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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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就看左安禮他們那兒如何處理了。 與此同時,褚成他們搬來的救兵也姍姍來遲了。 津酒縣的縣令壓根沒想到他們會去隔壁縣求援,也就忘了對梨花村的村民滅口來銷毀證據(jù),這才讓隔壁縣令帶著人堂而皇之地進入津酒縣取證。 縣令是可以直接見刺史的,屆時不必通過長史,就算對方得到了消息,他們這兒可是三百人的兵馬。 而長史沒有刺史的命令,難道還能調(diào)動兵力刺殺這么多人保護下的朝廷命官嗎? 隔壁縣的張縣令得知消息,一開始還不太相信,他單知道津酒縣的縣令是背后有靠山,囂張是人之常情,他沒能想到對方能跋扈到這種地步。 派人調(diào)查確有其事后,他驚得眼珠都要從眼眶中突出來了。 張縣令著實沒能相當在當今天子的治下,這位主還能這么膽大。 白撿的功績,就是做夢他都能笑出聲來。 一次性把縣令和長史拉下馬,運氣好的話,他沒準還能憑此事調(diào)回中央任職。 張縣令馬不停蹄地去見刺史去了,順帶還帶上了兩位人證。 至于幾千棵梨花樹的物證,只要派幾個人看好不讓他們動手一把火燒了就行。 白謹他們則是想辦法去將太子救出來。 長史之所以這么大膽,主要還因為他是配置在王爺身邊的人。 營州這兒有皇帝同父異母的營州王,沒什么權(quán)力,只單單是為閑散的王爺,也足夠長史以他的名義作威作福。 加之長史是派來監(jiān)視和督促王爺?shù)墓賳T,掌控皇室的快.感逐漸助長了他的欲望,竟是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 欲壑難填,莫過于此。 他敗得理所當然。 刺史帶著人搜尋他的府邸,果真從書房里搜出賬目本來,證據(jù)拍在臉上,就算他再如何狡辯都不行。 營州王敲著折扇,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人,滿臉看好戲的神色,全然不顧他們之間的“情誼”。 要說長史被抓誰最高興,必定非他莫屬了。 左安禮他們準備去引開看管牢房的小吏,從對方身上摸出鑰匙后,再讓白謹溜進去把太子救下。 褚成那自來熟的性子最容易跟人打成一片,他提著一壇酒就能跟人稱兄道弟,牢頭不一會兒就喝高了,和他掏心掏肺地侃大山。 這般草率混進來,眾人面上卻不見半分喜色,要是有歹人想劫獄,遇上這幾個烏合之眾,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看來長史看管的這片區(qū)域都應(yīng)當整治了。 白謹拿著鑰匙趕緊一個一個牢房地察看,左安禮他們分別在大牢的各個出口望風,其中左安禮離他最近,就是以防不測。 牢中的犯人們蓬頭垢面、一個個都死氣沉沉地坐在里面,了無生氣。 白謹匆匆瞥了幾眼,只覺心頭一緊,他快步走過去,終于在一間敞亮的鋪著枯草的牢中見到了太子。 他的小跟班也蹲在一旁,兩人狀態(tài)都不是很好,卻能看出來并未受過折磨。 心頭慌亂的白謹這才松了口氣,扒拉著手中的一大串鑰匙去挨個挨個地試。 聽見聲響的太子等人抬起頭來,見到熟悉的人后簡直熱淚盈眶,抓著幾根木欄哭訴道:“白謹,你可算來救我們了。等孤……等我出去,一定要讓那個長史吃不了兜著走!” 白謹翻了個白眼,聽他一直在那里絮絮叨叨要怎么折騰長史才能一解心頭之恨,實在忍無可忍:“太子殿下……” 黃玄度愣住,不,應(yīng)該說是劉玄度,畢竟無人敢喊出太子的名諱,是以天下人對太子究竟姓甚名誰并不熟悉。 “你知道我是誰?。俊?/br> “是,你身邊的人來報信時將所有的事都交代出來。”白謹說到這兒,社交牛逼癥犯了,一下就止不住話頭,“您來之前就沒有想過會被發(fā)現(xiàn)的事情嗎?就算再大意,也應(yīng)該喬裝打扮徐徐圖之才行,我知道您心急,想解救那些無辜可憐的百姓,但前提是保證自己安全了,有那個能力才能幫助他人??!” 白謹知道以太子的年齡放在后世也只是個臭屁的初中生,有些驕傲自滿的小性子,但本性不壞,所以他才敢進言。 而且要是什么都不說,以后大黎就交到這樣一個領(lǐng)導(dǎo)人手中,他絕對良心有愧。 “你可真膽大包天,是除了孤的父皇母后和老師外,第一個教訓(xùn)孤的人?!碧右仓雷约哼@次犯蠢了,這要是換個仇人來,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人頭落地了。 “是……是孤莽撞了?!彼砸詾樽约阂呀?jīng)有足夠的成長和學(xué)識,其實太過浮躁了,很多時候都是在紙上談兵。 也許母后就是看出了他的情況,這才力排眾議讓父皇派他出來見識見識人間險惡。 初時他還極度不滿母后的決定,認為自己只需要運用人才自如就行,畢竟帝王什么都會的話,還要臣子做什么。 現(xiàn)在才知他父皇母后的良苦用心。 他身后的少年呆呆地張開嘴,似乎難以置信一個小小的縣男居然敢教訓(xùn)太子殿下,而且太子居然誠心誠意地應(yīng)下了自己的錯誤! 太子的目光落在白謹白凈認真的小臉上,臉頰飄了一抹紅暈,他忽然冒出一句驚天之語: “你可愿當孤的太子良娣?” 嚇得白謹手上的鑰匙都掉了,忙不迭地回絕道:“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