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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寫論文養(yǎng)你啊[重生]在線閱讀 - 我寫論文養(yǎng)你啊[重生] 第55節(jié)

我寫論文養(yǎng)你啊[重生] 第55節(jié)

    “其實,就算沒課我們也領(lǐng)不了證的。”

    “為什么?”

    “因為我現(xiàn)在領(lǐng)證要寫申請的,”冉清悠實話實話道,“沒寫申請民政局會不會發(fā)證不知道,但肯定是違規(guī)的?!?/br>
    這件事莫嘉祥還是第一次聽說,“需要什么材料嗎?”

    “這我也不知道?!比角逵茮]細研究過,“我明天先把申請寫了,后續(xù)可能會有人聯(lián)系你,到時候聽他怎么說吧?!?/br>
    “好,我肯定全力配合。”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第68章

    冉清悠向來不戴首飾, 今天上課時有學(xué)生發(fā)現(xiàn)她手指多了一枚素雅別致的戒指,還是在中指這種有特殊含義的位置上,很難不讓人多想。

    有學(xué)生把這件事發(fā)在了學(xué)校論壇里,很快傳到了現(xiàn)在論壇。

    正好莫嘉祥今天回劇組在機場也被拍到了戴著戒指的照片, 這下也不用兩位當(dāng)事人說什么了, 網(wǎng)友們自己就把事情串起來了。

    中午冉清悠在食堂吃飯, 有認識的不認識的同事、學(xué)生,過來說些“百年好合”“幸福美滿”之類的祝福語。

    冉清悠沒搞清楚情況, 但都禮貌的回復(fù)了“謝謝”。

    等回去跟譚雅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就看到譚雅一臉哀怨的看著自己。冉清悠不明所以的問道:“你怎么這個表情?”

    譚雅失落的說道:“你訂婚我竟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br>
    “這,誰說的?!”冉清悠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譚雅一努嘴,“你戒指不都戴上來了?!?/br>
    “戴戒指也不代表什么吧。”冉清悠還在嘴硬。

    “但是莫嘉祥那邊也被拍到戴戒指了, 還不老實交代!”

    “哇,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傳播也太快了?!辈怀I暇W(wǎng)的冉清悠第n次發(fā)出如此感嘆。

    “快說快說?!弊T雅催促道。

    “也沒什么吧,”冉清悠摸摸下巴,“大概就是網(wǎng)上說的那樣,我要寫結(jié)婚申請了。”

    “你現(xiàn)在還要寫申請?。俊?/br>
    “要的吧,之前研究所的老師跟我提過一嘴, 我一會兒再問問?!?/br>
    和冉清悠之前從事涉密研究有關(guān),結(jié)婚還需要寫申請,審核同意后才可以。

    “這樣啊?!弊T雅也是才知道這件事,想到冉清悠要結(jié)婚了忍不住八卦道:“那你們領(lǐng)證后辦婚禮嗎?”

    “不辦吧?!比角逵坡牭交槎Y兩個字頭皮一麻,那場景不敢想象,對冉清悠這種性格人來說太可怕了。

    看來結(jié)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會兒委婉的試探下莫嘉祥的意思好了。

    不過莫嘉祥倒是不委婉, 直接反問冉清悠是不喜歡典禮儀式嗎?

    冉清悠老實回了個“嗯”。

    “那我們就不辦儀式了。”莫嘉祥同意的很痛快,“跟我爸媽, 還有你老師師母加上幾個朋友吃個飯就好了?!?/br>
    冉清悠如釋重負,跟莫嘉祥講起今天在食堂吃飯被好多人祝福的事情。

    “我們劇組的人也恭喜我了,我訂了下午茶請劇組的同事。”莫嘉祥道。

    “我們實驗室的同事也喊我請喝奶茶,我買了學(xué)校食堂的奶茶?!比角逵普f道,“可惜學(xué)校后門的奶茶店不干了,還是后門那家最好喝。”

    “看來你們學(xué)校后門奶茶店味道不錯,讓你念念不忘的?!蹦蜗橄肫鹉滩璧晗У脑?,忍不住道:“老板要是遵紀守法不糊涂的話,靠著奶茶店也能發(fā)家的?!?/br>
    “是啊?!比角逵埔灿X得可惜。

    學(xué)校后門奶茶店,位置好味道也過關(guān),要不是老板腦子抽去找刺激,日子能過得不錯的。

    “我要拍戲了,一會兒聊。”那邊場記在喊人了。

    “好,我也睡個午覺,下午去實驗室了?!?/br>
    新課題實驗進展順利,這點從實驗室的氣氛,和每個人的表情上都能看出來。

    照這個趨勢一直這么順利的話,明年年中就能發(fā)論文了。

    一看冉清悠來實驗室,其他人跟她玩笑了幾句,就一起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了。

    冉清悠對現(xiàn)在課題組的氛圍再滿意不過了,所有人都是有能力有魄力,工作投入不說性格也好,簡直是完美搭檔。

    下午工作告一段落后,冉清悠又抽空去了邵教授實驗室,替實驗出問題的師弟排除錯誤。

    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總算找到了問題所在,此時已經(jīng)八點鐘早就過了晚飯時間。

    學(xué)弟不好意思的向冉清悠道謝,提出請她吃晚飯。

    冉清悠摸了摸胃部感覺不太餓,就婉拒了學(xué)弟的邀請,出了物理樓直奔對面物理實驗樓回了實驗室。

    晚上回了宿舍冉清悠才覺出餓,剛才應(yīng)該是餓過了沒感覺了。

    忙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終于能坐下吃碗面,打開手機想看看有沒有什么新消息,就看到大伯發(fā)來的信息,說冉文彬已經(jīng)回來住院了,住的醫(yī)院就在冉清悠所在的城市。

    “回來的還挺快的?!比角逵凄洁斓?。

    至于選在冉清悠在的城市,也不知道冉文彬是不是故意的。

    不過作為一線城市,本市的醫(yī)療跟首都比也不差,在這里找醫(yī)院倒也合理。

    “是走的醫(yī)療簽證嗎?”冉清悠問。

    “對對對,就是這個?!?/br>
    大伯絮絮叨叨的發(fā)了一長串語音過來,說什么有錢真好,冉文彬找了私立醫(yī)院的院長替他手術(shù),據(jù)說是這個領(lǐng)域的專家。

    還說醫(yī)院的證明發(fā)出去后簽證很快就辦下來了,冉文彬這次能夠在華國待一陣子的了。

    冉清悠花了半天才把語音聽完,覺得這樣太麻煩還不如直接打電話,就撥通了大伯的號碼。

    大伯接的很快,一接起來都沒打招呼,直奔重點把他剛知道的第一手消息告訴冉清悠。

    “你姑姑決定給冉文彬捐肝了。”

    “什么?”冉清悠沒想到電話一接起來就聽到這個消息,一時無話。

    “是剛決定的嗎?”冉清悠問。

    “什么剛決定的,他們倆咱就談好了!”一提起這件事大伯口氣也不好,“你姑姑早就決定捐肝了,所以你爸……所以冉文彬才回來的。他們兩個之間不知道有什么交易,都沒告訴我,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br>
    大伯生氣的原因,是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權(quán)威受到了冒犯,對他們心生不滿。

    “冉文彬入院接受治療,你姑姑下周過來做完體檢,沒問題后就要手術(shù)了?!?/br>
    “這樣啊……”冉清悠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但如果姑姑已經(jīng)決定了,那她只能祝姑姑健康了。

    等到又過了一周,大伯打電話過來告訴冉清悠說姑姑體檢完了,她身體各項指標(biāo)良好,完全夠得上肝臟捐獻的標(biāo)準(zhǔn)。

    大伯絮絮叨叨的說姑姑現(xiàn)在有本事了,跟冉文彬簽了什么協(xié)議,讓冉文彬先給了她二十萬才肯去做體檢的。

    協(xié)議的內(nèi)容說這二十萬是贈予姑姑的,就算體檢沒過肝移植手術(shù)沒做也不會退回。

    冉文彬把姑姑當(dāng)成救命稻草,著急哄著她去做體檢,也就咬著牙簽下了協(xié)議。

    “你姑姑身后肯定有高人指點,不然她才想不出這種主意,她沒這么聰明的?!贝蟛崞疬@個meimei語氣帶著幾分不屑,仿佛還把她當(dāng)成三十多年前沒辦法反抗自己命運的女孩。

    冉清悠聽后若有所思的問道:“所以就是說,就算姑姑最后不捐肝了,這二十萬也不會還回去了?”

    “是唄?!贝蟛宦牭礁X有關(guān)的就心癢,“不過你姑姑身體健康的很,全身檢查都查不出兩個問題來,冉文彬已經(jīng)開始跟醫(yī)生約手術(shù)時間了。”

    “約手術(shù)時間啊……”

    手術(shù)真能如約進行嗎?冉清悠不確定。

    又過了一周,以為事情已經(jīng)塵埃落定的大伯又帶來了新的消息。

    冉清悠一接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邊的大伯笑的氣都不順了。

    冉清悠有些無語,把電話放在一旁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大伯笑了足足有一分鐘,才要進入正題。

    “悠悠,我跟你說啊,你知道嗎。喂喂喂,悠悠?”

    “大伯您說,我聽著了?!比角逵瓶创蟛苷=涣髁?,這才拿起手機。

    “悠悠你知道嗎,冉文彬的肝移植手術(shù)出問題了!”大伯故意賣個關(guān)子。

    冉清悠沒滿足他吊人胃口的想法,問道:“是姑姑反悔了嗎?”

    大伯一愣,“你怎么知道,你跟你姑姑聯(lián)系了?”

    大伯語氣緊張,很不喜歡這種這個家里有什么事情瞞著他的感覺。

    但實際上這個家早就散了,大伯心里自認為自己是長子是一家之主,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的,沒別人捧場。

    “我猜的?!比角逵频?,“大伯您說姑姑簽了協(xié)議時,我就猜到了?!?/br>
    知道不是有事瞞著自己了,大伯也松了口氣,夸贊道:“還是悠悠聰明,我就沒猜到。不光是我,嘿嘿,冉文彬他也沒猜到,沒想到自己會被老四耍吧?!?/br>
    二十萬啊,雖然這筆錢到了姑姑手里大伯難受,但是讓冉文彬出血他又忍不住幸災(zāi)樂禍。

    聽到大伯的話冉清悠暗自搖頭,大伯和冉文彬未必是猜不到,他們壓根沒往那邊想。

    像冉文彬那種狡猾的人,平時總用惡意揣測他人,把人想的跟他一樣壞,懷疑所有人才是他的本性。

    就算他太心急一時腦子轉(zhuǎn)不過來,身邊也有人會提醒他的。

    冉文彬之所以被騙,是因為他跟大伯一樣,他們一樣看不起姑姑。還把姑姑當(dāng)成家里的小透明,當(dāng)成那個被父母呼來喝去逆來順受,連自己終身大事都不能做主的人。

    與其說是相信姑姑不會騙他,不如說冉文彬是認為姑姑沒有膽子,沒有能力騙他。他一直以來在那個家里養(yǎng)成的對姑姑的不屑蒙蔽了他的眼睛,讓他習(xí)慣性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俯視姑姑。

    他只是沒想到姑姑會反抗,沒想到姑姑敢反抗罷了。

    第69章

    “所以現(xiàn)在具體是什么情況?”冉清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