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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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您如果信不過我,可以委托董助去查,以董助的立場,他不會隱瞞您?!?/br> 徐欥繼續(xù)說,在那之后,他越來越抵觸游泳,直到,他徹底中止了屬于他的游泳運動員的職業(yè)生涯。 “我不是故意要欺騙您,隱瞞您。”他道得真誠。 第一次,她以為他不會游泳的時候,他沒有立刻告之她,他的情況,是因為她只是那么一提,他急于解釋太多,好像也挺矯情的。 第二次,他沒有想到,她把教給他一項游泳技能當成是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因為不想讓她覺得,她為他做的是白費力氣,而且,現(xiàn)在的他,的確算不上會游泳,所以他嘗試著,跟著她練習了一次。 “當時我糟糕的反應和表現(xiàn),您也看見了,我并不是裝的?!?/br> 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 當時的情況太緊急了,而他是離小姑娘最近的人,所以,容不得先考慮自己能不能克服,就那么下意識地去做了,他想著救人,倒的確做到了心無雜念。 話說到這兒,時舒突然又古怪問了一句: “那如果……”時舒:“我是說如果今天發(fā)生溺水的事情,不是在徐助理的管轄范圍內(nèi),而是……就比如是在你上班的途中,看到有人落水,你也會去救嗎?” 徐欥點著頭,肯定道:“會。” “徐助理,很喜歡助人為樂?” “喜歡見義勇為?” 徐欥如實分享自己的觀點:“不是喜歡?!?/br> 他性格內(nèi)向,并不是喜歡暴露自己,出風頭的人。 “但,尊重和敬畏溺水的無辜生命,是生而為游泳人,肩上的責任?!?/br> “是么?”時舒嗤笑一聲:“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么想……” 她這話沒說完,有未盡之言。 她有些走神,困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房間里陷入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兩個人各自的情緒都在發(fā)酵。 直到—— 房間外面有腳步聲經(jīng)過,打斷了時舒的思緒。 她恢復常色。 雖然他輕描淡寫地略過其中的各種艱辛,省略掉時舒在網(wǎng)上搜到的他過去獲得的那些榮譽與鮮花。 但他顯然并不是在說謊。 時舒也不會得理不饒人,她因此接受了他的解釋。 甚至,一種奇怪的情緒在她心底滋生。 是觸動。 是動容。 但時舒從來不會安慰別人。 她抬抬下巴,阻止了情緒的蔓延,她扯開話題:“你脖子怎么了?” 徐欥尚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jīng)得到了原諒,他仍停留在對她的愧疚和歉意之中。 年幼的女童提出的要求,遭到了成年人的拒絕,女童也會憤怒地抓撓他的脖頸上的皮膚,鎖骨處的皮膚,發(fā)泄情緒。 最后,小女童卻又能在冷靜下來以后,對他說一句:“哥哥,對不起?!?/br> 同樣沒有哄生氣的女性經(jīng)驗的徐欥,只能參考女童解氣的行為和做法。 或許,同樣的做法也能讓時總消氣。 微醺微迷的狀態(tài),又懵懵地經(jīng)歷救人和回憶,人在脆弱的時候,思考能力總是弱了些。 欠周全了些。 徐欥握著濕透的白襯衫衣領(lǐng)往下扯,第四顆原本牢固的紐扣輕輕一拽,自覺地繃開,露出更大片白皙的皮膚,比套房里的燈光,更冷白,更晃眼。 四顆紐扣在地毯上無聲彈高,再一次落到地毯上地無聲地滾動,潮濕的襯衫下擺聚集了水珠往下滴落,地毯被滴滴答答洇潮,他皮膚上殘留著蜿蜒性感的水痕: 他中止了游泳運動員的職業(yè)生涯,但卻保留了少年游泳運動員的身材雛形,又在此基礎(chǔ)上,有了如今較為完美的男性身材—— 他瘦長的手指,搭著胸口鮮艷跳動的撓痕,青色血管清晰,他的聲音溫吞低?。?/br> “如果您不能夠解氣的話,那您能不能在我這里狠狠撓幾下,發(fā)泄?” 第27章 在他那兒狠狠撓幾下? 在他哪兒撓幾下啊? 時舒心下覺得徐助理這一副被她逼迫到絕境處, 無可奈何而又無計可施,只一副要殺要剮順她心意的小可憐模樣,屬實有些可愛又好笑, 還有一點兒…… 一點兒讓人覺得心酸心疼的感覺。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 他就沒轍了? 急著把自己“燉了”“煮了”“獻祭”了? 時舒輕聲“嘶”了一聲,原本抱臂的動作,換了個右手撐著額角的姿勢。她仍保持著目光落在他身上,手指輕輕彈著額角, 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感的,如敲擊著黑白色鋼琴鍵試音。 思考之余, 她也不禁又有些懷疑, 難道是她看起來, 很像是那種不夠通情達理的資本家? 看把他嚇得。 在他心里, 她難道是一只愛撓人的狐貍么? 再說, 她若是真跟他計較起來,又豈是撓撓他, 撓幾下就能算了的? 不過—— “撓哪兒???”時舒摘下眼鏡, 隨意往茶幾一擱,抬起的右手,四指并攏彎曲在他眼前做了個撓的動作,語氣戲謔,戲弄著眼前的人:“撓徐助理哪兒呢?” 他有錯在先, 他知錯,他認罰。 只要她不生他的氣。 徐欥自覺笨拙, 他沉默了一會兒,乖乖道一句:“哪兒都可以?!?/br> “是么?” 不過, 經(jīng)此一出,時舒也的確消了氣,打算放過他了,她點點頭,意味不明地又道一句:“先去洗澡吧。” 天氣寒冷,雖然她將他房間的溫度設(shè)置得挺高,但總歸他身上濕著,是不舒服的。 徐欥仍然沒能明白她的意思。 他還以為,是因為他身上淋了水,濕漉漉的,她不愿意弄臟她的手。要先洗過澡以后,他洗干凈了以后,她才愿意撓他解氣。 他斟酌著開口:“那,請問是我出去別的房間洗,還是您先回房間,我洗過澡以后,再去找您賠罪?” 哪兒那么多廢話? 時舒:“你在這兒洗,我在這兒等?!?/br> 徐欥愣住沒動。 他雖然和女生相處的經(jīng)驗不夠豐富,但也不至于愚笨至此。時總她,在他的房間里坐著,他不能,他沒有辦法做到心安理得地抱著衣服去僅一墻之隔的浴室洗澡。 “害羞???”時舒看他經(jīng)不起逗的樣子:“昨晚和現(xiàn)在的情況也差不多少?!?/br> 徐欥下意識反駁:“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 “您在車里?!?/br> “嗯,徐助理在車外?!?/br> 徐欥糾正:“我在洗漱帳篷里。” 在他眼中,類比酒店的話,車子和帳篷有兩道門,那相當于是兩個不同的房間。 “嗯,徐助理在車外的帳篷里。” 徐欥沒太注意,被她的話繞了進去:“您睡著了。” “我沒睡?!睍r舒:”我在車里,看著車外,你的帳篷?!?/br> 她又補充:“我坐在車里,掀開窗簾,看著車窗外,徐助理你的洗漱帳篷和你的睡覺帳篷,不是同一個帳篷。” “我使用過你的洗漱帳篷?!?/br> 徐欥:“……” 看上去她挺沒有道理的,但……聽上去,她又說得挺有道理。 徐欥自然辯駁不過她,且礙于二人之間,總裁與助理的身份,他也不會再繼續(xù)辯駁下去,他陷入了挫敗之中。他只能悶著,默默咽下這個因為他不善于同她爭辯,而落著的虧。 他不想再和時舒繼續(xù)這個話題討論下去了,反正也說不過,再這樣討論下去,也是無濟于事。 “您別再說了。” “我現(xiàn)在去洗澡?!?/br> “我就在這里洗?!?/br> - 徐欥連續(xù)丟下幾句話,迅速轉(zhuǎn)身識趣地鉆進浴室。 套房的設(shè)計還算合理,浴室不是那種半透明的推拉門,而是正常開合的有獨立上鎖設(shè)計的門。 徐欥深深呼吸后,關(guān)上浴室的門。 浴室做了干濕分離處理,鏡子里的人此刻臉色布著異常的紅潮,他又挫敗地朝著頭發(fā)的方向吹了口氣,他想,離像董助那樣,成為一個無論什么時候都處驚不變的總裁助理,他似乎還有冗長的一段路要走。 他將門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