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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顧硯憋著不給。

    閉上眼睛企圖入睡。

    但是沒想到自已確實(shí)有意屏蔽,草莓味反而越是濃郁。

    他被擾亂了睡意。

    斗爭了整整兩個(gè)小時(shí)。

    到了早晨六點(diǎn)。

    沈矜年這兩天臨時(shí)調(diào)整的生物鐘叫他準(zhǔn)時(shí)叫醒,alpha雙眼朦朧呼吸急促,渾身疲軟無力。

    顧硯看到他緋紅異常的雙頰,趕緊湊上去摸了摸額頭,很燙。

    “發(fā)燒了小寶,我?guī)闳メt(yī)院。”

    沈矜年攥住顧硯的手,咬著牙,艱難地一字一頓:“我…我易感期…到了…”

    第128章 笨死了

    顧硯趕緊翻身下床,從藥箱里找出個(gè)冰涼貼,敷在沈矜年的額頭上。

    做完以后,他又弓起身體,想把床上有氣無力的沈矜年扶起來,喝點(diǎn)水潤一下喉嚨。

    沈矜年勉強(qiáng)遮在身上的毛毯順著重力下滑,軟乎乎地堆落在他的小腹前,露出發(fā)熱到透出粉紅色的肌膚。

    “……”

    顧硯避開視線。

    快速取過另一條毯子,披在沈矜年背后,向前搭在他肩膀上直到胸口處用一顆紐扣系住,這種令人面紅耳赤的一幕。

    顧硯讓沈矜年倚靠在自已懷里,遞給他一杯溫水,看沈矜年像小貓似的,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地喝。

    顧硯問:“你的易感期不是還有一個(gè)月嗎?”

    沈矜年紅著眼眶,喝完杯子里最后一點(diǎn)水后,擠掉眼角不由自主溢出來的淚珠。

    說話的時(shí)候鼻音濃重,甕聲甕氣的:“……不知道呀?!?/br>
    易感期的推測只是個(gè)大概范圍,但是他提前了一個(gè)月,顯然是不正常的。

    但是沈矜年自已很清楚,這就是易感期的癥狀。

    他將腦袋靠在顧硯胸口位置。

    guntang的側(cè)頰貼合著顧硯的肌膚,似乎是感受到對(duì)方的體溫要比自已低很多,貼起來格外舒服。

    沈矜年干脆主動(dòng)爬到顧硯懷里,跨坐在男人雙腿上。

    雙臂摟抱著顧硯的腰,用顧硯的胸膛來給自已的兩邊臉頰降溫。

    沈矜年喜歡得不得了:“…好涼好軟啊?!?/br>
    “……”顧硯不忍垂頭看這個(gè)場面。

    但是他沒有推開沈矜年,反而順勢(shì)把他抱在懷里,單手解開自已襯衫上面的紐扣,露出胸肌來更方便給沈矜年降溫。

    顧硯摸著小少爺柔軟的發(fā)絲,感受到對(duì)方纖長濃密的睫毛顫抖著撓過自已的肌膚,勾人地癢。

    男人啞著聲音說:“…你的易感期不正常,我們先去看醫(yī)生好不好?”

    “我熱?!鄙蝰婺曷勓匝銎痤^,不滿地?cái)科鹈夹模雌饋砦蓱z:“…過了易感期,再去?!?/br>
    “可是雙s級(jí)alpha的抑制劑也要去醫(yī)院里開?!鳖櫝幒迦龤q小孩似的,語速降低,語調(diào)柔軟,耐心地給他講道理,“我們總要去醫(yī)院的小寶?!?/br>
    沈矜年瞬間坐直了身體。

    不可置信地望著顧硯:“你…抑制劑…我,我…算了?!?/br>
    顧硯耐心地等候著對(duì)方組織語言。

    沒想到沈矜年直接癱軟著身體從他腿上滾下去,利落地卷起堆放在床邊的薄被,將自已裹成白色春卷,背對(duì)著顧硯氣鼓鼓。

    “矜年…?”

    沈矜年躲開顧硯的觸碰,自已鎖到床腳,生胖氣。

    “生氣了嗎?”顧硯轉(zhuǎn)過去,繞到床的另一邊去看沈矜年,“那我叫醫(yī)生來家里看,好不好?”

    沈矜年翻滾到床的另一邊。

    本身就沒幾分力氣,滾了兩圈后,胸口開始悶氣,越來越呼吸不暢,憋的雙頰臉色更紅,只能張開唇瓣用嘴巴喘氣。

    顧硯干脆上床,把沈矜年堵在角落里,俯身快速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沈矜年慌亂無措地下意識(shí)想躲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已毫無退路。

    顧硯趁機(jī)壓在他身上,問:“為什么鬧小脾氣?”

    男人的眸光正直堅(jiān)定,沒有一絲的欲色。

    沈矜年咬著下唇,別開臉。

    固執(zhí)地什么都不肯說。

    顧硯摟著人又親了一下,企圖用接吻的方式對(duì)沈矜年逼供。

    沈矜年本來在生氣,親一次兩次不要緊,但是親的多了,氛圍就變了,意圖也變了。

    他易感期的情潮再次翻涌而來,比剛才還要猛烈十倍地席卷到他的四肢百骸。

    沈矜年渾身的力氣被抽空了一樣。

    只能躺在原地,任由顧硯放肆地親他。

    直到沈矜年徹底控制不住理智,身體弓成一個(gè)小蝦米,藏起身體已經(jīng)開始具象化的不適。

    他渾身通紅燥熱,仿佛還冒著熱氣,用力咬出最兇狠的語調(diào)卻綿軟的像貓咪的討好:“不要,親了…”

    顧硯:“那我們先看醫(yī)生?!?/br>
    “顧硯!”沈矜年吐出一口熱氣,nongnong的草莓味噴灑在顧硯的臉上,“你個(gè)狗,現(xiàn)在,無藥可救了!”

    能做做,不能做滾蛋。

    “…我易感期?!鄙蝰婺晏善剑掼F不成鋼地盯著他正上方的男人,即便那張臉帥的慘絕人寰,但是此時(shí)此刻還是讓他氣的頭頂冒煙,“你…懂不懂唔,易,易感期的含金量?”

    顧硯看著他紅透的眼尾,搖搖欲墜的淚珠。

    明白了沈矜年的所指。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蜷縮成拳,面對(duì)這種極度誘惑的場面,強(qiáng)忍著情緒平穩(wěn):“…我們還沒訂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