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六章我的圓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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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驢上高速道:“自己兄弟,你也別和我什么虛話,你和追隨強者還想不想?” 我點了下頭,道:“想?!奔热荒阆胫?,那我就如實告訴你,可是不能說的我還是不說。 騎驢上高速道:“我也想。前幾天因為租賃城市,我根本就沒仔細(xì)的看合同上的條款,今天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上面大部分都是義務(wù),權(quán)利少的很,就連開個會還得向系統(tǒng)事先申請,這還叫租賃城市嗎?”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騎驢上高速,想知道他的重點是想說什么。 騎驢上高速終于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道:“舊軒,你看我們再進一次皇宮把皇帝手上的幫派駐地令盜出來如何?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建立幫派了,行動也自由了?!?/br> 原來騎驢上高速是我和說這樣的事情,并沒有聽到什么傳言呀,可是我們把幫派駐地令盜了出來,你想建立幫派,我們也想建立幫派,那幫派駐地令到底給誰呢?再說你手下精英也不少,自己去皇宮盜取就可以了,為什么和我說呢?還偏偏把我和你單獨安排在一輛車上,你又按的是什么心思呢? 我道:“有了上一次進皇宮的經(jīng)歷,我是不想再進去了,大師兄,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被他們扒個精光?!?/br> 騎驢上高速呵呵一笑,道:“是真的不想進去嗎?可是我聽說你好像又進了幾次皇宮呀?!?/br> 我又進皇宮的事情紫檀瞞不了你們這些大世家大集團的人。我只是一笑沒有答話,默默猜想著騎驢上高速和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他為什么和我說這些話呢? 到了騎驢上高速的酒樓,我們徑直上了二樓的雅座,依舊是云山霧罩,下面的人依舊是影影綽綽,我又一次體驗到了高高在上俯視“腳下眾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坐在哪兒看著下面的景物就不想再動了。 我問道:“大師兄,這里有沒有特殊的服務(wù)?” 騎驢上高速一愣,問道:“特色服務(wù),你指的是那一方面?” 流氓嘿嘿一笑,看了眼我身邊的朱玨道:“舊軒,小心你大腿上的rou,當(dāng)著朱玨的面你也敢問有沒有特色服務(wù)?” 他的話把朱玨說的一呆,問道:“特色服務(wù)和我——” 朱玨的話還沒說完,我立刻拉了她一下,道;“我就是問一下,沒有什么別的意思。”朱玨在這些事情上還處于公產(chǎn)主義社會的初級階段的初級階段,根本就不明白我話的意思,我怕她問個出丑的問題,搶先把她的話截下了。 騎驢上高速這時候已經(jīng)明白我問的是什么了,道:“舊軒說的特色服務(wù)就是嫖賭吧?這里來的一般都是有錢人,有錢人的錢如果不賺有傷天和,所以這里是有的?!?/br> 笑了一下,道:“如果在這里,摟著美女,贏著大錢,再看著下面人忙忙碌碌,確實有一種做神仙的感覺。大師兄,你這個設(shè)計太妙了!” 騎驢上高速哈哈一笑,道:“我也是這樣想的?!?/br> 朱玨這時候明白流氓的話為什么牽扯上她了,斜看了我一眼,連忙低下頭,我看見她脖子后面已經(jīng)是羞紅一大片了。如果不是有這么多人在的話,朱玨如此嬌羞的模樣,我早就食指大動,把她撲在床上了。你說我來宋城是為了我家朱玨,你個騎驢上高速來攪和什么呢?難道不知道我們“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菜一道一道的上,將整個桌子上堆的滿滿的,我們則是酒一杯一杯的喝,很快就有了酒意。 流氓講了幾個笑話以后,騎驢上高速道:“舊軒,在馬車上我已經(jīng)和你說了一件事情,這里該和你說第二件事情了?!?/br> 我呵呵一笑,道:“說吧,大師兄?!?/br> 騎驢上高速道:“我已經(jīng)和幾個大集團大世家的人商議過了,大家也都同意舉辦一次聚會來商討一下國戰(zhàn)的事情,再選舉一個盟主出來領(lǐng)導(dǎo)我們。我知道你和追隨強者已經(jīng)租賃城市了,所以我想請你到時候給我助助威。” 我道:“助威不敢當(dāng),大師兄還是先說說你自己的想法吧,到時候我就可以向大師兄的意見靠攏。” 丫的,我就知道你找我沒有好事情,在馬車上說的話我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呢,在這里又想讓我給你助威,你還沒把你的意思和我說呢,萬一你要來一處投敵叛國的話,我也在后面跟著?當(dāng)然,我是說萬一,投敵叛國的事情幾乎是不會發(fā)生的,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還真的猜不透你按的是什么心呢。 騎驢上高速道:“我的意思是想舉辦一次聚會,其他的人都已經(jīng)同意了,不過呢,地點不是在華山,而是在靠海最近的‘魯城’(游戲里面的中型城市),那里離日本是最近的地方,我們在那里聚會,一來可以提高自己的士氣,表明我們的決心。二來也可以敲山震虎,讓小日本的人不敢輕舉妄動?!闭f到這里,騎驢上高速拿眼睛看向了我,想知道我的看法。 我問道:“那里是誰的地盤?” 騎驢上高速道:“小日本說它是人的,他一進游戲就把一部分的人放在那里了。” 我點了下頭,小日本說它是人看來抗日的決心不小呀,問道:“大師兄你還沒說你的意思呢?!?/br> 騎驢上高速道:“我的意思——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虛話,在游戲里面這些大世家大集團里面,要說抗日最積極的,就是我和小日本說它是人,他呢祖上好像就和小日本有過節(jié),并且不小。而我呢,我是南京人,南京人天生流淌的就是抗日的血。不過說句實在話,小日本說它是人在平常的時候也不是很得人心的,所以——”他說到這里就把話止住了,又拿眼睛看向我。 他的話雖然沒說完,可是意思已經(jīng)表達的很清楚,抗日最積極的就是你和小日本說它是人,但是小日本說它是人又不得人心——就是讓我支持你做盟主了?中國人就是中國人,八桿子還沒有的事情,他到先給自己打好算盤了。不過騎驢上高速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選,因為其他人我感覺不可靠。 我點了下頭,道:“大師兄,我也和你說句實話,我天生最恨的就是日本人男人,不為別的,就為他們霸占著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我的話一出口,眾人都大笑了起來,把剛才嚴(yán)肅的氣氛一下子就沖淡了。 我繼續(xù)道:“所以呢,我從小就立志,長大了有本事了,遲早要把日本的男人全部殺死,肚子里面的也不放過,不能給他們留下一點希望。女人——大家自己想像吧。” 眾人又是一笑,我接著道:“我這個人長大以后本領(lǐng)有限的很,殺他們是不可能了。幸虧有了這個游戲,把我那已經(jīng)如同死灰一樣的希望給復(fù)燃了起來。對于日本人,我們是寧殺錯,不放過。想想他們在我們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還有那慘死在他們腳下的300萬同胞——現(xiàn)實里面有法律制裁著,我不敢做什么,可是在游戲里面,不殺光他們,我是不會安心的。只要大師兄你是堅決抗日,那我沒別的話說,堅決擁護你?!?/br> 我轉(zhuǎn)頭對扇舞道:“扇舞,你可管好你家流氓了,日本女人可是fengsao的很,萬一把你家流氓迷住了,你可不要在家偷偷的哭鼻子。” 扇舞哼了一聲,接著看向了流氓,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狠狠的說了句:“他敢!” 流氓哭喪起臉,對我道:“舊軒,說你的好好的,你牽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我們幾個笑了一陣,騎驢上高速拍著我的肩膀道:“舊軒,有你這句話就好了?!苯又质呛染啤?/br> 喝了一會,身邊的朱玨突然在我耳邊道:“舊軒,你這個人原來也有圓滑的時候。” 我微微一愣看向了朱玨,見她眼睛里面滿是笑意,難道她看出什么來了?朱玨道:“看我做什么,一會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