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書迷正在閱讀:欲刺、白晝思星河、提燈、他柔情似火、日光曲、獵郎、帝王之母[穿書]、女尊之渣女難為[快穿]、夫君,自己打臉疼嗎[穿書]
所以他再難受,也只能往心里憋著。 還好現(xiàn)在不是了。 靳逸嘉的頭繼續(xù)待在她頸窩,只是換了個角度仰起臉,暗色的瞳仁里有模糊水光,泛著淺淺的瀲滟。 “以后能不能不讓他喊你小名了?!?/br> “我都沒喊過呢……” 這句語氣實在是將“委屈巴巴”這四個字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應純騰出左手摸了摸他的側臉,靳逸嘉借機往她手心里蹭,不放過一點和她近距離接觸的機會。 心里一片綿軟,應純和他緩緩解釋。 “我mama……認識他,然后他從我mama那里知道的我的小名?!?/br> “我沒告訴過他,以后?!?/br> 應純停頓一下,想起馬上就要結束的實習日子,心底一片平靜:“估計也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br> 不想和靳逸嘉多贅述她之前和沈郁濃的事情,于是話題只停在這,沒再往下延伸。 靳逸嘉也沒問,還是乖乖枕在她的肩膀上。 重量很輕,很明顯他在收著力。 應純無聲笑彎了眼。 這么為她考慮的小狗啊。 遠處的霓虹燈亮成一片,街道兩側有的店鋪還掛起了紅燈籠,不同顏色的光斜拉成一條條光影。 好像走到了夢境的盡頭。 應純看向靳逸嘉和她握著的手,抿唇笑了。 還好都過去了。 以后都是新開始。 - 當晚回去的時候,應純和柴越夏交代了自己正在和靳逸嘉交往的事情。 后者臉上頓時露出錯愕,隨即驚喜地摟住她肩膀:“不容易啊,想要撼動你這座寡淡的山,看來對方沒少使勁啊?!?/br> 兩個人躺在床上,床頭柜亮著一盞小臺燈,燈光昏黃,好像跌進了某個復古電影的老鏡頭。 這種光朦朦朧朧,很適合回憶。 柴越夏側躺在床上單手拄著腦袋,帶了好奇問她:“你應該不是因為他那條祝福你生日的消息一時上頭答應的吧?!?/br> 說罷,她壞笑著湊近:“說吧,你覬覦人家多久了?” 應純見她把“覬覦”這兩個字都搬出來了,突然有點想笑,嘴上還是否定:“也沒有吧。” “切?!辈裨较钠沧?,“你敢說自己沒饞人家那張臉和那身子?還有不是你說之前還要泡人家的嗎?” “那我隨口胡謅的,你又不是沒見過他之前那樣,誰能泡得動?” 柴越夏伸手捏了下應純的臉:“我現(xiàn)在覺得,要是當時你倆還沒在一起的時候,你去試一下,應該可以泡到。” 應純有點臉紅,沒說話,掩飾性地拿起手機,卻不知道刷什么,于是點開一個app又退出。 像沒有任何思維在做傻事。 然后隨意戳進了mc,她沒再動,余光瞟著界面。 思緒有點飄忽。 柴越夏換了個平躺的姿勢,突然想是想到什么:“誒,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他之前就喜歡你了呢?” “或許只是借著這個機會,和你表白?!?/br> 應純右手支著下巴,原本搭在肩膀后的頭發(fā)垂落到床單上,眼神澹靜。 她幾乎是想都沒想地就否認了這個想法:“不可能吧?!?/br> “為什么這么肯定?” “你覺得他那樣的人,會做出暗戀這樣的事來嗎?” 柴越夏想了下,好像也是。 往往這樣的人一般都比較驕傲,習慣一步步穩(wěn)扎穩(wěn)打往前走,且不會回頭看。 做得每一件事都大膽且坦率,把什么藏在心里都不會把感情這件事藏深。 這么分析,好像確實如她所說。 頂著神顏玩暗戀。 好像和靳逸嘉完全搭不上邊。 又扯了會家常,柴越夏迷迷糊糊地念叨:“周末我就搬回家了……” 應純見她困得不行還強撐著說話的樣子,摸了下她的頭發(fā),“快睡吧,別說話了?!?/br> 應純伸手關掉了床頭柜的臺燈,側著身躺在床上的時候卻因為柴越夏之前說的那句話說不著。 反復在想那句“或許她之前就喜歡你了呢”。 怎么可能呢? 如果他真的很早就喜歡她,那為什么從大一到大三,他們都沒見過,明明都在澈大,卻始終沒有交集。 所以現(xiàn)在看來,他們倆能走到這一步,或許還是自然而然形成的某種奇妙聯(lián)系。 或許就是那樣巧呢? 想著想著,應純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 確定關系以后,靳逸嘉好像特別黏自己,仿佛他們之間已經談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戀愛,這樣長的時間足夠讓他放下最開始的矜持和冷靜,坦然把自己這顆心交給對方。 有點太快了嗎? 應純默默思忖。 好像是有點。 太曖昧了。 或許可能是因為靳逸嘉談起戀愛就是這樣的吧,會比想象中更依賴人。 明天周六,應純有點睡不著,從枕頭旁邊摸出手機,解鎖之后發(fā)現(xiàn)界面還是停在剛才隨手打開的mc上。 想起上次生日過后還沒上過號,她便簡單翻了下主頁同城的熱帖。 其中一條是寫周日跨年煙火的,應純點進去看,配圖是幾張中心廣場的布景,彩燈環(huán)繞,傍晚的時候配著深藍色的天空,拍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