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給你了(h)
鹿渺醒來時眼前一片黑暗,起初以為是沒開燈,直到察覺臉上的緊繃感,她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蒙住了眼睛。 耳邊傳來水流聲,很快停止,有人打開門走了進來。 誰? 她試探地問:“小舅?是你嗎?” 崔鄴系好睡袍坐到沙發(fā)上,點了支煙,靜靜看著躺在床上的鹿渺。 黑色領帶襯的她肌膚雪白,卷發(fā)也變成了黑長直,披散在床上,唇紅齒白的女人,是落入他床鋪的美麗精靈。 分開的日子里,他不曾一次夢見她。 夢中沒有旖旎的rou欲,他們安靜的坐在院子里,風輕輕地吹,鹿渺靠著他的肩膀,將書中喜歡的段落讀給他聽,夢中一個對視,一個微笑,多么簡單的動作,卻是現(xiàn)實中遙不可及的奢望。 每次醒來,悵然若失感叫囂著擊穿他的胸膛,風平浪靜的面龐下藏著個隨時會發(fā)狂的瘋子,他無數(shù)次的幻想著等把鹿渺抓回來,要怎么教訓她。 崔鄴確實知道她為什么而留下,可那又怎樣?她終究是離開了,一想到她沒有選擇自己,那些陰暗的念頭就瘋狂的吞噬掉他的理智。 折斷手指,捆住雙腳,蒙住眼睛,這樣她就不會再離開了吧,只不過再深刻的愛也不該是傷害她的理由,崔鄴自然不舍得,但是輕易揭過,總歸不爽。 感覺到床鋪下陷,鹿渺想往旁邊挪,動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手也被捆在了床頭,她害怕地叫:“小舅!” 溫熱的吻落下來,從脖頸親吻到小腹。 沒人回應讓鹿渺恐懼,躲避的動作惹惱了身上的人,她被拉著腿拖回去,屁股挨了一巴掌。 “?。 ?/br> 這熟悉的力道讓鹿渺安了心,她焦急地喊他:“小舅,小舅你理我一下好不好?別不理我,小舅…” 她聲音顫抖,聽著可憐。 崔鄴卻無動于衷,抓住她的屁股,像玩面團似的揉紅了才低頭去舔。 舌尖掠過guntang的皮膚,引起一陣瘙癢,鹿渺被摁著腰躲不開,只好嗚咽著小聲地叫,崔鄴抬高她的屁股,扒開yinchun含住整口xue舔弄,舌頭舔開包裹著陰蒂的包皮,勾挑著里面的rou蒂摩挲。 xue口往里收縮,手指彎曲著插進去,太久沒被進入,花xue緊致的像是初次,兩根手指就漲的疼,鹿渺抓緊手銬,難受的蜷起腿:“別,疼…小舅別這樣,我們聊聊好不好?啊…我們先談…” 她試圖掙脫手上的束縛,想要去抱他。 崔鄴握住兩只被勒紅的手腕,將鹿渺翻過身去背對他,在掌心倒了潤滑,捂熱后擠進yindao口,手指進出幾輪,順利將內(nèi)側擴張開。 看見艷紅的逼口朝他打開,崔鄴掐住鹿渺的腰,扶著yinjing插了進去。 甫一進入鹿渺就察覺不對,光裸的性器陷進濕軟的xuerou里,負距離的肌膚之親太熾熱,下身的嘴一個勁的將yinjing朝里吸,根本不受控制。 他沒戴套。 意識到這點,鹿渺頭皮發(fā)麻,大聲提醒:“套…唔…” 崔鄴捂住了她的嘴,意思很明顯,他暫時不想跟她說話。 沒戴套也是故意。 鹿渺面紅耳赤地垂下腦袋,額頭剛碰到枕頭就被猛干,她渾身被熱浪包裹著,除了呻吟,什么都說不出來。 崔鄴一手掐腰,一手掐她的脖頸,干的很兇,交合處都泛起白沫,無套進入滿足了他的占有欲,這比隔著層薄膜cao她更爽,是真正意義上的融為一體。 沒有血緣關系又怎樣,他們赤裸相擁,毫無阻隔的進入彼此的身體,他的yinjing甚至插進了她孕育后代的溫床,這要比區(qū)區(qū)的舅甥關系親密太多。 聽見抽泣聲,崔鄴俯身含住她的耳朵,沉著聲音訓道:“不許哭” 鹿渺下意識止住聲音,她抬頭去尋崔鄴的臉,輕聲叫他:“小舅…” 崔鄴咬她的嘴巴:“準你叫我了么?小騙子” 鹿渺慌張搖頭:“我不是,我不是” 崔鄴啪的一聲頂進去,胯骨撞在屁股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冷冷地哼了一聲:“狡辯” 鹿渺被捆著動不了,想去親他都不能,解釋的話方出口就被劇烈地頂撞打散,她不肯罷休,不愿他誤會,執(zhí)著的抽空否認。 “我不是…嗯啊…不是騙子,我從來…嗯…沒想離開你…” 崔鄴掐住她后頸往枕頭上摁:“還撒謊?” “我沒有…沒…啊啊慢點…” 一只手臂圈上她胸口,抓著乳rou揉弄,鹿渺低頭去親他的手,想要用唇去確認他有沒有戴上戒指,崔鄴發(fā)現(xiàn)她的心思,每當嘴唇碰到指尖時就避開,鹿渺急地直哭:“戒指…嗚…戒指…” 崔鄴低頭堵住她的嘴唇。 久違的親吻,鹿渺溫順的張開嘴,被勾起舌頭,侵入口腔,纏裹著吸咬,舌吻激烈的像是要將她吞吃入腹,口水都不放過。 鹿渺渾身酥軟,使不上力,因此yinjing順利頂進了宮頸口,在里面高頻率的進出,小腹被cao的發(fā)熱發(fā)漲,鹿渺塌下腰,屁股往上頂:“小舅,插進來cao我,好棒,啊…舒服…” 沒關系,崔鄴現(xiàn)在不愿聽沒關系,等會兒做完她可以一遍遍地說給他聽,直到他消氣。 唇從臉上離開,鹿渺伸著脖頸去碰他:“別走,我想你…我愛…唔…” 未說完的話又被堵在口腔里,領帶被淚水打濕黏在眼睛上,更加看不清,鹿渺不能說不能看不能碰,只能抬高屁股,努力靠近他。 崔鄴捂著她的嘴,yinjing快速進出,把xuerou插到外翻,空曠許久的rou體得到滿足,很快就叫囂著要射出來。 他掐著鹿渺的腰頂進最深處,貼著她耳朵命令:“夾好了,不許滴出去” 鹿渺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溫熱的液體沖進身體里,她咬著牙反手抓住手銬,腰肢顫抖,被灌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 他射進去了,好多。 鹿渺弓起腰,羞恥的縮成一團,嗚咽聲從指縫間溢出,是被壓抑住的尖叫,她被崔鄴最后幾下兇猛的抽送頂上了高潮,水和著汗沿著腿根往下滑,黏在了大腿內(nèi)側。 崔鄴抽出yinjing,看見xue口涌出jingye,一巴掌拍在xue上:“把嘴閉上” 鹿渺夾緊腿,努力收縮被cao軟的花xue,一只手忽然從前方插進腿間,揉著陰蒂打轉(zhuǎn)。 剛高潮過,鹿渺根本受不住如此磨人的揉弄,她哭著搖頭:“不行…啊…夾不住,嗯…太快了,要…要到了…” 她還記得崔鄴叫他夾緊的話,怕再惹他生氣,第二次高潮充滿著恐懼,奶尖爽的發(fā)硬,心里始終緊繃,無法放松享受。 “流出去了…嗚…”鹿渺癱在床上,哭著道歉:“對不起小舅…嗚嗚嗚…對不起…” 也不知在為什么道歉。 被折騰的這么慘還乖乖的跟他認錯,崔鄴哪里還舍得再欺負她。 扯開領帶,他捂住鹿渺的眼睛,等她適應光線才慢慢松開手。 眼淚如雨似地落下來,鹿渺淚腺徹底失控,趴在枕頭上望著他,軟乎乎地請求:“小舅,解開我好不好?我很想你” 又在騙我了,崔鄴這么想著,還是解開了手銬。 鹿渺挪動著鉆進他懷里,緊緊抱著他的腰,不肯再放手。 這副模樣讓崔鄴想起他出國讀書那幾年,雖然常回國,但是每次視頻,鹿渺還是會趴在電腦前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見面時也熱情的像個小太陽,跑著撲過來,一遍遍地呼喊他。 她到現(xiàn)在還是一樣,思念如此明顯。 崔鄴捏起鹿渺下巴,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跟她算賬:“膽子肥了敢叫鹿諶爸爸,故意氣我?” 誰讓你那么冷淡,平時鹿渺肯定頂嘴回去,今天不敢,慫慫的道歉:“我錯了…” 崔鄴拍拍她的臉,提醒:“叫我什么?” 鹿渺抬起眼睛,貓兒一樣,軟綿綿地叫他:“小舅” 崔鄴顯然不滿意,蹙著眉:“想好了再說” 往常來說這會兒應該叫他爸爸,畢竟崔鄴就喜歡聽她這么叫,但是鹿渺大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仰頭去親他。 她親著崔鄴下巴,嬌嬌地叫他:“老公,我愛你,老公” 看見崔鄴軟化的表情,鹿渺都想夸自己聰明,能夠準確猜出,比起爸爸他更愛聽什么。 叁十多歲的老男人也免不得為這個稱呼而心動,崔鄴壓不住嘴角,冷淡本就是刻意偽裝,鹿渺還抱著他脖子親,一句情話甜的他心尖發(fā)膩,連嘴里都翻滾著甜意。 再裝不下去,他彎著眼睛笑起來,捧著鹿渺的臉,含著唇溫柔地吮,嘬吻的響亮聲在房間回蕩,吻到一半,又覺不甘心,咬著她的下唇輕輕地磨,引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疼…干嘛老咬我” 鹿渺眼睛水盈盈的泛著淚光,嬌氣地推他。 崔鄴低下腦袋輕輕碰了下她的額頭,認命地嘆氣:“真是輸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