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zhàn)(劃掉)未遂jileh ai.c om
崔鄴的房子每周都有專人打掃,鹿渺搬到學校的事情敗露,就是打掃阿姨不小心說出口的。 不過這事鹿渺并不知情。 周末沒回老宅,崔鄴在書房處理工作,鹿渺在畫室畫畫,隔著門看見阿姨走進臥室,她扔下筆就沖進了里面的洗手間,順手把門反鎖。 阿姨愣在當場,愧疚地問崔鄴:“渺渺這是生我的氣了?” 崔鄴想到什么,笑著搖頭:“沒有,她勤快,想自己打掃,您去別處忙吧” 等兩人離開,鹿渺卷起袖子,開始干活,她沒做過家務(wù),一時不知從哪里下手。 崔鄴抬手敲門:“你不會,讓舅舅來收拾” 鹿渺更不好意思,頭也不回地說:“哎呀,你出去啦,我自己可以的” 崔鄴擰不過她,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鹿渺用了很多清潔劑,把洗手間里里外外到處拖了一遍,連浴缸都沒放過,消了兩遍毒。 她望著那塊地面,明明被浴巾擋住了,可心里就是覺得不自在,她拿起拖把,準備再拖幾遍。 一間洗手間等到阿姨離開才打掃完,鹿渺手上成功起了水泡,因此被崔鄴訓了一頓。 她是為的什么要自己打掃,還不是怪他,鹿渺越想越氣,隔天就嚴肅的宣布:“我很生氣,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冷戰(zhàn),未經(jīng)允許,你不可以靠近我”更多免費好文盡在:powenxue7. 崔鄴被她正兒八經(jīng)的小模樣逗笑了,心眼還挺多,知道吃完早飯再說。 見他笑,鹿渺皺起眉頭:“我在跟你說事情,請你嚴肅一點!” 崔鄴放下報紙,收起笑,挑著眉問:“你確定?” 危機感冒頭,鹿渺慫的咽了咽口水,隨即想到是自己被欺負了,又挺直了腰:“確定,在我消氣以前,分房睡” 聞言崔鄴瞇起眼睛,舌尖抵著虎牙,片刻后二話不說把鹿渺抱到沙發(fā)上cao了。 鹿渺挺直的腰塌下去,衣衫不整的跪在沙發(fā)上哆哆嗦嗦的求饒:“我錯了…小舅” 崔鄴掐著腰把她壓在腿上,拿皮帶抽她屁股,說一句打一下。 “冷戰(zhàn)?” “分房?” 他扔了腰帶,捏著鹿渺下巴,陰惻惻地瞧著她:“告訴舅舅,誰給你的膽子?” 她自己給的。 鹿渺低著腦袋往他懷里躲,慫的很干脆:“對不起小舅,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崔鄴也沒真動氣,小家伙不過是找個由頭發(fā)泄心里的怨懟而已,嚇嚇她得了,皮帶打的還沒巴掌勁大。 他揉著鹿渺的小屁股,親著她說:“乖一點,同樣的話小舅不想聽見第二次” 鹿渺點點頭,猛不丁被扇了屁股,她呲牙咧嘴的去揉,碰到崔鄴的手趕忙握住他,討好地說:“知道了小舅,我不會再說了” 崔鄴笑著親親她:“乖” 鹿渺哼唧著爬到他腿上坐著,小腦袋埋進他頸間,委委屈屈地蹭,瞧著是怕了,實際在心里繼續(xù)罵他,暗自宣布,堅決和崔鄴冷戰(zhàn)到底。 雖然是單方面的。 崔鄴不知道她還在執(zhí)著冷戰(zhàn),只覺得她害怕又要嘀嘀咕咕罵他的表情挺可愛。 鹿渺本來長的就很可愛,巴掌大小臉,眼睛無害的眨著,軟乎乎的小模樣,笑著撒嬌時眼睛彎起來,甜的就連崔落都受不了,要什么都心甘情愿的給她。 更何況崔鄴。 家里有架鋼琴,鹿渺好久沒彈,晚上閑來無事就彈了一會兒。 有點手生,好在順利彈完了,她回頭問崔鄴:“小舅,我彈的怎么樣?” 今晚從衣柜里翻出一條紅發(fā)帶,鹿渺難得扎起高馬尾,她穿著件v領(lǐng)白色花邊睡衣,露出嫩白的后頸,瞧著更幼了點,像是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 崔鄴靠在門邊聽了沒兩分鐘就只顧著看她了,此時聽她這么問,便笑起來。 他的招牌笑容是右邊嘴角輕輕揚起,眼睛微闔,如果戴幅眼鏡,妥妥的斯文敗類,但是他不戴,陌生人看覺得溫和,了解的人才知道這是一個充滿著算計的笑。 鹿渺頭皮發(fā)麻,覺得準沒好事。 果然崔鄴慢悠悠解開睡袍衣帶,邊朝她走邊說:“我都忘了,琴房還沒試過” 鹿渺眼皮一跳,站起來就往外跑,經(jīng)過身邊時被崔鄴一把薅了回去。 她張牙舞爪地求饒:“不不不不要,小舅,求求你放過我吧” 崔鄴抱著人坐到鋼琴前,額頭抵著鹿渺肩膀,悶聲地笑。 他逗鹿渺的。 鹿渺偷偷往后退開一點,看見崔鄴明亮的眉眼,他笑起來有種動人的溫柔感,這和安靜時的笑不一樣,他笑的很鮮活。 笑意到達眼底,眼角都上揚,他是真的在高興,鹿渺一不小心看的入了神。 崔鄴低頭親她的嘴,問:“好看嗎?” 當然好看,鹿渺傻傻地點頭,反應(yīng)過來又紅著臉想走。 崔鄴沒讓,把她抱到身邊坐下,選了首曲子:“來,陪小舅彈一首” 鹿渺那點鋼琴是崔鄴教的,不,應(yīng)該說鹿渺會的所有東西都是崔鄴教的,他用自己的愛好培養(yǎng)著鹿渺,把她養(yǎng)成了世上最合他心意的寶貝。 怎么能不喜歡呢,這個天使一樣的小家伙,他沒法不喜歡。 彈完琴鹿渺餓了,崔鄴去廚房做宵夜。 難得什么都沒做,洗漱完崔鄴抱著她上了床,鹿渺靠在他胸口,和他溫柔的接吻。 鹿渺被崔鄴細心妥帖的用手臂圈在懷里,唇上輕柔,按摩脖頸的手也很溫柔,她抱住崔鄴的脖子,被安心感包裹著打了個哈欠。 她像從前一樣靠在他肩上,軟軟地說:“小舅…我困了…” 燈光熄滅,床頭小夜燈亮起,崔鄴摟著鹿渺躺下去,親了親她柔軟的臉頰,輕聲地說:“睡吧,舅舅抱著你” 鹿渺在他臉上蹭蹭,隨后沉沉睡去。 崔鄴望著她安靜的面容,心里想著,他就是這樣陷落進名為鹿渺的愛里的。 以前不知道便罷了,如今上了他的床還不自知,當初哭天抹淚的要告狀,現(xiàn)在卻會笑彎了眼睛同他擁抱,索要親吻。 崔鄴會如此瘋魔從來都有原因,所以別怪他,要怪只能怪鹿渺沒自覺。 既然勾引了他,就別想放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