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一章帥是天生的
第二個上臺的是雙胞胎其中的一個,有了星風雪雨的先例,報出自己的名號以后立刻喊了聲開打,接著拿出一面盾牌,揮著長槍就刺了過去。 最煩起名字依舊是先念他的咒語,等對手到了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咒語也念完了,大喊一聲:“緩!” 手那么輕輕的一揮,立刻把符紙甩了出去。 雙胞胎中的那一個拿盾牌一應,符紙落在了盾牌上,心想:符紙不落在我身上你可奈何不了我,大不了我把盾牌扔掉就是了。 可是結果沒有和他預料中的完全一樣,符紙一落在盾牌上他立刻就感覺手里提的盾牌就像提著一座大山似的。 想把握盾牌的手松開,可是握著盾牌的手就像粘在了上面似的。 身子承受不了重力“撲通”一聲就被壓在了臺上,腿腳掙扎幾下,也沒爬不起來,被最煩起名字一腳踢下了臺。 嘩然,全場嘩然,兩次稀里糊涂的表演,眾人對最煩起名字這個人是議論紛紛呀。 小日本說它是人已經把焚鶴煮琴叫了來,讓他自己看著臺上的比試,想讓他給自己出個計謀。 焚鶴煮琴看了很久,搖頭道:“我只知道他用的是‘緩字決’,屬于道術的一種,我只聽師傅說過,沒有學,應該屬于高級武功了。要不我上去試試?” 小日本說它是人搖頭,焚鶴煮琴他不是很放心,回頭問道:“我們這些人里面誰的輕功最好?上去之后就給他突襲,千萬不要讓他把咒語念出來?!?/br> 一個人應了聲上了臺。 兩個人介紹完,那人立刻施上輕功,一個縱躍就朝最煩起名字撲了過去。 那料到最煩起名字輕功也不錯,一個縱躍躲開了,嘴里也沒閑著,咒語已經念了一半。 那人一看不好,又一次縱躍,等他到最煩起名字跟前的時候,最煩起名字已經把咒語念完了。 那人見他拿起了符紙,連忙躲閃到一邊,他可知道不能讓符紙沾身的。 最煩起名字呵呵一笑,大喊一聲:“緩!”接著把符紙甩了出去。 那人不敢讓符紙沾身,所以看到符紙飄過來立刻就閃身。 那知道符紙就像有了意識一般,他往東,符紙就跟到動,他往西,符紙就跟到。 那人連變了三次身法,符紙也緊跟著變換了三次地方。 那人再想跳躍的時候,卻發(fā)現自己光顧著躲避符紙,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對手的身邊,被對手桃木劍輕輕一刺,摔下了臺。 他人剛到臺下,符紙也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最煩起名字把符紙在地上揀起來,對著在場的人鞠了個躬,又對著小日本說它是人那邊道了聲對不起,接著走下了臺。 我和白不懂黑對望了一眼,這個對手可真的有些可怕呀,那符紙一沾身,你就是再有天大本事也不是對手呀。 pk發(fā)型不能亂在那里找的這么個高手來呢?我已經聽到身邊還有身后很多人在發(fā)信息詢問最煩起名字這個人的身份呢。 小日本說它是人連敗三場,身臉色非常不好看,看了自己身邊的人一眼,長嘆一口氣。 請選擇站起身來,道:“表哥,我打第四場?!?/br> 小日本說它是人點頭道了聲小心。 pk發(fā)型不能亂這邊這次出場的是個老頭,其實也不能說是老頭,估計是少白頭,頭發(fā)已經全部花白。 請選擇報出了自己的名號,那人也報了自己的名號,接著就是開打。 結果是請選擇贏了,在打到二十來招的時候,請選擇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單手握住了對方的兵器,一腳把對手踹了下去。 pk發(fā)型不能亂這邊第三個上臺的人是個赤手空拳的,近身功夫十分了得,不等請選擇把白帶舞出,那人已經靠身,接著就是上下左右一陣亂拍,打的請選擇是一點功夫也施展出來,不甘心說了認輸。 最后一個上臺的是小日本說它是人,他的功夫沒有張沖那么厲害,但是可以看的出,他在現實里面也覺得練過的,處理起事情來比一般人強的多,被那人突然靠身以后不慌不亂,見招拆招,打了好久終于揀了對方一個破綻,一拳打在了那人的臉上,把對手打了個滿臉花,接著趁機拿出一把短劍擱在了對手了脖子上,那人立刻認輸。 pk發(fā)型不能亂在臺下看了眼臺上的小日本說它是人,微笑道:“幾天不見,你的功夫又見長了,來,做兄弟的陪你走兩手?!?/br> 小日本說它是人苦笑著擺手道:“算了吧,我上來也就是給自己掙一份面子,你也別上來了,你上來我就沒面子了。” 說著對見證人道:“我認輸,單打獨斗我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較量過很多次了?!闭f著就走下了臺。 待見證人宣布結果以后,眾人見舉辦方竟然認輸,是一片唏噓聲。 pk發(fā)型不能亂抱拳說了句:“承讓。”坦然接受了這個結果。 小日本說它是人則說了句:“是我自己打不過你,我要是能打過你的話,絕對不會讓你的?!眱蓚€人呵呵一笑。 接下來的比試就是我最不v希望看到了。我們對決騎驢上高速。 朱玨也有些尷尬的直起身子,以商量的口氣道:“舊軒,你看我是不是先回大師兄那里去,我感覺我坐在你這里好像和個小jian細似的?!?/br> 我呵呵一笑,道:“那只能說怪我們運氣不好做了對手,和你可沒什么關系的?!?/br> 轉眼又想:朱玨現在可是在宋城的,估計她還有一段時間要呆在那里的,直到我和追隨強者建立幫派以后我們兩個才可以在一起的,她現在在我這邊還真的有點不合適,省得被人說閑話。 接著點頭道:“那你還是先回大師兄那里去吧。反正我們靠著?!?/br> 朱玨哦了一聲,好像做了什么錯事似的,低著頭紅著臉走回了扇舞身邊。 扇舞對朱玨豎了豎大拇指,用我們這邊都能聽見的聲音道:“好,很好,不愧是喝我們宋城的水長大的,重要關頭你還是沒忘記我們,這種精神值得贊揚,”說著還拿眼睛看了眼我。 丫的,看我做什么?我是怕朱玨以后在你們宋城被說閑話,不然你以為我會把她送回去—— 剛才朱玨靠在我的肩膀上,真的舒服呀。 追隨強者轉頭小聲道:“不論他們實力如何,把他們拼到最后一個人我們就認輸。我們來這里是讓一些志同道合的玩家了解我們,而不是來奪什么盟主的位置,所以大家上去拼的時候一定要用全力。” 追隨強者這些話是和我說的吧,怕那邊有我的朋友和女朋友而故意防水? 你把我舊軒當成什么人了,我豈能做那樣的事情? 我們這邊第一個上臺的是小巧玲瓏,對手是一個我認識卻不熟悉的人,那人功夫不錯,明顯比小巧玲瓏高了不少,不過顧及了雙方的面子,很多可以下殺手的機會都放棄了,直到打到了四十多招的時候才在小巧玲瓏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小巧玲瓏立刻識趣的走下了臺。 我們這邊第二個上臺的是沉默的沉沒,他一上臺后面的女生是尖叫連連??磥硭κ芘⒆託g迎的。 沉默的沉沒這一次展示的實力比上兩次都要強不少,對手只在他手下過了幾招以后就喊了認輸。 接著上臺的是流氓。 流氓一上臺,女生的歡呼聲,尖叫聲幾乎要把天給震下來了。 流氓就是流氓呀,走到那里都那么受女孩子歡迎,不過有一個人的臉色隨著一浪高過一浪的歡呼聲是越來越不好看了。 兩個人站在臺上報出了名號,接著相視一笑,沉默的沉沒道;“真羨慕你呀,怎么說我也是我們學院的帥男一代了,可是和你一比還是感覺到了差距?!?/br> 流氓嘿嘿一笑,無限感慨道:“天生的,沒辦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