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繼夜 第616節(jié)
黑影落在她薄薄的眼瞼上。 楊樂卿撐著腮支起來,揉了揉眼睛,“你回來了呀。” 男人俯身靠近。 楊樂卿眼神中帶著睡后淺淡的懵懂迷離,朝著他的面龐靠近輕嗅了下。 有酒味。 她嗓音輕軟問:“你喝酒了?” 男人雙手撐在椅子兩側(cè),吻上了她的唇。 她嚶嚀的唔了一聲,就被牢牢地困住在椅子里了。 男人的大掌按住她的后腦勺。 她仰著頭,迎著他忽然強(qiáng)勢的吻。 他挑開了她的睡裙領(lǐng)口,順著衣領(lǐng)間鉆了進(jìn)去。 肌膚柔細(xì),指腹輕輕摩挲,一陣酥酥的電流蔓延至她的尾椎,她整個人軟在他懷里。 第661章 老公 他吻的很細(xì)致。 她在椅子里,他俯身的動作,好似將她整個人連同椅子給圈到懷中。 她仰著素白小臉,迎著她的吻。 蕭禹庭俯身,小臂穿過女人的膝彎,將人給打橫抱了起來,來到了臥室。 這次,他俯身而下的時候,沒有關(guān)燈。 臥室壁燈的燈光是暖色的,略帶粉色調(diào),傾灑在皮膚上,好像抹上了一層淺淡的金粉色。 楊樂卿緊張的厲害,雙手緊緊攥住睡裙的布料。 他的大掌捧住她的臉,“樂樂,你看著我?!?/br> 楊樂卿因為觸碰起的異樣心思,被蕭禹庭的強(qiáng)勢驅(qū)散了些。 她抿著唇,注視向他的眸。 兩人對視,男人嗓音沙?。骸拔沂鞘捰硗?,我不是別人。” 他在告訴她。 他是她的丈夫。 她不需要懼怕他。 這樣的氣氛,這樣的話語,讓楊樂卿驅(qū)散了心頭籠罩的陰霾。 楊樂卿主動攀上他的肩背,吻上了他的唇,聲音溫軟,“老公。” …… 一夜旖旎。 云雨初歇,他抱她去浴室洗澡。 她累的很,但是也沒到不能走路洗澡的地步。 等到她從浴室里出來,蕭禹庭已經(jīng)取出來干凈的新床單換上了。 蕭禹庭坐在床邊,看她走近。 “還難受么?” 楊樂卿低眸看著床單上的印花,搖頭。 他伸過手來拉她,讓她走過來站在他面前,“睡不睡?” “睡吧?!?/br> 等楊樂卿躺在枕上,蕭禹庭才把燈關(guān)了。 黑暗中,極靜的環(huán)境下,就連極其細(xì)微的呼吸聲,都成了一種迫切的渴求。 他側(cè)身躺著,手臂放在兩人之間,目光注視著光影中女人的身形。 楊樂卿平躺在枕上,雙手在小腹上放好,一副乖到不得了的模樣。 這一次在黑暗的環(huán)境里,她很快就被蕭禹庭帶給她的特殊感覺,將那曾經(jīng)記憶里的黑暗抵觸給充斥掉了。 聲線游走在方寸之間的狹窄空間內(nèi)。 “困么?” 情.事過后,男人的嗓音異常低沉,低音炮的完美聲線在夜色中勾勒出兩人交融在一起的guntang呼吸。 楊樂卿扭過頭來,對上他的眸。 “還好,不是很困?!?/br> 經(jīng)過這一場過后,她現(xiàn)在明顯還有余韻,嗓音說不出的嬌柔慵懶。 蕭禹庭大掌覆上她,傾身過來吻她的唇。 “明天休息日,可以多睡一會兒?!?/br> 楊樂卿有些嬌喘,手抵在他胸膛上。 “你明天不上班了么?” “不上,”蕭禹庭說,“可以休息。” …… 楊樂卿到最后累到抬不起手指來,她心里想,幸好晚上蕭禹庭帶她去喝了半碗粥,要不她就要餓暈過去了。 她趴在他的身上。 “我餓了?!?/br> 她是真餓了。 要不然都堅持不到這個時間點(diǎn)。 蕭禹庭:“想吃點(diǎn)什么?我給你煮?!?/br> “沖個簡單的燕麥片吧,”楊樂卿說,“別麻煩?!?/br> 楊樂卿沖了個澡,就穿了蕭禹庭的白t躺在床上,長腿露在毯子外,交疊在一起,大紅的毯子搭在腰間。 她發(fā)呆了許久。 腦子里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剛才讓人臉紅心跳的旖旎。 那些感覺和觸碰,已經(jīng)徹底將她曾經(jīng)那晚經(jīng)歷過的噩夢給沖散了。 等到二十分鐘后,蕭禹庭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jìn)來。 他剛一推開門,就看見楊樂卿側(cè)身躺在床上的景象。 大紅的錦被和白皙膚色鮮明對比,她姿態(tài)慵懶,帶著饜足的嬌軟。 他腳步略頓,眼神就暗了下來。 他沒有給她沖燕麥片,做了一碗面葉湯。 “你胃不好,要養(yǎng)?!?/br> 楊樂卿坐起來,雙膝并攏,笑著看他:“你給我養(yǎng)呀?” “嗯,我?guī)湍沭B(yǎng)?!?/br> 他這話說的認(rèn)真。 他說過要陪她做一些事情。 第一件事,就是監(jiān)督她養(yǎng)好胃病。 楊樂卿甚至都沒有下床,蕭禹庭給她在床上擱了個小桌板。 楊樂卿手酸的厲害,他也不勞她動手,用湯匙喂她。 楊樂卿覺得自己像是醫(yī)院里那些小病患,吵著需要人喂飯。 她吃完躺下本想撐著等他回來說會話,沒一會兒就困的上下眼瞼闔上了。 隱約等到許久后,身邊床墊再微微塌陷,她被男人有力的臂膀往懷里撈了過去,靠在他的臂膀上。 她睡過去前,腦子里還在想。 這事上,男女體力真是懸殊。 …… 第二天早上,果然是睡到了日上三竿。 驚奇的是,當(dāng)楊樂卿醒來的時候,蕭禹庭竟然也還在身旁。 蕭禹庭靠在床頭,隨手翻看著手中平板上的內(nèi)容,顯然是已經(jīng)醒來后許久了。 楊樂卿睜開眼睛,有一陣沒有動作,就只是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蕭禹庭。 蕭禹庭的側(cè)影很英俊。 他的英俊,不同于楊樂卿在校園里見到的校草帥哥。 他身上有一種沉淀下來的沉穩(wěn)之氣,叫她心折,即便是望著他,心里也小鹿亂撞。 “醒了?” 蕭禹庭將手中平板放在一邊,才專注看她。 “嗯?!?/br> 楊樂卿這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