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游戲也太真實了 第20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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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世界仿佛按下了暫停鍵,又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jì)那么久。 就在戰(zhàn)地氣氛組心中打起了鼓,懷疑這服務(wù)器是不是卡住了的時候,那位老人終于打破了沉默,緩緩開口說道。 “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尤里烏斯元帥告訴我……在未來的某一天,會有一個模樣與我們所有人都不同的小伙子,從軍團還未征服的土地上來到這里,站在光榮院的臺階上,告訴威蘭特人忠誠的另一層含義……” “他沒有告訴過我們的含義?!?/br> 那聲音并不洪亮,甚至于孱弱,就像隨時可能被扯斷線的風(fēng)箏,然而在寂靜的夜晚下卻是那樣的清晰且堅定。 戰(zhàn)地氣氛組屏住了呼吸,凝望著千臺階之上的那個穿著動力裝甲的老人,安靜地聽著他的每一句話,生怕漏過一個字。 冥冥之中的直覺告訴他,他的半只腳已經(jīng)踏在了使命的終點線上。 這個起因只是一句玩笑話、漫長到讓他差點忘記自己的真正id叫什么的隱藏任務(wù),如今終于要徹底的完成了! 然而說到一半的時候,老人忽然止住了話頭,沉浸在回憶中的瞳孔也重新恢復(fù)了清明。 “……看來你就是元帥等待的那個人?!?/br> 說完這句話,他轉(zhuǎn)過了身,抬步邁向了身后那十?dāng)?shù)米高的拱門。 “跟我來吧?!?/br> “我?guī)阋娝!?/br> …… 距離尤里烏斯元帥消失在公眾的視野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世紀(jì)。 或者說的更準(zhǔn)確點,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世紀(jì)又14年。 沒有人告訴威蘭特人,他們尊敬的元帥去了哪里,以及是否還活著。 忠誠的禁衛(wèi)軍就像英靈殿前的雕像一樣,百年如一日地守護著光榮院。 如今終于有人找到了打開那扇門的鑰匙,并準(zhǔn)備為仰望著它的人們揭曉最終的答案。 “希望尤里烏斯大人還健在……”一位老人舉著手中的火把,干枯的嘴唇開合著,默默地祈禱,“希望他能為陷入迷途的我們指引前進的方向。” 也有人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望著那個踏著一級級臺階向上走去的家伙。 114年…… 如果那位大人真還活著,搞不好都快200多歲了。 與其指望著他還活著,倒不如指望他將自己的智慧藏在了辦公桌的某只抽屜里。 站在人群中的潘妮情不自禁地握緊了拳頭,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 不過和周圍其他人不同的是,她祈禱的并不是元帥的安康,亦或者那位大人在辦公桌的底下留下的某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畢竟那種東西不管是否存在,都是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的事情。 無論她是否祈禱都不會有任何變化。 不過,雖然她并不相信祈禱本身的力量,但她卻相信著能將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他。 奇跡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數(shù)次。 就讓它再發(fā)生一次吧! 就在戰(zhàn)地氣氛組追隨禁衛(wèi)軍軍團長雷澤的腳步、朝著位于階梯頂峰的拱門走去的時候,遠在西海對岸新大陸的某間密室里,一場秘密的會議正在召開。 坐在這里的都是西方軍團的高層。 和其他威蘭特人不同。 他們是天生的冒險家,以及敢于和滔天巨浪搏斗的水手。 比起等待著別人決定威蘭特人的命運,他們更愿意由自己來做出選擇。 會議桌前。 一名胡須向上翹起的男人將右拳擱在了桌上,盯著全息屏幕中的畫面惱火說道。 “這幫蠢貨……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是元帥陛下最不愿看見的一幕嗎?” 他的名字叫依諾克,是隸屬于西方軍團的三星萬夫長。 身為差一點兒就進了禁衛(wèi)軍的學(xué)術(shù)派軍官,他有自信比任何人都了解尤里烏斯大人。 雖然威蘭特人常常將那位大人的名字掛在嘴上,但他很清楚元帥大人其實并不希望他的孩子們這么做。 用那位大人的原話來說就是,那副樣子簡直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當(dāng)然了。 雖然嘴上如此說著,但他心中懼怕的其實是另一件事。 萬一這幫家伙真把元帥陛下給喊醒了怎么辦? 即便這種概率很小,可畢竟不是沒有。 他曾聽過一個傳言,當(dāng)整個凱旋城的幸存者都在呼喊尤里烏斯的名字時,尤里烏斯元帥便會披著他的鎧甲走出光榮院,帶領(lǐng)威蘭特人消滅所有奴役他們的家伙。 如果傳說中的故事真的發(fā)生了,他簡直無法想象那會是一幅怎樣的畫面。 至少,“河谷人”、“錦川人”和“海涯人”沒有奴役過威蘭特人,就算有也是戰(zhàn)建委時期的陳年往事了…… 依諾克緊張地看向了坐在會議桌首位的軍團長,希望他能夠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然而坐在那里的軍團長卻沒有吭聲,反而是坐在他對面的克里夫萬夫長插了句嘴。 “但如今它確實發(fā)生了?!?/br> 和依諾克萬夫長不同,他只是一名二星萬夫長。 不過有一點相同的是,他們都是來自凱旋城的威蘭特人,并且畢業(yè)于那里的軍事學(xué)院。 依諾克向他投去了錯愕的視線,接著兩眼瞇成了一條縫。 “你什么意思……” 克里夫不背不亢地回應(yīng)著他的視線,用毫不退縮的語氣說道。 “我的意思是,事情發(fā)展成今天這樣我們都有責(zé)任。摸著你的心臟,那里真的存在除了權(quán)力之外的任何東西嗎?” 依諾克勃然大怒地站起身來。 “克里夫,你想背叛我們?背叛坐在這里的所有人?” 克里夫同樣站了起來,摘下了自己胸前的勛章,拍在了會議桌上。 “從始至終配得上我的忠誠的只有一個人,以及所有的威蘭特人。” 兩者其實沒有什么區(qū)別。 起身的不止是克里夫,還有另外三名萬夫長。 他們留下了自己從新大陸得到的每一枚勛章,只保留了屬于凱旋城的那些,然后昂首闊步的走出了會議室。 依諾克咬牙切齒的盯著那些家伙離開的背影,狠狠地握著拳頭,直到門關(guān)上才憤然坐下。 “這些懦夫……” 現(xiàn)在,這座房間里只剩下了西方軍團一派,凱旋城的軍官已經(jīng)與他們徹底決裂。 不用問,他們之后大概會坐船返回凱旋城,迎接所謂的元帥。 至于要不要在他們的船上動手腳,那是軍團長大人才能決定的事情,不是他一個三星萬夫長能拍板的。 坐在他旁邊不遠的另一名萬夫長冷哼了一聲,用慢條斯理的聲音說道。 “也沒準(zhǔn)是個自作聰明的投機者……都已經(jīng)是廢土紀(jì)元214年了,不會真有人以為元帥陛下還活著吧?!?/br> 會議桌對面的另一人低聲道。 “如果他不在了會怎樣?” “不知道,”總參謀部的參謀長搖了搖頭,用耐人尋味的語氣說出了這場會議開始以來的第一句話,“在盒子打開之前,沒有人知道從里面跑出來的老鼠是什么顏色?!?/br> 不過有一件事是可以預(yù)見的,威蘭特人的大遷徙要開始了。 忠誠于元帥的威蘭特人將返回凱旋城,忠誠于權(quán)力的威蘭特人會前往南方。 當(dāng)然,這并不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熱衷于傳統(tǒng)的他們還可以前往東方軍團或者北方軍團。 而若是厭倦了無休止的選擇與傳統(tǒng)的規(guī)則,他們還可以去新大陸。 這對西方軍團來說未必是壞事。 他們有護民官,有公民大會,還有許多舊世界沒有的東西。 這次洗牌無論怎么洗,對他們來說總歸不會虧,最多是少賺。 密室內(nèi)竊竊私語聲不斷。 眾人交流著彼此的意見,設(shè)想著西方軍團在這場變局中的選擇以及未來的諸多可能。 唯獨坐在會議桌首位的軍團長,眼神閃爍著不為人知的隱密。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哪怕是他的心腹。 不過所有人都清楚,這位尊貴的大人物已經(jīng)做出了他的決定。 甚至不止是他,其他軍團長也是一樣。 威蘭特人已經(jīng)站在了命運的十字路口。 是時候作出選擇了…… 第926章 忠誠! 上千級臺階。 換做是在現(xiàn)實里,戰(zhàn)地佬估計得在半路歇兩次腳。 然而在游戲里,當(dāng)他踏上最后一級臺階,卻是輕松的連口氣都不帶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