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債哥還?弟債弟還?
易云謠閑慣了,哪怕是發(fā)個呆都能發(fā)上一整天,以至于好幾次喻言好幾次出來都發(fā)現(xiàn)她不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就是躺著玩著手機。 一雙筆直的玉腿就那樣隨意的放著,裙擺只勉強蓋住了腿根,甚至還隱約能看見她內(nèi)褲的花邊。 他哪里遭得住這個,大腦空白的再跑回房間,已經(jīng)完全對拿回自己的書沒有信心。 但他現(xiàn)在高二了,明年甚至都要高考,聽不到老師講課再不自學(xué)之后怎么跟得上進(jìn)度。 腦子還是亂的,幾乎一停下就會想起剛剛的景象,身下還沒出息的硬了,都快把他氣死了。 易云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醒來時是剛好感覺有人在她身上蓋著毯子,她意識朦朧還以為是喻鈞回來了,便伸手摟著對方的脖子,抬頭去蹭他的臉。 “寶寶~我好想你~” 喻言被蹭的僵在原地,一時間竟也忘了躲開。 她的皮膚軟軟的,身上還帶著若有似無的香味,縈繞在他鼻尖,他輕嗅了一會兒才確認(rèn)出是一種桃子的清甜味。 好甜,想嘗一口。 見他沒有附和,易云謠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心下的也清明了不少,但她又不在乎這個,唇軟軟的照樣往他的唇上蹭,他也沒拒絕,兩張唇就貼在了一起。 喻言只感覺心臟都漏了一拍,那蜜桃的香甜離自己更近了一點,只要他張口就能嘗到。 當(dāng)她滑膩的小舌在試圖撬開他的唇齒,他才驀然清醒,把她推到沙發(fā)上然后連連后退。 “我不是我哥……” 差點撞上茶幾,還是他踉蹌一下才穩(wěn)住身形沒有因此摔倒。 她可以分不清楚他和哥哥,但自己卻不能將錯就錯。 易云謠不太懂他親都親了干嘛還要停下來,但她也沒有戳穿,歪著頭懵懂的看著他。 迷迷糊糊的小模樣,像是還沒有清醒過來一般。 喻言再次逃走,短短一個下午他逃走的次數(shù)確實有點多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這孩子是個刺頭沒錯,但為什么會這么膽小。 易云謠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還以為他性子烈是個火爆的刺頭呢,怎么這么玩不起。 想著喻鈞快回來了還是換了下衣服才重新回到沙發(fā)上玩手機等喻鈞下班回來。 直到天漸漸黑了下來,喻鈞回了家才把她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原本是想著把她抱回床上睡,畢竟沙發(fā)上不舒服,況且自己弟弟也不方便看著。 結(jié)果她剛好醒了,攬著他的脖子索吻,在他的吻落下來時喻言剛好開門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又睡著了,但這次她可以肯定這是喻鈞。 喻言看著她倆旁若無人的接吻,更是想起下午那個食不知味的吻,臉有些發(fā)燙在他哥哥看到自己之前躲回了房間。 如果下午那會兒他沒有躲,和她這樣接吻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喻言覺得自己有點可恥,居然會惦記自己哥哥的女人。 不……也不算他哥哥的女人,頂多算他哥哥的金主……算他們家的金主。 所以他竟然有些可恥的想,反正都是還錢,是他哥拿身體還是他來拿身體還其實都沒差別吧。 而且他哥太容易被騙了,只是身體還好,反正男孩子在這種事情上并不會太吃虧,但萬一被人把感情也騙走了怎么辦。 而且問題的根結(jié)本就出在自己身上,是他打了人欠下的債,不管怎么樣都不應(yīng)該由他哥來承擔(dān),應(yīng)該是由他來還才是。 計算出了想要的答案,喻言心情也好了不少,決定等明天他哥不在的時候找易云謠單獨商量商量。 反正他和他哥長得一樣,他甚至因為經(jīng)常運動比他哥的身材要好,所以對她來說肯定是自己更好吧。 他這般想著還有些松了口氣,結(jié)果吃晚飯的時候就見她有說有笑的和自家哥哥黏黏呼呼好不恩愛。 莫名有點不爽。 光是他哥笑得那個不值錢的樣子他就知道情況已經(jīng)在往最壞的地方發(fā)展了。 她倆靠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他反而更像是這個家的局外人。 喻言甚至有些覺得,這里不是他和哥哥的家,是他哥和金主的家。 想著趕緊吃完剛走,結(jié)果腿好像被人莫名蹭了一下。 對面兩人依舊有說有笑的,他只當(dāng)是錯覺,直到腿上癢癢摩擦感的感覺傳來他才真的覺得不對勁。 他低頭往下看了眼,是她在勾著他的腿。 桌子本來就有點小,偶爾會碰到一下其實很正常,但她這樣勾著自己的腿明顯就不太正常了。 她在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