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寵也是一樣
晚上送鹿渺去電影院,鹿渺覺得把崔鄴晾著不好,于是問要不要幫他補一張票。 “不用,舅舅約了朋友” 看著鹿渺進門,崔鄴轉(zhuǎn)頭去了酒吧,他昨天剛回國,需要聚一下。 付創(chuàng)早早到了,坐在吧臺邊朝他招手,等人坐下,他奇怪的往后看了看:“你家寶貝呢?” 崔鄴單手點燃煙,說:“跟同學(xué)看電影去了” 崖成與湊過來,挨著他肩膀問:“我還以為你回來就下手呢,怎么?舍不得了?” 他對鹿渺那點心思朋友圈里人盡皆知,偏偏家里和當(dāng)事人被瞞的密不透風(fēng),明明看見人欲望就暴漲,卻偏要裝出一副好好長輩模樣。 虛偽的要命。 付創(chuàng)不屑地笑了聲:“可能嗎,你瞧他那個樣子,快憋壞了” 確實憋的難受,崔鄴滅了煙,朝他伸手:“拿來” 怎么可能舍不得,他不過想等人自愿罷了。 掐著時間去接人,司機把車停在門口,崔鄴往里走,正好看見出來的鹿渺。 不少人,粗略看過去七八個,鹿渺和昨晚那個男生走在末尾,不知男生說了什么,鹿渺停住了腳步。 說了什么? 崔鄴笑著,瞧鹿渺無措的模樣他都猜的出來。 “渺渺” 他開口,鹿渺抬頭看見他。 崔鄴今天沒穿西裝,灰色衛(wèi)衣加休閑長褲,尋常的一身衣裳,卻被他穿出了模特的感覺,極好的身材惹的周圍人竊竊私語,紅著臉偷偷打量。 而鹿渺眼里其他人更是完全消失,她只看見崔鄴,快速朝他走來。 看,只有他能讓她這么依賴,崔鄴滿足地伸出手。 鹿渺把手放進他掌心,聞見衣襟上的酒味,她放輕聲音問道:“小舅,你喝酒了?” 崔鄴嗯了一聲,招呼也沒打,攬著她肩膀往外走。 司機載著兩人離開,車開出許久手也沒被放開,鹿渺的心跳的劇烈,想要抽出手,卻被崔鄴握的更緊。 她忐忑開口,以為他喝醉了:“小舅…” “嗯?” 崔鄴靠著車窗盯著她瞧,眼里含笑。 鹿渺被那雙幽深的眼睛看的頭皮發(fā)麻,如坐針氈,再不敢開口。 進了家門,鹿渺被崔鄴拉著去了島臺,她手指發(fā)麻卻不敢動,直到被摁著在椅子上坐下才松了口氣。 崔鄴背對著島臺倒了杯飲料給她。 鹿渺心慌意亂,捧著玻璃杯小口地喝,都沒覺察出酒味。 崔鄴很有耐心,靜靜等她喝完,又續(xù)了一杯,鹿渺傻乎乎地繼續(xù)喝,喝到一半崔鄴把杯子拿走,不讓她再喝了。 鹿渺一杯倒,他最是了解,所以只摻了一點,再喝就多了。 睡過去了還有什么意思。 飲料很甜,鹿渺沒忍住舔了舔嘴巴,她想著小舅是不是看見了,她要不要坦白?這么多年她沒有一件事隱瞞過崔鄴,然而不知怎的,這回直覺告訴她不能說,他會生氣。 崔鄴走到鹿渺身后,雙手撐在島臺上,將她困在懷中,問她:“電影好看嗎?” 鹿渺點點頭。 崔鄴又問:“他說了什么?” 懶得拐彎抹角。 鹿渺抬眼看他,原本亮晶晶的小鹿眼睛染了點醉意,眼尾泛著紅,怯生生的勾引人。 崔鄴拇指摸著她嘴唇,軟著聲音循循善誘:“告訴小舅,小舅替你參謀參謀” 鹿渺眨了眨眼睛,總覺哪里不對,但是順從久了,她習(xí)慣性地回答:“他…他說喜歡我” 崔鄴笑了一聲,低頭靠近她,更溫柔地問:“那渺渺呢?渺渺喜歡他嗎?” 喜歡?她連男生的名字都不記得,更別說喜歡了。 鹿渺喝了酒,腦袋有點遲鈍,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崔鄴卻以為她也動了心,咬著牙圈住她的腰:“你喜歡他?” 鹿渺反應(yīng)過來連忙搖頭:“不喜歡” 崔鄴松開手,又覺得不是這個也會是下一個,他的小女兒長大了,美麗的盛放著,他不采絕對會后悔的。 而他從不會讓自己后悔。 崔鄴吻住她敏感的耳朵,含住粉嫩的耳垂吸吮,鹿渺想躲,被他捏著脖子摁住。 鹿渺終于明白哪里不對勁,她轉(zhuǎn)頭看向崔鄴,眼睛發(fā)紅,抖著唇,說出的話都顫抖:“不…不…不可以…” 快哭了。 鹿渺是崔鄴養(yǎng)大的花,嬌生慣養(yǎng),雨都沒讓淋過,嫩的不像話,天生就應(yīng)該被寵著,也有朋友勸他放棄,但是憑什么,床上寵不是也一樣?都是寵,有什么區(qū)別。 他惡劣地笑,親吻鹿渺的眼睛:“可以,聽話,別拒絕小舅” 他下了最后通牒,可是鹿渺怕極了,又喝了酒,軟著手推他,轉(zhuǎn)頭就跑。 崔鄴深深地嘆了口氣,本想溫柔點對她,奈何小孩沒有想象中聽話的落在他懷里。 這不能怪他。 崔鄴脫下衛(wèi)衣,光著精壯的上身,慢悠悠地走向臥室,他低聲地笑,覺得鹿渺實在是很傻,不朝門外跑,反而跑進臥室,這不是找cao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