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
支線任務(wù)第一條:打聽一下這個作者的信息吧(0/3)。 也就是要收集叁條線索。 這個游戲號稱高自由度,對于任務(wù)完成上并沒有什么限制,鼓勵玩家多觸發(fā)支線,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完成任務(wù),除了點亮城市的主線任務(wù)一定要完成才能去打魔王之外,其他任務(wù)的前置任務(wù)都只是一種提示信息,跟著來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完成也可以。 比如上一個鎮(zhèn),她就是直接跳過了前置任務(wù),暴力破關(guān)。 這個鎮(zhèn)看起來還算有趣,她也不介意看看跟著線索來,是不是能觸發(fā)更豐富的任務(wù)劇情。 說到任務(wù),之前那【完成十個B級的任務(wù)(0/10)】還灰撲撲地躺在任務(wù)欄里面,待會還要去趟傭兵工會。倒也不是有多想配合這個任務(wù),只是看著沒做的任務(wù)擺在那,就會忍不住想要填滿,就像貓很難克制住自己去玩毛球一樣,這是人的天性。 葉遠瞳揮了揮手里的書,問店主:“你知道這書的作者是誰嗎。” “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作者,但是買書的時候,送過來的人大概是個比我低一點的青年,體型偏瘦,棕色短發(fā)、皮膚曬得棕黑發(fā)亮,每次都默不作聲,放下書拿了錢就走。也不知道他打哪來的,好像沒人和他熟悉,要說他是路過的游商,距他第一次出現(xiàn)也將近一年了?!钡曛骱敛华q豫地選擇供出那人,“我記得隔壁街那家酒館也有向他進貨,或許他們也知道什么?!?/br> 線索一到手,線索二在酒館。 經(jīng)典的連環(huán)任務(wù),如果不是他看葉遠瞳惹不起,估計還會要她先去買酒回來給他,然后他才會給出線索,告訴她再去一次酒館。葉遠瞳猜得八九不離十,在原游戲里這個任務(wù)確實就是個反復(fù)跑腿的任務(wù)。 她將書帶走,離開了店鋪,轉(zhuǎn)身拐進他指路的另一條巷子。 賭場對面就是酒館,酒館隔條巷子旁邊就是歡館,還真是永不分家的經(jīng)典叁件套呢。 現(xiàn)在還是白天,酒館和歡館都尚未開門,門前一片寥落,倒是賭場內(nèi)人聲鼎沸。 她猶豫了不過半秒,就決定把主線任務(wù)放一放,進賭場湊個熱鬧。 一邁進賭場,入眼就是個換籌碼的大臺子,一個矮胖的男人一臉笑意的站在那里不斷點著籌碼和銅幣,一看葉遠瞳進來就熱情的招手:“歡迎啊,來看看籌碼?要是沒有錢拿別的東西抵也行,本店非常包容的?!彼_柜子,展示一圈花花綠綠的籌碼。 “綠的只要一銅一個,紅的二十銅一個?!?/br> 葉遠瞳指了指旁邊的紫籌碼:“紫的呢?” “紫的啊,紫的一銀一個?!甭犓@么問,胖男人更是笑得開花。 葉遠瞳隨手抓了幾把堆在桌上:“就這些吧,點好告訴我數(shù)。” 花這么多錢的不是沒有,只是大多都是些把自己全副家當都搬上了桌的惡賭鬼,來兌換籌碼的時候,明顯已經(jīng)沒了理智。像葉遠瞳這揮金如土,純粹不覺得這算什么的大款,真是極為少見的。 迅速地點完葉遠瞳抓起的籌碼,他小心翼翼地說:“一共25銀?!?/br> 葉遠瞳根本懶得核對,她只覺得還要拿一把銀幣真麻煩,連金幣都用不上,物價真低廉。 她將手伸進口袋,點開面板,憑空攥出一把銀幣,當啷當啷丟在臺面上,拿走了那袋籌碼,也不顧還在慌忙地攏住在桌上滾動的銀幣的前臺,掀開柜臺旁邊的簾子,走進了賭場。 她運氣果然好,一進去就有個熱鬧看。 賭場人群的中央,瘦弱的男人抱著桌腿不肯離去,他面部抽搐著,血涌上臉,怒火似乎要透過他的臉皮,從眼里噴濺出來。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對手的白發(fā)青年只是帶著愉悅的笑容點著錢,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還要賭,我要借錢?!笔萑跄腥艘贿叡煌铣鋈?,一邊雙腳在地上努力空蹬著,拉拽中衣服被撩起,皮膚在地上蹭出長長的血痕也仿若不覺。 “你借的錢榨干了你也還不回來,我們是開賭場的又不是做慈善的。”拖人的壯漢見多了這樣死不悔改的賭徒,臉上神色也沒動一下,就把拖進了賭場深處的暗房內(nèi)。 他的聲音很快消失不見,只剩下一點血的污漬證明剛才這里有個人。這種千篇一律的戲碼,簡直連讓人發(fā)笑都算不上,只是每隔一段時間總會出現(xiàn)的輸光一切的蒼蠅嗡嗡聲罷了。 “還有誰要來嗎?!彼麊?。 “我?!彼d致勃勃地坐到桌前,“怎么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