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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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周沅是故意的,可夜深人靜,她又無處可去…… 也就硬著頭皮解釋:“殿下多想了,民女只覺得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其他都無所謂的。” 周沅突然頓在那,幽幽地問了一句:“你的意思是,這也是在利用孤?” “殿下這么理解也沒錯?!?/br> 蘇悠忽然硬氣了些,在那曖昧的推拒間,有種找回了底氣的錯覺。 她心里早就知道他們不可能,但性命當(dāng)前,不得不找周沅幫忙。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確實是利用了他。 一陣沉默后,蘇悠本以為周沅會就此作罷,不想下一刻腳下忽然懸空,被抱起擱在了身后書案上。 在那她兩只小爪子伸出來之前,周沅就將它抓在了手里,平視著問道:“那你說昨日的信又是何意?” “……”蘇悠被問得一時啞言。 昨日實在是情急,青云樓的掌柜得知陳戟差點把她給殺了,急于進宮回稟,然后她又得知嘉惠帝犯疾,擔(dān)心周沅這個節(jié)骨眼上離宮不好,才寫了那封信。 蘇悠找不到解釋的理由,干脆沉默。 微微低著頭,臉上已然泛起了莫名的紅暈。 周沅瞧在眼里,不饒她:“蘇姑娘嘴上說著假話,一邊又給孤送信,倒是好手段!” 她的這張嘴,比什么都硬。 所以他也不放過,扣過那細(xì)細(xì)的腰板,對準(zhǔn)那檀口就堵了過去。 手早已被他攥在掌心,推拒不得,只要往后退,腰間的手便扣得越發(fā)緊,唇邊也吻得重,連呼吸都一并奪了去。 蘇悠只感覺心口跳的厲害,似被懸在了高處,輾轉(zhuǎn)一番,絲毫不給反抗的機會。 由著他啃咬攪動。 見她不躲了,在那窒息式的卷間隙中竟還低軟一句:“在孤的宮殿,你不必躲,無人敢說你?!?/br> 只要她肯來,又何須藏。 蘇悠哪里能回話,只忙著呼吸了。 周沅也沒準(zhǔn)備要她作答,自覺發(fā)善心的給她喘口氣就行了,偏頭又去勾纏。 迷迷光影中,氣氛逐漸漫開。 那稍作掙拒的衣袍領(lǐng)子朝著肩膀一頭傾斜,白皙一片。入在余光里,足夠叫人失了分寸,但周沅到底還是克制住了,放開了她。 身前的人也立馬跳下桌來,扶著他大口喘著氣,不僅手腕被握紅了,唇瓣也有些痛麻麻的。 可見方才的吻根本不是吻,是恨不得吸干了她! 蘇悠沒好氣道:“你瘋了不成!” 周沅絲毫不覺得愧疚,一臉淡定道:“蘇姑娘給孤寫信,熱情復(fù)燃,孤也一時沒忍住?!?/br> “……” 蘇悠沒了脾氣,沒與他再去拌嘴,自己搬了個凳子到角落,縮在上面:“明日一早我就要出宮,殿下別再過來了!” 周沅“嗯”了一句,然后道:“去里間睡吧,孤的床讓給你了?!?/br> 里間雖有書架,也置了一張小床,是周沅平時小憩的。 但蘇悠沒動,周沅也就道:“難不成是想孤抱你過去?” “……” 蘇悠記得周沅從前不會這樣的,哪怕拉著她的手都怕握緊了,極有分寸,哪里會是現(xiàn)在這副無賴模樣。 知道他在故意激她,便回道:“不勞殿下費心了。” 周沅解釋說:“孤還有事要處理,你放心。” 言下之意,再也不會有其他動作了。 但蘇悠現(xiàn)在對周沅沒有什么信任度可言,她扶著凳子縮在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 直到周沅當(dāng)真起身要走來,她才又嚇得起來,老實挪到了里間。 里間的床并不大,塌上絲綢軟枕,自然要比縮在凳子上舒服。 蘇悠躺在那,望著房梁,想起剛才那荒唐的一幕,又轉(zhuǎn)而想起先前太后的話,欲想勸些什么,又好像沒必要。 否則周沅那不饒人的嘴,必然又要拿此說事來堵她。 漸漸地,趴在那困意來襲,但她努力瞪起雙眼,試圖保持清醒。 然后就聽著周沅突然說起了案子的事:“香典司的案子牽扯到內(nèi)閣,一時半會兒恐怕難以定罪,但你且安心等著便是?!?/br> “賬簿的事與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孤會讓趙六郎去處理好這些。不過,若蘇姑娘覺得害怕,待在孤這東宮也不是不行?!?/br> 蘇悠撐著眼皮回了一句:“躲在東宮的危險可不亞于宮外,殿下若念及我提供賬簿有功勞,不如派人在宮外守著......” 周沅停了手中朱筆,隔著珠簾望向里面:“孤說了,在這東宮你無需躲藏,也無需害怕什么。” 他不懂,到了此刻蘇悠竟然還如此倔強。 不過想到先前太后來此說的那一番話,以為是此嚇住了她,便道:“太后的話,你不必放心上,從前她插不了手,以后更不會?!?/br> “……” 里間的人很久都沒回應(yīng),隨之而來的是均勻的呼吸。 周沅頗是無奈,剛才與他撇得清,眼下竟又睡得這般踏實…… 但實際上蘇悠是太累了,昨日夜里根本沒睡,加上一整日躲在這書房里心驚膽顫,實在是身心俱疲,躺下沒一會兒兩眼開始打架,后面周沅說的話,根本沒聽到便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