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殺不死她,害怕她
就在一人向前一步靠近席柚的時候,臉上突然一疼,似是有什么東西劃過,留下了一道長疤。 “臥槽!”那人立刻捂住臉上的傷口,看向席柚。 另外幾人也都停止了玩鬧,死死地盯著席柚,看著她那只拿著刀的手沾上了鮮血。 席柚朝那個被她傷到的人歪頭一笑,猖狂好似地獄之惡魔,又像是地獄盛開的彼岸花,實在妖魅瘋魔。 “一個人醫(yī)藥費一千,七個人,七千?!彼室夥啪徴Z速,回視著向她看來的眼神。 “你們自己找來的,醫(yī)藥費我就不賠了?!毕稚熘绷烁觳?,拿著那把小刀對著那些人。 “席柚,你他媽的瘋了是吧?敢拿刀傷人?想進去???!” “你最好趕緊把刀放下,你一個人,我們這么多人難不成還會因你拿刀就怕了你?” 席柚悠悠地搖著頭,“不,我是殺人犯的女兒,我身上流著一身的壞血,我殺人,你們不用意外……”她朝那些人揚起邪惡的笑容。 “……而是該害怕。” 誰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害怕她真是一個瘋子會傷到他們,他們也就不敢上前。 “還玩嗎?”席柚帶些磁性的嗓音讓那些人身體不禁顫抖,看著她卻不敢說話。 “如果不玩的話我就先走了,趕著睡覺呢。”她拿起吉他,背在背上,風吹她的頭發(fā),她肆意張揚。 眾人只得看著她漸漸遠去,背影消失在夜色里,看著她舉起手,晃了晃,背對著他們跟他們道別。姿勢又帥又囂張。 “學校見!” 一步一步向著黑暗空蕩的地獄走去,她卻能閃閃發(fā)光、獨自盛開。 欒經(jīng)譯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好久。 這個女人和他以前見到過的都不一樣,有些格格不入,卻又帶勁。那樣的帶勁啊,一下子就闖入他的心窩里面去了。 “她他媽傻逼吧?到學校見?看我不cao死她?!笔莿倓偰莻€被劃傷的男生。 在他與其他人說著大話的時候,頭頂上的路燈被遮擋住,他仰頭的時候,那個自帶壓迫感的男人將他完全地束縛住。 背上猝不及防地挨了一腳,摔飛出去了幾米遠,趴倒在地上的時候,無人敢去扶他。 那些人看著正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的欒經(jīng)譯,心里不自覺地發(fā)怵。 欒經(jīng)譯雙手插兜,兩腿松松垮垮地擱置,站姿再散漫不過,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的時候,骨骼聲作響。 “耽誤我時間是嗎?”欒經(jīng)譯向前走了幾步,那地上的人正要起來的時候,欒經(jīng)譯的鞋子踩上了他的腦袋。 那人起不來,也說不出話,只能嗚咽地搖頭。 “來說說,你打算給我開多少錢?嗯?一千嗎?我一晚上的時間挺寶貴的。”欒經(jīng)譯說話之時又抬起左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從剛開始到現(xiàn)在,你耽誤了我半個小時,打算賠多少?”欒經(jīng)譯的鞋離開了那人的腦袋,鞋尖抬了下那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滿臉血漬與灰跡的臉。 那人害怕的聲音都是顫著的,不知該說多少,試探地開口:“一萬?” “呵?!睓杞?jīng)譯冷笑了一聲,讓周圍人不自覺地瑟縮。 “一萬?“欒經(jīng)譯蹲下身子,拍了拍那人的臉,“你好有錢啊,我好羨慕啊?!?/br> 那人心里一咯噔,自覺欒經(jīng)譯如此開玩笑似的說話該是生氣了。 他忙合掌搖頭,“不是不是,譯哥,我哪有資格跟你比,讓你羨慕啊。” 手上沾上了那人臉上的污漬,欒經(jīng)譯嫌棄地看了眼,在那人衣服上蹭了下,還沒干凈,更嫌棄了。 回頭看了眼樸是西,這個有潔癖的粉衣少年定然常備著酒精濕巾。果不其然,收到欒經(jīng)譯的視線他就向他走去,拿出口袋里的濕巾給他遞去。 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的污漬,隨之緩慢地站起身,鄙夷地看了眼地上趴著的人,濕巾隨手甩在他臉上,轉(zhuǎn)過身就走。 留下話:“自己轉(zhuǎn)學,別讓我在學校里見到你。” ………… 作話:補一點人設,欒經(jīng)譯是在別人面前玩硬的,在女主面前玩軟的(有點撒嬌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