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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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敢單槍匹馬帶走顧硯。 顧硯被禁錮在手術(shù)臺上,沈麥冬則被困在玻璃艙里,始終安睡。 顧城馳踢了一把身側(cè)的椅子,滑輪瞬間朝著沈矜年的方向滾動而去,直到椅子撞到了沈矜年的膝蓋才緩慢停下。 顧城馳:“不必客氣,坐?!?/br> 沈矜年不動聲色地仔細(xì)觀察了一下,確定椅子是安全的情況下才坐下來與顧城馳平視,眸子里的恨意凜然。 顧城馳突然笑出聲。 男人笑起來不見眼睛,整個臉部僵硬腫脹透著一股詭異的血紅色,卻并不是氣血運轉(zhuǎn)的紅潤,反倒是像肌膚下血管撐到極致即將要爆裂一般的感覺,邪性十足。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二十歲的小屁孩自己都沒活明白呢,就敢跟著何聿那個白眼狼硬闖我的工作室?” “不然我還打個申請報告?跟著旅游團進來參觀?” 沈矜年即便為人魚rou也不能在嘴頭上吃虧,顧城馳的廢話讓他很不高興。 浪費時間。 “顧硯怎么會喜歡你這種沒禮貌的人?!鳖櫝邱Y對沈矜年的芥蒂深到極點。 他對顧硯這個侄子百般欣賞。 自然而然地認(rèn)為顧硯應(yīng)該找與之匹配的溫柔omega。 沈矜年這種三句話里兩句夾槍帶棒的刺猬,根本不配進顧家的門。 更別說生了個什么都聽不明白只會亂哭的笨蛋孩子。 沈矜年面對顧城馳明面上的厭惡也格外不屑:“顧硯喜歡我,當(dāng)然是因為我和顧硯有超過98%的信息素契合度,如果你想移植顧硯的腺體的話,那你可慘了,你以后也會對我愛的情深不能自抑,追著當(dāng)我的狗?!?/br> 顧城馳:“……” “你個畜生真是倒反天罡了?!鳖櫝邱Y這種年紀(jì)的人根本聽不得別人拂了自己的面子,登時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沈矜年,你們一家三口的命都在我手里,說話之前想想自己有沒有資格挑釁我?!?/br> “你知道是1v3啊?” 沈矜年默默從口袋里掏出他的那一把槍,故意模仿顧城馳的動作抵在男人的額頭。 “我可以一保二,但是你只有你自己?!?/br> alpha的眼神里的戲謔被冷漠和狠厲代替,驟然間變成了一個令人陌生的沈矜年。 顧城馳冷笑一聲。 但是他來不及說話,沈矜年就搶先開了口占據(jù)主動權(quán),“而且我猜…你的地盤你也做不了主吧顧叔?!?/br> 顧城馳的身體微微僵硬了一瞬間。 但是很快就偽裝而過。 這一點變化根本逃不過沈矜年的法眼,讓他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后,沈矜年更加肆無忌憚地嘲諷對方:“從我們進門到現(xiàn)在,沒有任何一個守衛(wèi)也沒有任何一個有進行手術(shù)的醫(yī)生,手術(shù)臺上碎掉的試劑瓶全部損毀,所有實驗數(shù)據(jù)都憑空消失……唯獨剩下幾只屈指可數(shù)的變異野獸?!?/br> “你的合伙人帶著你這么多年的心血跑了,對嗎?” 沈矜年剛開始還猜測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調(diào)到了手術(shù)室里,維護手術(shù)正常進行。 直到發(fā)現(xiàn)地下室入口的時候他才察覺到并非如此。 他們隨意引爆都沒有人出來制止,恰好證明了整個實驗基地已經(jīng)是個空殼子。 而實驗室里的亂糟糟的場景則昭示著這里曾經(jīng)發(fā)生過劇烈的爭吵,甚至連珍貴的藥劑都被打翻在地。 櫥柜里的文件夾則是人為擺弄整齊,因為里面的所有實驗結(jié)果和實驗數(shù)據(jù)已經(jīng)被偷走了,以此來蒙蔽顧城馳。 他現(xiàn)在把顧硯藏起來完全是強弩之末、做癡心妄想的白日夢。 顧城馳突然放聲大笑,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單單憑借你的猜測就決定勝負(fù)嗎,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br> “這么多年的縱橫謀劃結(jié)果被最信任的人背刺,是不是怒氣填胸又無何奈何?”沈矜年,“應(yīng)該是你小心氣大傷身,心梗腦梗這種老年人突發(fā)病在海島上,是沒辦法急救的?!?/br> 顧城馳和顧城征一樣的年紀(jì),因為多年在在實驗室里接觸到含有輻射的化學(xué)試劑心思深沉所以顯得比顧城征年紀(jì)大上十歲不止。 他看不慣顧城征,自然也不甘心自己會比他老那么多。 沈矜年字字如刀,刀刀戳人心。 顧城馳至此徹底煩透了沈矜年。 渾身煩躁不安地蹭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手里的槍支猛烈顫動,似乎在強忍著怒火,極有可能下一秒就對準(zhǔn)他的腦袋扣下扳機。 “我還沒說完?!鄙蝰婺晷ξ室馓翎叄骸澳阒牢覀?yōu)槭裁茨芙忾_你的基因鎖嗎?” 顧城馳眸底閃過一絲晦暗。 沈矜年抬起的手臂有些酸麻,他緩了緩動作,故作玄虛地用氣音揭秘:“是你的父親顧忠先生從中幫了大忙?!?/br> “他知道我們注定會交戟,所以千里迢迢過來,選擇站在你的對立面。” “你的父親,不在乎你?!?/br> 眾叛親離,是作為人最失敗的結(jié)果。 更何況,對方是顧城馳這種自尊心嚴(yán)重到人性扭曲的變態(tài)。 果不其然,沈矜年三言兩語的挑撥離間很快起了作用,人只有在憤怒的時候才會失去理智自亂陣腳。 顧城馳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 與合伙人不歡而散、腺體手術(shù)被迫中斷、多年的實驗成果被偷,再加上何聿和沈矜年的強勢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