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華胥孝感動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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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孝順的一章,接前文當你來到不屈真理號后,撞破內(nèi)環(huán)超人們爭吵會發(fā)生什么 ———————————————————————————————————————————— 不屈真理號上的藏書室打造的像一座教堂,這里的門高大而沉重,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你看著圖案中那擁有獅子般矯健的身軀和尖銳的爪子卻又長有巨鷹般強壯的翅膀和犀利的鳥喙的神秘生物——這是獅鷲,這曾是古泰拉神圣王權(quán)的象征,也是忠誠的象征,你微微嘆息,哪怕人類飄搖離散了數(shù)個千年,終究是有隨著時間一代代傳承、不可磨滅的東西,正是這些東西給予黑暗中的同胞們以勇氣、信念以及對泰拉的歸屬感與認同感。 你推開門,莊嚴而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一座兜帽遮面的白袍騎士像矗立中央,似是在無聲的守護這片收納知識的神圣之地,藏書室內(nèi)寬敞而明亮,二十四條金色支柱林立室內(nèi)環(huán)繞成圓,它們不僅支撐起高聳的穹頂也似乎正承擔著歷史的沉重,在你踏進這片區(qū)域時,休眠待命的伺服顱骨蘇醒過來飄蕩在空中等候你的指示。 這里的書架每一個都高通穹頂,寬約百米,上面陳列著上千本用黑色金屬打制成封皮的厚重書籍,你拿起一本,吹去書面上的塵埃后將它翻開,因為太久沒有人翻閱過的緣故,這本書的書頁已經(jīng)粘連了,你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將書頁分離,幸虧它們的材質(zhì)是某種獸皮,分開書頁時才不至于出現(xiàn)損壞,你再次嘆息,盡管暗黑天使們的藏書室是這樣典雅,但他們似乎并未用心保養(yǎng)過這里的書籍,眾軍團中真正寶貴知識的似乎只有千子們,想起千子們?nèi)缃竦那樾?,你更覺遺憾。 在這里安靜的閱讀書籍不知過了多久,未經(jīng)壓抑的幾道動力甲腳步聲便透過厚實的艙壁傳進你的耳朵,是暗黑天使們的腳步聲,他們并沒有進入藏書室,而是在藏書室的門前停住了,此后便是長久的沉默。 你心里有些奇怪,他們聚集門前是想要干什么? “至今為止,我們得到了什么?”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靜寂許久后突然響起,他的語氣冰冷暗藏怒意,“我們連一分一毫的榮譽都沒有得到,這么久以來我們像叢林里游蕩的可悲鬣狗,漫無目的地追逐午夜領(lǐng)主的影子,我不明白這到底有什么意義?我們應(yīng)該在最前方的戰(zhàn)場上和那些叛徒交戰(zhàn),而不是游獵一群烏合之眾?!?/br> “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另一道更粗獷的聲音壓住了前者的話語,“這是原體的命令!我們只需要保持忠誠,貫徹原體的意志?!?/br> “這顯然就是愚忠的生動表現(xiàn)?!敝澳莻€聲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再次發(fā)話,“原體他犯了錯,一個巨大的錯誤,他害我們暗黑天使,我們第一軍,帝皇的天軍,一支曾經(jīng)滿載榮譽和輝煌的隊伍淪落到平平無奇的可笑境地,在大遠征時我們的聲名就因他的帶領(lǐng)被其他軍團所碾壓,明明我們曾付出了最大的犧牲,卻被帝國所有人遺忘,而他對此卻一點表示都沒有,現(xiàn)如今異端荷魯斯叛亂,我們終于有再次證明自己的機會,他卻不帶我們?nèi)ソüαI(yè)!” “你敢說原體犯了錯?”那擁有粗獷聲線的暗黑天使也動了怒,你聽到有東西出鞘的聲音,藏書室外顯然已經(jīng)到了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有鮮血迸濺的緊張地步。 “難道原體就不會犯錯嗎?荷魯斯、康納德·科茲、莫塔里安……他們不都證明原體并非是純白光明、完美無瑕的嗎?只不過萊昂莊森犯的錯比他們小些,但對我們暗黑天使也足以致命了!” “慎言,我的兄弟,你在傳達一些動搖軍心的信號?!币粋€更溫和的聲音插了進來。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難道你已經(jīng)忘了我們在帝皇身邊戰(zhàn)斗,在帝皇的帶領(lǐng)下征服一塊又一塊疆土,那段我們還被稱為‘天軍’的日子?”聲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冷笑道。 你在藏書室內(nèi)微微蹙眉,現(xiàn)如今你已經(jīng)明白了許多,那聲音低沉的暗黑天使恐怕是自泰拉統(tǒng)一戰(zhàn)爭起就跟隨在帝皇身邊的泰拉老兵,他雖仍忠誠于帝皇,卻對萊昂莊森有著諸多不滿,原因似乎是因為莊森沒能給予他想要的榮譽,而那聲音粗獷的暗黑天使則是莊森的擁護者,他不允許那聲音低沉的戰(zhàn)士侮辱原體。 “原體有他自己的考量,清除叛軍據(jù)地,打擊敵人后方,這種戰(zhàn)略也沒有什么不妥。”溫和的聲音響起。 “我看這家伙說出這樣的話分明是有反心!又或者他和那幫支持盧瑟,滿腦子都是返回卡利班的懦夫們是同樣的看法!”聲音粗獷的暗黑天使惡狠狠道。 支持盧瑟?你想起這位名叫盧瑟的戰(zhàn)士在大遠征期間曾是莊森的副官,后來因不明原因被莊森遣返回卡利班,你感到驚訝,原來暗黑天使內(nèi)部已經(jīng)分裂成多派了嗎?支持盧瑟和支持莊森……外面還有一個支持帝皇但不支持莊森的,那是不是還會有支持莊森但不支持帝皇的呢??你愈發(fā)擔憂,這種不團結(jié)的分裂,將葬送人類的未來。 “我忠于帝皇,忠于帝國,你敢說我有反心?懦夫?可笑至極,我在滅絕冉丹的時候你又在哪里呢?”那聲音低沉者向前走了幾步,你幾乎想象到他一定是迫近了那聲音粗獷者所舉起的鋒刃。 “我不認為原體他有什么考量,你不妨向我解釋解釋看當初原體為什么要我們和極限戰(zhàn)士一同掩護圣血天使,好讓圣血天使去馳援泰拉,而不是由我們暗黑天使親自去援救泰拉?難道圣血天使比我們更合適嗎?”他又對那聲音溫和的戰(zhàn)士說。 那名戰(zhàn)士沉默了,顯然他也不明白莊森這樣做的理由,保衛(wèi)泰拉,為帝皇而戰(zhàn),哪怕是戰(zhàn)斗至死,也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譽。 “怎么?你說不出原因嗎?”聲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呵呵冷笑,“有一個最顯眼的原因就是原體被那個女人迷住了!一日三次問安,恐怕他此刻的心里保護那個女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們唯一一次和荷魯斯的正面交鋒竟還是為了把她接出來,這實在是太荒唐了!” 呃!他是在說你?你一驚,手中金屬封皮的書籍在你緊張的抓握下發(fā)出呲啦的劃聲,縱使隔著厚重的艙壁這聲音還是難以逃脫阿斯塔特們超人般的聽力,幾乎是一瞬間外面就回歸到寂靜無聲,在你終于無需忍耐的哀嘆中,藏書室的門慢慢的打開了。 你倍感無奈的看著面前神色各異的三位暗黑天使,他們穿著骨白色的終結(jié)者盔甲,肩甲上鏤刻著一把生有紅色羽翼的斷劍,他們都是屬于暗黑天使死亡之翼的卓越戰(zhàn)士,此刻將你圍堵在這間藏書室里。 “你偷聽我們說話?”聲音低沉的那位留著金色的中長發(fā),那金發(fā)像熔化的黃金流淌到他的肩膀,他面容俊朗,眉骨和臉頰上的細小傷疤給他增添了幾分英武,你看著他整潔的面貌和打磨的錚亮的終結(jié)者甲胄,心想他恐怕是個很注重戰(zhàn)士儀表的阿斯塔特。 你選擇不理會他的話,將目光移向第二個戰(zhàn)士,三人中只有他配著一把帶鞘的短劍,你想他應(yīng)該就是那個聲音粗獷的莊森派,他留著黑色的寸頭,臉型方正,神情嚴肅,透露出沉穩(wěn)踏實的氣質(zhì),他的盔甲有多處磨損還未來得及修理。 至于第三個暗黑天使,他同樣留著寸發(fā),只是神色比第二位稍緩和,他的面容原本英俊,但他臉上的傷疤幾乎不計其數(shù),你想起聲音低沉的那位暗黑天使質(zhì)問他是否已經(jīng)忘了曾被稱為‘天軍’的那段歲月,心想他恐怕也是位泰拉老兵。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你平靜的問,金色的眼眸微微閃爍,你想,在你聽到他們?nèi)绱思ち业臓幊澈?,他們也許會決定對你進行毀尸滅跡……你再次嘆息。 “什么事?”第一位戰(zhàn)士幾乎被氣笑了,他走向你,高大的身軀投下了黑色的陰影,如同一個裹尸袋將你籠罩,“你這個勾引原體的蕩婦,現(xiàn)如今又在鬼鬼祟祟的躲在這里竊聽我們的談話!你說我們找你有什么事?” 忽略他言語中的侮辱,你攏了攏身上褪紅色的長袍,“鬼鬼祟祟?我嗎?”你意有所指的反問,“是你們鬼鬼祟祟的談話,不巧被我聽見了?!?/br> 金發(fā)的戰(zhàn)士面露慍色,他又向前跨了一步似乎要給你點顏色瞧瞧,但被第三位戰(zhàn)士攔住了,“阿利斯泰爾。”他沉聲告誡。 阿利斯泰爾恨恨的哼了一聲,退到了一邊,用刀割般的目光剜著你,第三個戰(zhàn)士似乎在這個團隊中很有分量,當他發(fā)話時,阿利斯泰爾也不得不收斂傲氣。 “y/n女士?!彼麕缀跏强捎H的對你說話,“剛剛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闭f到這里他嘆息一聲,“我的兄弟說了一些冒犯原體和你的話?!?/br> 阿利斯泰爾發(fā)出輕蔑刻薄的笑聲,“法比安,你在示弱?向一個凡人?我們大可以把她投放出去,把她扔進那浩瀚無垠的真空,這樣她不僅能閉嘴,還永遠不會再左右原體的心了?!?/br> “原體會很不高興?!鄙袂閲烂C,氣質(zhì)肅穆的寸頭戰(zhàn)士粗聲粗氣道。 “原體要是為了她而大發(fā)雷霆,那正說明我們做得對,我們及時止了損?!?/br> 聲音粗獷的戰(zhàn)士不再言語,他或許認為阿利斯泰爾的話有幾分道理,他看向法比安,讓法比安做出決定。 你看著他們,這些暗黑天使盡管觀念沖突,彼此間不太對付,但面對你這種‘敵人’時還是比較團結(jié)的。 “她對原體很重要,也曾侍奉帝皇身邊……”法比安沉吟著,“y/n女士,你會將這個秘密深埋于心底嗎?” “如果你希望我這么做的話?!蹦憬鹕难垌鴴哌^三人的臉,“我可以將這個秘密深埋心底?!?/br>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凡人!”阿利斯泰爾厲聲呵斥,“別告訴我你們兩個相信這個凡人的話?!?/br> 法比安凝視著你金色的眼眸,你的目光宛如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明亮,他再次嘆息:“你發(fā)誓吧,發(fā)誓你永遠不會吐露這秘密?!?/br> “縹緲宇宙,群星見證,我于此立誓。” 你望著法比安遍布傷痕的臉龐,語氣含著悲憫道:“今日所見所聞我將深埋心底,我會將其視作自己神圣的責任,盡一切力量保護它。” 你和法比安對視許久,直到他確信你的忠貞。 “很好。”法比安拍了拍你的肩膀,他的神色隨后又開始變得有些糾結(jié),“y/n女士,按照慣例你需要向我們證明你的身上沒有任何儲存裝置才能離開?!?/br> 你歪歪頭,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你問。 “我真是受夠了,我們對你太仁慈了?!卑⒗固枑郝晲簹獾?,“把衣服脫光!”他說著已經(jīng)伸出手試圖扯掉你身上的褪紅色外袍,第二位戰(zhàn)士及時制止了他。 “你太野蠻了!你該收拾好行李去投奔黎曼·魯斯?!彼么肢E的聲音批評道。 “野蠻?你是說和以前直接把他們?nèi)舆M焚化爐相比?” 你像是在看兩個孩子在吵架,你轉(zhuǎn)頭看向法比安,他道:“為保險起見,我們必須檢查你的身體,請原諒,女士?!?/br> 陳舊的外袍從你身上褪去,你在三位暗黑天使面前展現(xiàn)自己光裸的身體,他們的目光靜止在你的rou體上,像欣賞一副曠世的精美畫作,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的牽引,法比安用純潔無欲望的目光打量你身體上的每一個細節(jié),他的呼吸變得輕柔而綿長,生怕打破這寧靜美好的一刻,你微笑著對他點了點頭,笑顏之美麗如傳說中的美神阿佛洛狄忒,法比安不由得沉醉其中,但似乎也有戰(zhàn)士用帶著些微色念的目光看你,這引起了你的注意,你仁愛的目光落在阿利斯泰爾的身上,帶著些責備,他清醒了過來。 “原體就是這樣中了你的邪?”阿利斯泰爾瞪著你,“但這對我是沒有用的!” “把腿打開?!彼涞拿钅恪?/br> “你覺得我會將儲音的裝置藏在身體里?”你苦笑著搖頭,到現(xiàn)在為止你都在用圣母般寬厚的胸懷容忍著發(fā)生的一切。 “誘惑原體的事你都做得出,還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他靠近你并將你捉起。 “躺下。”阿利斯泰爾將你放置在一旁的座椅上,分開了你的大腿。 唉,一個孩子,你在心里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