他遲早會把這筆血債討回來! 第881章 群魔亂舞 蛇州,戰(zhàn)區(qū)指揮部。 聽聞從天都傳來的捷報,沙魯克詫異地張大了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半晌之后,他踱步走到了窗邊,掏出紙巾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嘴里嘀咕了一句。 “狗曰的……還真讓這阿布賽克給守住了?!?/br> 原本在他的預想中,天都城是守不住的,戰(zhàn)局的轉(zhuǎn)折點得在南方軍團的飛艇分散之后,所以他才火急火燎跑到了南方備戰(zhàn)。 結(jié)果沒想到南方軍團外強中干,五艘飛艇被聯(lián)盟一鍋端了,近十萬大軍被攆得退了一百公里,又回到了大河轉(zhuǎn)彎的地方。 心中思忖了良久,他將紙巾扔進了垃圾桶,咬牙做出了決定。 “狗曰的……我們得北上了!” 從蛇州向北至狼州,再由狼州的西北角進軍獅州。 這樣一來,也算開辟了第三條戰(zhàn)線。省的到時仗都打完了,他這個“馬王”全程都在劃水,最后背上一個消極作戰(zhàn)的罵名。 心忽然生出一計,沙魯克立刻抓起擱在桌上的電話,下令說道。 “把扎伊德給我喊來?!?/br> 一個多月前,那個叫扎伊德的家伙帶著灰狼軍從馬州來了蛇州,腦袋上還掛著個蛇州戰(zhàn)區(qū)總指揮的頭銜。 一州豈能容下兩個總指揮? 沙魯克一眼就看出來,這是阿布賽克不滿他的臨陣脫逃,找了個炮灰出來敲打他。 之所以說是炮灰,主要是這人他從未見過,顯然不是阿布賽克的嫡系,就算死了也不至于讓后者心疼。 不過也正是因此,他就算把人殺了,阿布賽克也不至于和他翻臉。 這算是一招投石問路的棋了。 不過有趣的是,這阿布賽克的眼光似乎一直不太好。 之前那個安沃就背著他搞小動作,這個炮灰更是不甘心做個送死的棋子,一到蛇州就拉著他的手,先是訴說對他的仰慕之情,接著便主動讓出了總指揮的頭銜。 這一系列的cao作把沙魯克給看樂了,尤其是扎伊德在細數(shù)了阿布賽克的昏庸無能之后,還許諾輔佐他當上大統(tǒng)領。 雖然沙魯克并不認為他有這本事,但對他勸降灰狼軍的本事還是頗為欣賞的。 這家伙會耍嘴皮子,當將才差了些意思,可當個人臣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而且為了惡心阿布賽克,他當即給這扎伊德封了個顧問的頭銜——你派來敲打老子的人當了老子的小弟,就問你氣不氣吧。 而那個扎伊德也相當?shù)淖R趣,滿心歡喜地把這顧問的頭銜給戴上了。 再后來,沙魯克把人留在了自己身邊看著,又把其麾下的戈帕爾等一眾灰狼們?nèi)尤チ松咧莸谋边叴?,相當于是軟禁了?/br> 這事兒發(fā)展到了這里也算是告一段落。 不過天都突然傳出的捷報,又讓他把扎伊德這個“蛇州戰(zhàn)區(qū)總指揮”給想了起來。 沒等多久門外傳來了輕輕的敲門,接著扎伊德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將軍,您找我?” 看著出現(xiàn)在門口的扎伊德,沙魯克清了清嗓子語氣嚴肅道。 “前線戰(zhàn)況緊急,如今整個婆羅行省都在抗擊軍團,我們一直按兵不動也不叫個事兒。之前是情況不允許,現(xiàn)在情況允許了,我打算成立一支野戰(zhàn)軍前往獅州作戰(zhàn)?!?/br> “以先生的才能,讓你做顧問太屈才,你應該在戰(zhàn)場上大展拳腳。這樣吧,你把戈帕爾和灰狼們帶上,我再給你五萬人,務必我們的旗幟插在雄獅城的城頭上!” 用別人的部隊辦自己的事兒,沙魯克越想越覺得自己簡直是他娘的天才! 贏不贏無所謂。 只要這幫灰狼們和軍團死磕的夠慘,就沒人能說他不出力了。 然而沙魯克并不知道,自己心里這點小心思早就被看穿的明明白白。 扎伊德一瞧這家伙撅屁股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不過卻不著急,只是淡淡笑了笑。 “將軍稍安勿躁,我理解您一腔報國熱血無處釋放,但現(xiàn)在還沒有到您北上的時候?!?/br> 見這孫子居然不上道,沙魯克抬了下眉毛,似笑非笑著說道。 “不是我急躁啊,只是這前線的戰(zhàn)況詭譎多變,我怕再等下去就晚咯。扎伊德先生該不會是怕了吧?在我的部隊里,畏戰(zhàn)可是要吃槍子兒的?!?/br> 聽著那話里話外的激將和威脅,扎伊德不為所動的笑了笑。 “將軍說笑了,在西帆港的時候,我孤身一人面對軍團都未曾怕過,又怎么會在取得了優(yōu)勢之后反而怕了?” 沙魯克皮笑rou不笑地呵呵了一聲,臉上同樣不為所動,眼神卻是越來越冷。 好一個孤身一人。 那天白死的一兩千人不是人? 而且老子怎么聽說你連鞋都跑掉了? 不過他倒是沒有拆臺。 大象沒必要和螞蟻講道理,他想捏死這家伙太容易了。 似乎是察覺到沙魯克動了殺心,扎伊德的語速稍稍加快,繼續(xù)說道。 “將軍可知道,東方軍團的東擴派和大裂谷打了多久了嗎?” 不知話題為何扯到了東方軍團,沙魯克皺著眉頭道。 “不知道……東方軍團我知道,這東擴派又是個什么玩意兒。” 扎伊德不動聲色地解釋說道。 “……東擴派屬于東方軍團內(nèi)部的一支冷門政治力量,而且屬于實力排不上號的那種,他們致力于向著東方軍團掌控不了的大荒漠東部擴張。做個不恰當?shù)谋扔?,如果把東方軍團類比成婆羅國,那么東擴派就是家人會和灰狼?!?/br> 沙魯克聞言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道。 “你這比喻倒有意思?!?/br> 見自己的示弱有了效果,扎伊德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 “在未獲得東方軍團支持的情況下,東擴派集合百萬大軍,橫跨上萬公里遠征,也和大裂谷打了足足一年的時間才有結(jié)果,而戰(zhàn)爭余波的影響至今尚未結(jié)束?!?/br> “反觀南方軍團,他們的內(nèi)部雖然也存在各個派系,但對我們的戰(zhàn)爭卻不存在和東方軍團一樣的明顯分歧。” “您可以想象一下,軍團分支養(yǎng)的一條狗,都能和戰(zhàn)建委遺留下的殘余打的難分難解……如今軍團的分支親自動手,這場戰(zhàn)爭有任何可能性會這么快結(jié)束嗎?” 沙魯克眼睛微微瞇起。 “你的意思是……這場戰(zhàn)爭還要打下去?” 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場戰(zhàn)爭結(jié)束的太快,表現(xiàn)的他太沒存在感。 可如果真如扎伊德分析的那樣,這場戰(zhàn)爭還要打很久,那現(xiàn)在淌這灘渾水里就有些不合適了。 他的部隊應該發(fā)揮的是一槌定音的作用,而不是上去添油。 “那是一定的,”看著眼神閃爍的沙魯克,扎伊德耐心地繼續(xù)說道,“聯(lián)盟不會滿足于一場局部戰(zhàn)役的勝利,南方軍團同樣也不會承認一場局部戰(zhàn)役的失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