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九章美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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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要去北京一趟,跟那些超級寫手見面要簽名,所以稿子寫的慢一點。回來之后馬上恢復(fù)進度,這個月絕對會結(jié)束) 四十多歲的男人仔細打量了我們一眼,目光很深邃,就像要把我們看穿了似的,看的我們渾身不自在。 他看完對日本女人道:“美惠子,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太讓我感到吃驚了?!睂ξ覀兦懊娴氖窒屡艘幌伦欤疽獍盐覀兎帕?。 和日本女人見識了這么久,第一次聽到她的名字,不過她的名字我怎么好像聽說過呢?好像是部a片的女主角就叫這個名字的。(這里忍不住要說一下了,昨天晚上看a片看到凌晨3點多,里面有個女主角就叫美惠子——本來不打算給她起名字的,可惜的是她還有點戲份,不給名字,太難區(qū)分) 美惠子伸手輕輕的打了一下那個男人,臉色稍紅,道:“不許取笑我?!?/br> 我們幾個見沒我們的事情,假裝很生氣的哼了幾聲,接著“忿忿”的離開。 轉(zhuǎn)過一條街道,見他們的人沒有跟蹤過來的后,焚鶴煮琴小聲道:“那個男人太可怕了,他看我的時候,我的大腦就像被他控制了似的,一動也不動,感覺他能清楚的我的每一個想法?!?/br> 我們都點點頭,這種感覺我們都有,現(xiàn)在想想,確實后怕的很,那個男人可不簡單! 白不懂黑異常肯定道:“這個男人一定是軍人,并且殺過很多人?!币娢覀兌伎聪蛩忉尩馈斑@種目光我只見過一次,還是在電視里面,給一名老將軍做專訪的時候,他們的眼神十分相似?!?/br> 焚鶴煮琴不大相信,疑問道:“現(xiàn)在這個社會不說很太平,可是也不見得能殺人吧?” 白不懂黑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沒進社會你不知道這個社會的復(fù)雜——也不知道你的這分純真能保持多久?”說著對我們道:“我還是對那個男人不太放心,我去盯著他,你們到達靖國神社找好下手地點以后聯(lián)系我?!?/br> 我們點點頭,那個男人對我們的震撼確實太大了,不得不防。 白不懂黑一揮手進了隱身狀態(tài)。我們幾個繼續(xù)順著街道朝城市的中心走去,不過由于見識到了那個男人的厲害,大家都沒有說話。不是對他害怕,而是思考著如何對付他,我有預(yù)感,我們之間還會見面的。 又走了不到200米,來信息了。 白不懂黑在信息里面小聲道:“舊軒,那個男人果真懷疑我們了,并且還派出了不少人跟蹤你們,你們要小心一點。還有,那個日本女人說有重要事情跟她說,我繼續(xù)跟蹤,不要關(guān)信息,保持聯(lián)絡(luò)。” 我點頭“哦”了聲,表示我已經(jīng)明白,接著對星風(fēng)雪雨他們道:“改變方向,不去靖國神社了,日本人已經(jīng)開始跟蹤我們了?!?/br> 如果我們現(xiàn)在再去靖國神社的話,一定會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的意圖。 焚鶴煮琴問道:“那我們?nèi)ツ抢???/br> 去那里?東京我根本不熟悉,一時還真的說不上來。 等咱有錢了突然yin笑道:“要不咱們?nèi)|京的場合看看?反正已經(jīng)來了,不去享受一下異國風(fēng)情確實說不過去?!?/br> 這一提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直贊同,星風(fēng)雪雨摸著自己還有些紅腫的臉,道;“不過我有言在先,這次不論成功還是失敗,大家一定不能說出去。特別是你焚鶴煮琴,千萬不能告訴嫣然!” 焚鶴煮琴微笑道;“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放心吧,我一回去不等嫣然問我,我就先告訴她,我們沒去日本的場所,你就不用問——” “啪”他的話還沒說完,等咱有錢了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道;“你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你如果這么說的話,那還真的用不著嫣然問了。我和星風(fēng)雪雨對你進行的那次殘酷訓(xùn)練似乎失效了,要不咱們再給你來幾次?” 焚鶴煮琴一下子躲在了我的身后,道:“大不了我以后不說話就是了,千萬不要對我再進行什么訓(xùn)練,那不是人受的!” 我雖然不知道那幾天星風(fēng)雪雨和等咱有錢了對他實行了什么訓(xùn)練,但是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根本就是行不通的,看看焚鶴煮琴現(xiàn)在的樣子就知道了。 人自身的改變大部分都是受了社會的影響,不是幾個人的一兩次訓(xùn)練就能改變的。 我忽然想起白不懂黑的話,不知道焚鶴煮琴的這種天真還能保持多久—— 我們幾個胡思亂想外帶著幾絲興奮和好奇,圍著大街開始找日本的場所。 中國有句古語“踏破鐵鞋無覓處”說的就是當(dāng)你想找一個人或者一個地方的時候,就算踏破了一雙鐵鞋,也不一定能夠找到,我們現(xiàn)在幾個人就處于這種情況。 日本得到場所很多,游戲里面也絕對不會少,因為在游戲里面你就是被人“做”了,也不會失去什么,反而有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和高潮,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我們現(xiàn)在就像是一只沒頭的蒼蠅,穿了幾條大街,走了數(shù)十條小巷,就是沒找到一家場所。 星風(fēng)雪雨這個當(dāng)初最積極的人,在又走完一條街道后,不耐煩的道;“我們到底還要走多久呀?” 等咱有錢了也罵了一句,道:“tmd,難道那些日本妞一個個都去做修女了?怎么就沒看到一個出來賣的?” 我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回頭一望,幾個人影瞬間躲在了兩旁的木屋里面,這幾個混蛋到也有耐心,跟蹤了我們這么久,竟然沒抱怨一點累——他們就是抱怨我也聽不到。 我剛想對星風(fēng)雪雨說再走幾條街道,如果再找不到的話我們就不找了——直接去大街上問,并且專找美女問。 就那樣帶著yin蕩的表情,問道:“小妞,請問你們賣不賣?——不賣?——那你能告訴我們那里有賣的嗎?——” 我還沉浸在不著邊際的幻想里面,那個美女的模樣逐漸變的清晰,越看越像那a片的主角,這時候信息響了。 白不懂黑就像發(fā)現(xiàn)了天大的秘密,異常的對我道:“舊軒,馬上到我這里來?!闭f著報出一個地方的坐標(biāo),然后道:“有好消息跟你說,一定要來?!?/br> 我點點頭,好奇的問道;“什么好消息?” 白不懂黑道:“你來就可以了,到了這里我就告訴你?!闭f著就沉默了。 我把白不懂黑的話跟他們說了下,接著趁后面那些跟蹤人員不注意,閃身進了一家酒樓,然后在一個僻靜的角落飛快的換了衣服,然后帶上另一張面具,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路過星風(fēng)雪雨他們身旁的時候,我輕聲道;“你們一切小心,有事情多聽等咱有錢了的。” 星風(fēng)雪雨怕做出太大的動作被跟蹤我們的人發(fā)現(xiàn),輕輕的點點頭,接著對其他兩個人道;“走吧,咱們進去喝酒——我們在這里等你?!焙竺婺蔷湓捠切÷晫ξ艺f的。 我繼續(xù)大搖大擺的往前走,到了跟蹤人員躲進的木屋旁邊,我斜看了一眼,一共四個人,穿著普通的衣服,看不出級別,帶頭的那個人正拿著信息小聲的匯報;“——那些人已經(jīng)進了酒樓,我們馬上就跟進去。放心,那家酒樓是沒有后門的——” 接著信息里面的人似乎在發(fā)命令,那個跟蹤的人挺直了身子,不停的點頭:哈意——哈意——”的叫喚。 因為我換了面具,又換了服裝,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看了我一眼就又注意酒樓方向。 白不懂黑給我的那個坐標(biāo),離我們這里有些遠,所以我攔截了輛馬車趕那里。在離那里還有一條街的時候,我怕他們的人發(fā)現(xiàn),所以提前下了馬車,然后對白不懂黑說了下我的位置。 白不懂黑對我道:“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人員很少,你直接翻墻過來就是了,不過小心腳下的機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