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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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沒多久,誠親王一黨,卻后悔得想上吊,還不如當(dāng)初聽太子的,打宋修一頓,直接流放呢。 被江凌的人一審,這宋修哪里招架得住,該說的不該說的,招了無數(shù)人出來。 不過這還不是最可怕的。 江凌最可怕之處在于,他只是把那招供書好好地保存了起來,沒有按照宋修招供的名單一一捉拿審問,在京里掀起血雨腥風(fēng)。 理由倒也冠冕堂皇,說袁相剛走,皇上病重,不宜大動干戈,引發(fā)朝庭動蕩。 可是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在宋修的招供名單里,再不敢輕舉妄動。 江凌為相,短短一個月,朝庭里文武百官竟比袁相在時,還要和氣。 有什么事都有商有量的,就怕自己在朝堂上不小心再惹著江凌,他又從袖子里掏出一份早就寫好的折子,自己的狗頭當(dāng)場就不保。 最絕的還是,江凌雖抄了宋家,可并未連坐宋家男丁女眷。 宋修流放嶺南,他還特意派了人一路護送,保護其性命,又囑咐嶺南官員不可為難。 宋修及宋家滿門因此對江凌都感恩無盡。 經(jīng)此一事后,江凌在京中的名聲,立刻就從逼死袁相的jian佞小人,變成了寬厚仁愛的絕世名相。 京中書肆酒樓竟然出現(xiàn)了一出《玉面諸葛智擒貪官》的話本,膾炙人口,婦孺皆知。 而此時,距離江凌回京,也不過短短三個月。 年關(guān)未過。 * 而錦魚這三個月,也沒閑著。 一開始是忙著四處會親戚,訪朋友。 再后來是江凌任相,皇上賞了座五進大宅子,又忙著收拾搬家。 好容易十一月底,一切妥當(dāng)。 鐘微又大著肚子,親自登門,找她商量cao持臘八節(jié)的事。 鐘微如今早不復(fù)當(dāng)年少女的活潑模樣,穩(wěn)重許多。 狹長的眼眸也變得溫和了。 頭上飾品卻仍愛用珍珠。 最大的一粒,鵪鶉蛋大小,光華奪目,泛著淡淡的淺粉色光芒。 她不由多看了兩眼。 鐘微眼眸當(dāng)時閃了閃,并沒說什么。 她與鐘微向來不客氣,拉著鐘微就往花廳的榻上一坐,笑道:“這些事,你還在cao持,也沒個人替不成?” 鐘微笑道:“太子妃如今在東宮的日子,也不是那么舒坦。這名聲自然是要緊的。你走后,除了我,她也信不過別人?!?/br> 錦魚想了想,笑道:“我倒有一個人,你若是信得過,我便讓她找你去。你也教教她。” 鐘微道:“你既信得過,我沒道理信不過。誰呀?” 錦魚道:“永勝侯世子的嫡長女,宜姐兒,今年十六歲?!?/br> 鐘微愣了半天。 宜姐兒她自然是見過的。 不過還是小時候。 錦魚離京的時候,宜姐兒也就八九歲大小。 江凌一離京,永勝侯府便又如從前那般,除了跟衛(wèi)家等幾家親家有往來,在京里好似沒有這么一座府邸似的。 沒想到,錦魚一回京,就惦記著宜姐兒要找人家了。 宏福寺臘八施粥,借著太子妃多年的名聲,叫她來cao辦,這是多大的好處?不說真辦,只是消息傳出去,立刻就能名聲大振,找到個一等一的人家。 她不由瞇起狹長的眼睛多看了錦魚兩眼。 錦魚奇怪,問她什么意思。 鐘微才道:“說你有福氣你是真有福氣??墒悄愦艘彩钦娴暮谩Ul沾著你,都跟著沾光。只有……”她說到這里,目光掃了一下四處。 豆綠如今雖不時時在錦魚跟前,但是今兒鐘微來,錦魚便叫上了豆綠。 此時,除了豆綠,還有圓兒滿兒等幾個丫頭婆子在場。 錦魚便讓都散了,豆綠見狀便主動去守門。 鐘微這才長嘆一口氣,壓低聲音道:“東宮……前幾日,又跟太子妃鬧不自在呢。” 江凌在外頭的事,回來也會撿要緊的跟她說。 王青云與太子隔閡已深,之前在長亭一見,錦魚就已經(jīng)知道。 后來江凌為相,太子明明得益良多,可心里還是覺得是江凌與王家逼死了袁相,對江凌與王家,還是心有芥蒂,氣不平。 這些日子在東宮,王青云動輒得咎。 在朝堂上,太子也時不時對江凌陰陽怪氣。若不是因為跟誠親王斗得厲害,怕是早就跟江凌鬧翻了。 她便問為什么事。 鐘微便貼著她的耳朵道:“為了錢。太子與袁家,合伙多年,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竟虧空了九十萬兩!” 錦魚倒不意外太子與袁家竟然綁得這般緊密。只是實在想不通他們做什么能虧空這么多銀子? 鐘微便道:“聽說是學(xué)人買了海船,本是一本萬利的。只是海上風(fēng)險,誰也不知。結(jié)果今年遇到海盜,整個船隊都沒了?!?/br> 錦魚半天說不出話來。 之前在兩浙時,江凌整頓海防有成效,連帶著泉州港都是商賈云集。 她因愛好奇花異草,無意中結(jié)識了一位商家。給她帶了不少海外的花種。她與那位潘老板一來二去,成了朋友。 潘老板便邀她入伙,她覺得風(fēng)險不大,便拿了五萬兩銀子入股買船,后來翻了十倍不止。 后來他們離開兩浙,聽說近兩年海盜甚是猖獗,還在想要不要撤股呢。 不過因那邊的紅利錢從未斷過。她也不缺銀子,又沒聽人家潘老板說要拆股,便一直沒cao這份心。 “太子想讓王家鐘家出錢來填補這個大窟窿。說若袁相還在,定能有法子替他弄錢來填窟窿。但現(xiàn)在是江凌為相,他不敢讓江凌知道,更不敢露出行跡讓誠親王知道,因此只在東宮天天逼著要王家鐘家出錢?!?/br> 錦魚默然。 九十萬兩,她也能填補得上。 以王家鐘家的財力,自然不在話下。 王青云寧可跟太子吵,也不肯替他出錢,可見是有所圖。 再是與太子有隔閡,現(xiàn)在太子也不能倒。不然皇上必立誠親王為太子。到時候可就是大災(zāi)大難。 她便看向鐘微,知道今日鐘微來此,并不是為了臘八施粥。 果然鐘微貼著她的耳邊,道:“皇太孫?!?/br> 錦魚猛地睜大了眼,與鐘微相視。 鐘微點了點頭。 錦魚的心抽得緊緊地,砰砰跳得要闖出胸膛一般。 皇太孫,她沒想到王青云的膽子竟然這樣大。 太子庸碌,根本不是誠親王的對手,那么只能斷了誠親王的后路,同時也為王青云自己留一條后路。 很多年前,王青云說要嫁太子時,江凌就說過王青云圖謀不小。 難不成應(yīng)在這件事上? 鐘微道:“太子妃想知道,你們怎么看?” 錦魚暗暗吁出一口氣,點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這種事,還得看江凌的。 這么重要的口信,也難怪鐘微大著六個月的肚子也得親自跑一趟。 臨走,鐘微拔下了那粒鵪鶉蛋大小的珍珠,要送給她。 錦魚怎么能收。 推脫之際,鐘微露出當(dāng)年小女孩的模樣,跺了跺腳,道:“衛(wèi)錦魚,你怎么越活越活回去了。第一次見你,你就哄了我的珍珠箍去,那時怎么沒見你這般小氣。” 錦魚只能收下。 不過也暗自提醒自己,如今她身份不同了。 多少人求著江凌辦事。 別人的東西,她哪怕多看一眼,也容易叫人誤會。 其實這種珍珠,她也有一粒。說是南洋粉珠,又大又亮,極其珍貴。 是有一次船隊回來時,潘老板送的。 沒想到鐘微也有一粒? 她忙回到屋里,找出鑰匙,開了珍寶箱,一件件翻找。 那粒珍珠她并未拿來鑲嵌做花,不想傷了珠子。 她將兩粒珠子托在掌心,只見色澤相近。 只是鐘微的這一粒比她的小了一分,光澤也差了些許。 她將這珠子托在手上,怔怔地想了半天。 圓兒見了,笑道:“這倒像是一對兒的?!?/br> 無心的一句話,錦魚驀然抬頭,想到一個人。 她一直不知道鐘哲去了哪里。也問過鐘微,鐘微說山南海北,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