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洛淵將手中茶杯放下,看著她點了點頭,“有理?!?/br> 林旸心中一松,正想走近來親一親洛淵,卻見對方已站起了身,繞過桌子一步步向她而來,“如此便我先來?!?/br> 洛淵纖細修長的手指慢慢觸上腰間,輕輕一扯,由主人新手系上的系帶便被抽了出來,隨意飄落在地上,林旸喉間無意識地滑動一下,那雙好看的手接著要命地扯住了衣襟,將領(lǐng)口下的無盡風(fēng)情游刃有余地顯露了出來,鎖骨、胸口直至小腹,離得越近,林旸便越能嗅到那迷人的體香,她實在太熟悉洛淵的身體了,自然也清楚這抹比平日里濃郁許多的冷香意味著什么,終于,輕煙般虛籠的白裳順著對方的傲人曲線落在地上,林旸感覺心頭蹭地冒出一團火來,身子再受不住控制,轉(zhuǎn)頭砰地一聲撞開窗戶躍了出去,“我一刻鐘后便回來!” —————————————————— 小白:“你……愿意……和我一起……在床上……學(xué)習(xí)……內(nèi)功心法……嗎?” 小二叫來了城管:就是這個人在裝結(jié)巴 第150章 逐光 窗戶給人推開一個小口,很快闔上,林旸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像只貓一般,來去將好一刻鐘,半分不差。屋內(nèi)氤氳了一層水霧,煙繚霧繞中能夠望見一道身影背對自己,倚在水汽彌漫的浴桶中,肩膀的清瘦輪廓朦朧又撩人,看著簡直像在有意勾引自己一般。 林旸深吸了一口氣,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洛淵背影,一步步邁得無聲無息,羊脂玉般的背上分明卻不突兀地勾勒出一道凌厲線條,起伏有致,由精致優(yōu)雅的蝴蝶骨向下延伸而去,因著浴桶遮擋,只留了小半部分在如瀑的發(fā)絲間若隱若現(xiàn),勾得人心中火燎。林旸從前是不曾這般仔細凝視過洛淵的背影的,目光一落在洛淵背上便舍不得離開了,心中想著這女子身上沒一處不好看的,腦中忽然便浮現(xiàn)出她平日里正經(jīng)端坐的模樣,想到那一身清冷干凈的白衣之下也是這般勾人情欲的輪廓,即便是她也覺得著實有些羞了,自己是不是對這女子的欲望太過強烈了?今日這般一聯(lián)想,日后還如何能夠正經(jīng)直視她? “可覺著冷?” 忽然響起的溫淡語聲將林旸驚了一跳,而后嘴角便勾了笑意,不知為何,一聽見洛淵的聲音她便覺著心安,一心安便想看著她笑,林旸慢慢低下身子,下巴擱在對方肩上依戀地蹭了蹭,軟糯糯地埋怨她,“你早便發(fā)現(xiàn)我了還不出聲,就想等著我偷偷親你再來笑話我是不是?” 洛淵輕笑一聲,聲音中仿佛帶了潮濕氣息,溫柔得像要散在空中,“你若偷親我我自是覺得歡喜,為何要笑話你?” 林旸小聲哼了一聲,低下頭輕輕咬在洛淵肩上,這般一垂眸,視線便能越過肩膀和發(fā)絲落在了對方胸前,那兩處盡得主人完美的柔白半浸在水中,半給幾縷沾濕的青絲掩著,反比平日里盡情欣賞愛撫時更加誘人了,林旸立時覺得臉上有些發(fā)燒,嘴里細細的啃嚙不自覺加重了一瞬,洛淵仍舊倚靠在桶沿上,未回頭看她,由著她作惡般又舔又咬地玩了一陣,溫和道:“進來罷,外面冷。” 林旸像得了糖的小孩子,喉中逸出一聲輕快的嗚咽,動作麻利地將一身冬衣褪了,待脫得一絲不掛了才發(fā)覺桶里的空當很是有限,原本一人坐著還綽綽有余,第二人若想要進去便顯得十分局促了,林旸抬眸看了洛淵一眼,這人正闔著眼睛安靜坐著,纖長的睫毛上染了水汽,一滴水珠恰逢其時地自額前細發(fā)滴落,沿著挺拔的鼻梁緩緩淌下,由鼻尖落了下去,平靜的水面便起了一圈漣漪,連帶著林旸心里也跟著晃動起來。 林旸有些笨拙地邁了進來,水面隨著她的進入不住搖晃,在洛淵胸口上起起落落,林旸一步站穩(wěn)想要坐下,對面這人卻是盤腿坐著的,一雙長腿即便屈著仍是占了不小位置,更令她找不到個合適姿勢了,正猶豫著是不是要破壞氛圍地讓她把這雙好看的腿收一收,小腿卻不小心觸到了她。 洛淵的身子總是溫涼的,即便泡在熱氣蒸騰的水中仍能覺出要冷一些,林旸無意識地往后挪了小步,一撞上桶壁腳下便不穩(wěn)當了,整個人向前一晃,右手慌亂地去抓桶沿,身子卻已倒了下去,左手正按在洛淵肩膀上,雙腿半跪著,右膝好死不死地抵在了洛淵平坦的小腹上。這一下沒收住力,林旸自是知曉會撞疼了她,忙要起身,奈何身子艱難地維持著半倒不倒的姿勢,半分力都使不上,正著急地想要她推開自己,腰間忽然一陣暖意,給人穩(wěn)當?shù)乇ё×?,身子接著落入一個柔軟溫涼的懷抱。 林旸一坐下還想去看洛淵被自己按住的肩膀,方才腳下虛浮,撐著身子的力全按在了她肩上,這人雖沒有什么動靜,林旸自己確是清楚方才的失手的,將一動,手腕卻給對方順勢抓住了,洛淵將她整個圈在懷里,呼出的氣息輕輕撲在她頸上,帶著眷戀的笑意,“冷?!?/br> 林旸給她從后緊緊抱著,心中止不住的歡喜,仍然沒舍得放下?lián)鷳n,擰著身子想回頭看她,“我方才可撞疼你了,讓我看看?!?/br> 身后的人不應(yīng)聲,林旸感覺一抹柔滑靈巧地在自己耳后一勾,身體隨即一軟,再說不出話來了,“你只抱我一下,怎就會壓疼了我,可是覺著我身子虛抱不動你了?” 洛淵的聲音低低的,溫潤又不失清冽,聽得人心頭酥酥癢癢只想著做壞事,林旸清楚她是有意這樣說好讓自己心安,心中止不住地往上涌著暖意,這人總是這樣萬般事由先想到她,這不好,人都是該第一位先想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