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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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入江家只不到一年,說到分戶,已經(jīng)舍不得。何況江凌。 當下把頭靠在他的肩頭,輕聲道:“要不咱們看看左右鄰居,看能不能買下來?” 江凌卻突然笑了起來,轉(zhuǎn)頭,微溫的唇從她臉頰滑過,在她沒明白過來之前,蜻蜓點水般在她的唇瓣一停即走。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卻不必都是我的?!?/br> 錦魚不由大為不滿。不是說好的夫妻一體嗎?他把自己的誥命功勞都給了她,她出錢買個宅子,他倒要跟她計較?這種事,還能雙標? 許是見錦魚黑了臉,江凌摟住她的細腰,笑道:“再說……江家左右都是公侯府邸,娘子就是財大氣粗能買下來,咱們一個從五品官住進去,卻是要砍頭的。” 錦魚:…… 她到底是在莊上長大的,對這些個等級規(guī)矩雖是知道,可不免常常忘掉。 “那……那在這府里隔出一個小院?像那眾芳齋?” “如今咱們與誠親王已然是勢不兩立,若是分戶不分家,我怕他對付咱們時,連累了江家。咱們遠遠地搬出去,他若要動手腳,定然是沖著咱們來。” 聽江凌這樣說,錦魚越發(fā)佩服孝慧仁慈皇后。 到底是怎樣智慧的女子,如此深謀遠慮啊。 她不由偏了頭去看江凌,都說長得像,也不知有多象?不由想象了一下江凌女裝的模樣,心道:必是絕色。 腦子智慧呢?江凌會不會也像孝慧仁慈皇后? 目前看來……定然是的。 她突然有了信心。 他們卷入奪嫡,有江凌在,必不會敗。 只是這中間要經(jīng)過多少年卻不知道。 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血流成河。 除非……誠親王能早日回頭是岸。 “你作什么這樣呆呆地看著我?可是想討要生辰禮物?你可知我費了多大的工夫?才讓皇上將慶功宴定在今日?” 正出神,卻猛地聽江凌這樣說,先是呆住,旋即只覺得一股熱流從五臟六腑升起,匯聚于心,漲得生痛,有什么東西滿溢出來,又慢慢涌入眼中。 原來今日進宮不是巧合。 江凌殫心竭慮,給她準備的生辰禮……是那誥命的封號! 只因她病中一句戲言! 可惜她一無所知,輕易便把它轉(zhuǎn)送給她娘了。 可從頭到尾,江凌竟然沒露出一絲不快。 她抬起雙臂,把自己掛在江凌的頸上,飽滿潤澤的紅唇,如方才江凌那般,在他的唇上如驚鴻一停即走,正要張嘴說話,腰上一緊,軟軟的身子撲入了一個緊實熾熱的懷抱。 灼熱如小小太陽,一朵一朵落下,在她的身體上盛放出了香艷的花。 * 分戶的事進行得很順利。 景陽侯知道了,說可以給他們一座小院子。 江凌與錦魚都婉拒了。 最后倒是白夫人,硬要把她所剩的最后一座陪嫁莊子給江凌。 江凌與錦魚幾番推辭。 最后白夫人難得地面現(xiàn)慍怒,道:“可是嫌棄我不是你的生母?” 江凌與錦魚再推辭不得,雙雙跪倒謝了恩。 白夫人這才展顏,道:“那宅子也有三進,雖地方不大,倒是齊全的。你媳婦是個能干的,收拾出來,定然不錯。” 永勝侯得知,把自己關(guān)在私庫里半天,出來紅著眼睛,叫人收拾了幾件古玩字畫,送到曉光院,道:“補個墻吧。” 錦魚見東西雖是只得五件。 可件件都是有錢無處買的好東西。 一幅前朝韓大師的五蝠圖掛軸。 一幅前朝楊大師的四神梅花卷圖冊。 一張前朝王大師的大智度論卷書法。 一只金嵌珠海水紋執(zhí)壺。 還有一只獸面青銅香爐尊。 看得錦魚不由暗暗咂舌,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江家祖上果然是闊過。 可巧的事,白夫人的宅子竟然就在常恭坊,離著樸園走路不過一柱香的工夫就能到。 錦魚與東凌真是不勝感激。 商量著選了個黃道吉日,定了二月二十六搬家。 說來也是奇怪。 一是自從花朝節(jié),真就沒下過雪,日日艷陽高照。 二是雖并非有意,但卻正撞上敬國公府娶顧茹的日子。 也許是因為良辰吉日,諸事皆宜。 卻也正好便宜了錦魚。 雖然她名義上是敬國公夫人的干女兒,可娶顧茹做平妻,還是在打衛(wèi)家的臉。 她若是跑去喝喜酒,未免有點兒叫人看輕了。 再說,大概因為敬國公府也一直在忙娶顧茹的事,也沒顧得上她這個干女兒。 她也忙,因此自那日皇宮回來后,與敬國公府并無什么往來。 接到請貼,她便打發(fā)香羅去回了一聲,連禮也沒送。 香羅回來,說錦心之前得知婚期已定時,把自己關(guān)在室內(nèi),三日沒吃半粒米。后來王mama實在是急了,叫人熬了米湯,硬給她灌了兩碗粥油。 她才說出了一句話:“我沒事。死不了?!?/br> 香羅去看她時,她瘦得不成樣子,卻也沒發(fā)火打人。 香羅跟她說錦魚要搬家,不會去參加婚禮,也不會隨禮。 錦心甚至還說了一句話:“謝謝你家姑娘?!?/br> 末了香羅道:“我看經(jīng)過這次教訓,四姑娘倒像是真改了。只是……人消沉了些。柳家仍是不放心,要等婚禮過后,才肯放她自由出入。對外只說她病了?!?/br> 錦魚聽了只覺得唏噓,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只盼著錦心從此是真懂事了吧。 又想起,當時她有跟敬國公府說過。 若是到時候只請封了顧茹,她就要去告狀。 便跟香羅道:“你平素有空,不妨多跟王mama來往些,若是國公府有什么大的變故,咱們也好早些知道?!?/br> 香羅點頭道是不提,卻又道:“姑娘可有空去趟綠柳莊?如今可真是大變樣了。那些屋子建起來,人又多,竟成了四里八鄉(xiāng)的一個小市鎮(zhèn)。如今雪雖停了,那些來投奔的災(zāi)民,十之八九竟都舍不得離開?!?/br> 錦魚:…… 鐘哲這是什么鬼才?她給他一千兩,他竟還給她一座城。 想必是花了很多的心血,倒真的不該辜負了。 可她如今要搬家,也忙得很,想了想,便道:“三月三吧?!?/br> 三月三上巳節(jié),江凌也有休沐,正好可以忙里抽空,郊外游春。 * 到了二月二十六日,在宜姐兒賢哥兒等孩子們的哇哇哭聲中,她與江凌眼中含淚,辭別江家眾人,搬到了白夫人常恭坊的宅子里。 這宅子叫怡然居。 錦魚與江凌一來感念白夫人,二來覺得這名字也不錯,便沒改動,只重新收拾干凈,填了新漆。 這院子一共三進,倒也齊整。 只是之前租給別人,有些地方破損陳舊,錦魚也早就找人來修葺一新。 地方雖大,錦魚帶來的人卻也不少。除了玉鈺,她直接放了。其余陪嫁的她全帶了來。 好在有茯苓這個幫手,又有魯mama協(xié)助,人手也足,廚房、采買、燈燭、灑掃等事安排得處處妥當。 錦魚江凌近身伺候的,除了豆綠圓兒,又挑了兩個丫頭,一個叫拾翠一個叫尋芳。 江凌也帶了四個小廝,一房家人。這些人便住在了外院。 外院倒座五間,三間做了廚房,剩下做了倉庫。 原先隔出來做馬車房的小跨院,仍做馬車房。 兩側(cè)廂房住人。 第二進院子,天井里堆了一座假山,下面是一個小小的葫蘆形水池。種了些花木,可這時節(jié)都早已枯死。錦魚打算等花草發(fā)出來看看情況,多半要重新栽種。 中間一個花廳穿堂,開了隔扇,可以前后通透,看得見前后天井,倒是個理事請客的好所在。 兩側(cè)廂房,由丫頭婆子們居住。 最內(nèi)一進,自然是她跟江凌住。 中間天井只得四五丈寬闊,兩角各種了一株宮粉梅。 這花顏色不像朱砂梅紅得艷冶,粉嘟嘟的,素雅清麗,還帶著濃郁的梅香。 錦魚很是滿意,打算等春天來了,以這兩株梅樹為主,好好整治出一個小花園來。 正屋是三間,帶兩個小耳房。 后面還有兩間小小的退步。 便仍同曉光院時一般,把東廂做了庫房。西廂做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