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號上的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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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 死一樣的寂靜。 兩名三叉戟沉默的守在佩圖拉博身后,無情的像兩塊真正的鋼鐵,他們把守著艙門,讓任何人都無法進來,自然任何人也都無法出去,沒有人言語,壓抑窒息的氣氛在這艙室蔓延。 你驚疑的目光掃過佩圖拉博和他的子嗣,你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這種局面,只得佯作無事的拿起書架上的一本金色封皮的書籍閱讀,直到佩圖拉博從你手中將它奪過并肢解成一地碎片。 這是在鐵血號佩圖拉博用于安置你的房間,這里比尋常的艙室大上數(shù)倍,它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被精心雕琢,琳瑯滿目的藝術(shù)品錯落有致的裝飾著艙室的墻壁,這里的一切都出自佩圖拉博的精心設(shè)計,依照你的氣質(zhì)與生活習慣,他用格外挑剔的眼光打造你房間內(nèi)的一切擺設(shè),但是現(xiàn)在,那些美麗的藝術(shù)品與別具匠心的擺設(shè)都在佩圖拉博的盛怒下都變得破爛不堪,你無助的看著佩圖拉博帶著陰沉的怒意沖進你的房間,他那身披重甲、高大魁梧的身軀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而這座山峰正在你的房間里憤懣的走來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帶起雷鳴般的巨響,并將他所見到的一切摧毀掐碎,一位半神的雷霆怒火自是你不能承受的,你蜷縮在角落,恐懼又無望的承擔佩圖拉博又一次驟然爆發(fā)的情緒,他總是喜怒無常,任何微小的事物總能立刻激怒他,在這樣可怕的氣息壓迫下,你和他的子嗣常常保持沉默,生怕自己的一言一行再次激化他的情緒。 佩圖拉博,這位鋼鐵之主,他如果過于憤怒,是會做出恐怖的暴行的,他身邊的三叉戟換了一批又一批,其中有不少人是殞命于他的盛怒之下。 在最開始的狂暴過去后,佩圖拉博似乎稍稍冷靜了下來,他不說話只是用灰色的眼珠盯著你,你以為他平息了怒火,想看書,但手中的書籍即刻被他消滅,你顫抖的抬起含著淚水的眼眸盯著他,佩圖拉博這樣無名怒火在你眼前多次上演之后,你已經(jīng)學會不再詢問原因,你只需要沉默或道歉就好了,而現(xiàn)在顯然就是該道歉的時候。 “對不起,大人?!?/br> 你走到他面前用纖細潔白的手撫著他冰冷的鋼鐵甲胄,隨后緩緩跪倒在他的腳前,你的額頭抵住他堅硬的腿甲,“對不起,大人?!蹦阍俅伟暤溃缤员拔⒆藨B(tài)去親昵人類,試圖獲得乞憐的小貓。 佩圖拉博垂眸看著你,他的臉龐線條分明,冷峻而堅毅,猶如經(jīng)過千錘百煉的鋼鐵,他眉頭緊蹙著,深邃的瞳孔如同黑洞般將你此刻的示弱與順從收進眼底,你還是屬于他的,這樣的認知讓他的神色稍有緩和,但他仍緊閉著嘴唇,將一切言語鎖在喉間,只剩下極具壓迫力的沉默與威嚴。 “大人?!?/br> 你將自己的身軀緊緊依偎在他的腿上,“請您息怒。” 佩圖拉博終于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他伸出手將你撈起放在懷中,陰冷的目光盯著你的嘴唇,你立刻懂事的為他送去你的吻,但佩圖拉博并不配合你,他嘴唇后的牙齒上下合攏阻攔你的小舌進入他的口腔,依照經(jīng)驗?zāi)阒肋@并不意味著佩圖拉博不喜歡深吻,他只是喜歡體會你賣力討好他的樣子,如果你不這么做他又會變得很生氣,盡管他不會因此對你施加暴力,但他常常因為惱怒折磨他的子嗣,而這是你不愿意看到的,你輕咬他的唇,狀似熱切的吸吮他的嘴巴,舌尖舔過他的牙齒直到他將你的舌頭咬住,還給你一個幾乎讓你喘不過氣的舌吻,等他計算到你實在需要和他嘴唇分開大口呼吸的時候,他就會饒過你的嘴巴,但通常幾秒鐘后他就會再次吻上來。 當他對接吻感到心滿意足后你就如同遭遇一場窒息的水刑。 你躺在他懷里,臉色微紅,輕輕喘息著。 佩圖拉博欣賞了一會兒你這副姿態(tài),又慢慢開口道:“你和羅格多恩是不是還有聯(lián)系?” 你在他懷里顫了顫,你抬頭疑惑望著佩圖拉博,他的神情竟分外和緩,這讓你不由得有些害怕。 “我沒有?!?/br> 你想親吻他的面頰繼續(xù)討好他,但他用手指抵住了你的唇。 “真的沒有?” 佩圖拉博又問,他的目光始終鎖定著你,仿佛能洞察你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大人,我真的沒有。” 佩圖拉博笑了笑,你心中一陣發(fā)寒,他將你放到房間里的床上,轉(zhuǎn)過身讓佇立在門前的三叉戟退去,訓練有素的阿斯塔特們無聲的離開后,佩圖拉博開始在你面前褪去他身上沉重厚實的甲胄。 他該不會又想……你有些想要逃走,佩圖拉博這些時日已經(jīng)越來越不滿足與你輕淺的肌膚之親,他總是想要進入你的身體,而且你稍有不順從的意思他就立刻沉下臉來生悶氣,你有時候?qū)嵲跓﹨捤男宰?,但終究不敢表現(xiàn)出來。 你滿懷不安的看著他脫下動力甲后的身軀,在你面前的是一位基因原體,他比阿斯塔特們要高大強壯的多,就仿佛他一抬手就能觸摸到天空一樣,這是一位半神,很多時候你都不明白他這樣的人物為何會這樣熱衷于你。 他走向你,停步在你的床前,佩圖拉博掂起你的下巴讓你瞻仰著他雄偉的身軀,他冷笑著說:“我有時候會很想在你身上刻下我的標記,這樣那些不知所謂的人就能看出你到底屬于誰了~”他沉下身靠在床上將一旁的你抱起并讓你坐在他的胯間,你感受到他雙腿間有灼熱堅硬的物體正頂著你的臀部微微抽動,他似乎有意讓你感受它,那粗壯的可怕的生殖器在你坐住它后動的愈加厲害,像一根抽打你臀部的鞭子,難道佩圖拉博真的想插入你的身體嗎?但這種比你的胳膊都粗大幾倍的東西是絕對擠不進你的yindao的,你只是想象這根東西試圖貫穿你的情形就感到害怕,但你決不能將這種害怕在佩圖拉博面前表現(xiàn)出來,佩圖拉博不允許你不喜歡他身體的任何一部分。 在上一次你對他的yinjing表現(xiàn)出驚懼的時候,他逼迫你必須盡心盡力的服侍它,你用自己的雙手和舌頭努力了許久,直到胳膊都酸麻了才勉強將這根巨物安撫下去。 “在泰拉皇宮……”他語氣漸冷,手上粗暴的扯去你的衣物,你很快就變得赤裸。 “你和羅格多恩交談?”他摸著你的脖頸,他粗糙寬大的手可以立刻將它絞斷,“你怎么敢的?” “是多恩大人主動和我打招呼,我才……” 你急忙一邊用小手撫摸他寬闊的胸膛,一邊小心的觀察他的臉色,所以佩圖拉博剛剛就是為這個大發(fā)雷霆嗎?當初你明明是見佩圖拉博不在才敢和多恩交談的,他怎么會知道這個?是有人告訴他嗎?還是他其實一直都在看著你。 “你和他說了很多話,不止一句。” 你怔住,微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你當時確實覺得多恩的話很有意思,他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古板嚴肅。 “你沒有聽我的話,和他保持距離?!?/br> 他開始在你赤裸的身軀上揉弄撫摸著,但他的一只手始終虛虛的攏在你的脖子上。 “告訴我,你心里喜歡他嗎?” “大人,我只喜歡您。” 佩圖拉博露出冰冷的笑,“你知道我想要聽這個,才故意這么說的對嗎?” “不是的?!蹦慊艁y的搖頭,但他放在你脖頸上的手還是收緊了,你像落入巨人掌心的金絲雀,生與死只在對方的一念一間。 “那你要如何證明呢?” ———————————————————————————— “大…大人~我喜歡您?!?/br> 自從佩圖拉博讓你證明你有多喜歡他后,這句話你已經(jīng)重復(fù)幾百遍。 你的下半身一片泥濘,雙腿因快感而顫抖,但是腰的上下動作卻不敢停,你賣力的用自己的xiaoxue吞吃他的手指,zigong內(nèi)有熱潮傳來,一股熱流就要流出來,但被佩圖拉博壞心的加塞了一根手指堵住了。 “真是大膽啊,居然敢用我的手自慰?!彼谀愣叧林氐耐孪?。 “因為我太喜歡您了?!?/br> 實際上你不這么做的話,他一定會勃然大怒的。 “是嗎?”他很感興趣的玩弄你下面被他手指分開的兩瓣yinchun,“這里變成很濕潤的樣子了,莫名其妙的的體液流個不停呢。” “你總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身體,連激素的分泌都控制不了嗎?”他用力掌摑你的臀瓣以示懲戒,“控制好你自己的身體?!?/br> “這種事…凡人是做不到的?!蹦愦?。 佩圖拉博的神色再次陰沉下去,這豈不是在說隨便一個男人都能讓你變成這樣嗎?一股郁怒在他心底沉淀,在他看來你完全可以說‘會盡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一類的話讓他寬心,盡管他也不會信就是了,說這樣的話……難道你在故意和他作對嗎? 他將手指鉆到更里面去,他完全不顧你感受的在你體內(nèi)舒展手指,這種刺激讓你收緊小腹,下意識的夾緊他的手指,他又狠狠地掌摑你的臀瓣,你吃痛的叫了一聲,于是佩圖拉博讓你閉嘴不要發(fā)出聲音,你立刻壓抑住喉嚨間呻吟。 “你應(yīng)該感覺很愉快吧,畢竟我都這么照顧你了?!彼湫?。 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回應(yīng)他,因為他剛剛叫你不要發(fā)出聲音,他又給你的屁股來了一巴掌,“說話?!?/br> “我很愉快?!?/br> 被打的好痛,你抽泣著說。 “那你哭什么,難道你在欺騙我?” “沒有……”你害怕他再打你于是急忙否認,“是爽哭了……” 他沉悶的哼了一聲,又道:“俯身跪在床上?!?/br> 你不敢怠慢聽話的照做,隨后感到有什么粗粗的東西在摩擦你的陰部,是他的yinjing…… “佩圖拉博大人,插不進去的……”你瑟瑟發(fā)抖。 他再次擊打你的臀,你感覺你的臀部一定腫的很厲害,“我說過要插進去嗎?少自以為是了,凡人。” 他用雙手固定住你的大腿,炙熱的roubang開始在你的雙腿間抽插。 ———————————————————————————— 第二天 佩圖拉博(看向身后的三叉戟):弗利克斯,你說我就這么原諒了她,會不會太嬌縱了她? 真的和羅格多恩沒有私情,至今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的你:昨天又是莫名其妙被遷怒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