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神不如求我 第83節(jié)
鄭溪一向自恃美貌,被她比下去,想必心里不會太好受。 陳敬之放下茶盞,道了句:“今日有事,先走一步,茶水錢記我賬上?!?/br> 陳敬之離開茶樓上,去了承安侯府,見鄭溪。 鄭溪昨日受了打擊,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蒼白,看得人心中憐惜。 陳敬之眸色柔軟,正要開口,鄭溪卻先一步開了口:“若世子今日是來看我笑話,便請回吧?!?/br> 陳敬之臉色一沉,道:“我?guī)讜r是來看你笑話,我只是怕你太傷心,想要安慰安慰你。” 鄭溪輕嗤一聲:“不必了,我也沒有這般脆弱。多謝世子的好意,不過世子請回吧?!?/br> 陳敬之自幼也是被人捧在手里的,幾次三番在鄭溪這里碰壁,也沒了耐心,拂袖而去。 鄭溪目送陳敬之背影離去后,起身離開,在門外遇上承安侯夫人。 承安侯夫人語重心長道:“溪兒,阿娘知道你喜歡霍相,可從前也就罷了,霍相身邊沒有旁人,你想等著耗著,阿娘也不攔著??扇缃窕粝嘁呀?jīng)成婚,夫妻恩愛,你又何必再耗費青春呢?” 鄭溪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是……” 承安侯夫人打斷她的話:“溪兒,你總不可能想給他當(dāng)妾室吧?是,他是出色,可你也不差,你清醒一些,總要為自己打算。瑞陽王世子雖說比不上霍相,可也不差,家世品相都與你相配。你不妨考慮考慮他呢?” 鄭溪心里亂著,咬了咬唇,先告退了。 承安侯夫人看著女兒的背影,又是一聲嘆息。 陳敬之從承安侯府離開后,心中不快,轉(zhuǎn)而去了繁樓喝酒。 繁樓是京城最有名的玩樂之所,能進(jìn)此處玩樂之人皆是達(dá)官顯貴,一擲千金。繁樓笙歌夜舞不斷,伙計認(rèn)得陳敬之,當(dāng)即領(lǐng)著人進(jìn)去。 “世子今夜想喝些什么?除了酒,還有一批新進(jìn)來的舞姬,世子可要瞧瞧?” 陳敬之將一錠黃金拍在桌上,道:“叫上來給小爺瞧瞧?!?/br> 伙計連連點頭,很快便下去叫舞姬上來。 舞姬們身著輕薄舞衣,很快上來跳舞,身姿曼妙,楊柳細(xì)腰扭動。陳敬之已經(jīng)幾杯烈酒下肚,意識漸漸有些不清醒,抬眸時,依稀瞧見了鄭溪,再定睛一瞧,不是鄭溪,只是輪廓有些像鄭溪。 “你過來?!标惥粗?。 那舞姬心中暗喜,上前一步,給陳敬之倒酒:“奴家給公子倒酒?!?/br> “你叫什么名字?”陳敬之勾住她下巴。 舞姬垂眸答話,低眉順眼時,最像鄭溪。 “奴家喚婉婉?!?/br> “婉婉?這名字不好,不如叫惜惜。” “奴家多謝公子賜名,只是不知是哪個惜字?” “珍惜的惜,如何?” “好聽?!蔽杓驳馈?/br> 陳敬之對她的態(tài)度很滿意,撐著桌子起身,惜惜趕忙將人扶住,這是她的機會,她必須要抓住。 “公子喝醉了,不若惜惜送公子回去吧?” “好……好,回去,你跟本世子回去?!?/br> - 趙盈盈下午在京城的布莊與成衣鋪逛了逛,發(fā)覺京城的布料花樣的確比湖州的更好看,衣裳樣式也比湖州好看。她一時沒忍住,便買了好些回來,自然也將上午時那點不開心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她沐浴出來,霍憑景已經(jīng)在床榻上半靠著引枕躺著,手中拿了本書。 趙盈盈掀開被子一角,本以為他在看正經(jīng)書,結(jié)果余光一瞥,愣住了。 他手里拿著的那本,可不就是她當(dāng)時看過的話本。 第82章 好奇 趙盈盈小嘴微撇, 嘟囔道:“你怎么在看這種東西?” 他還看得那么正經(jīng)專注,她還以為是在看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東西,怎么這人連這種東西也能看得這么面無表情一本正經(jīng)?她看的時候簡直滿頭大汗, 眼神飄忽,擠眉弄眼。 趙盈盈在一側(cè)躺下, 眸光不由得又往霍憑景手中的話本上瞥了幾眼。這種東西, 他怎么還帶回京城了? 霍憑景擱下話本, 冷峻面龐上浮出幾分笑意,道:“因為盈盈似乎很想試試, 所以我再看看, 了解一番?!?/br> 趙盈盈當(dāng)即娥眉微橫, 辯駁:“我才沒有想試試!” 霍憑景凝望著她眼睛:“盈盈當(dāng)真不想試試嗎?” “才不想!”趙盈盈微揚下巴, 側(cè)過身躺下, 將被衾往上扯了扯, 遮住臉,“睡覺了,今日在外面逛了一下午, 累死了。” 她將眼睛閉上,好一會兒, 也沒感覺到身邊人有什么動靜。她又睜開眼,視線微偏,瞥了眼霍憑景,只見他還拿著那話本, 神色專注,時不時翻開一頁, 而后眉頭微微蹙起。 趙盈盈又坐起身來,清了清嗓子, 小聲嘀咕道:“其實……也不是不能試試……” 霍憑景看著話本的臉上微不可聞地笑了笑,而后偏頭看趙盈盈道:“盈盈想試試什么?” 趙盈盈被他看著,桃腮愈發(fā)泛出粉色,思索片刻后,垂下眸子,避開霍憑景的視線道:“就今天……在書房……” 她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后幾個字已經(jīng)聲如蚊訥。 但霍憑景還是聽見了。 他恍然頷首:“那咱們現(xiàn)在去書房?” 說著,身子已經(jīng)傾起,下一瞬便要翻身下床榻。 趙盈盈趕緊拉住他的胳膊:“不去啦!” “哦?那如何試?”霍憑景故意問。 看著她白皙的臉頰慢慢變成粉色,再變成紅色,心中只覺得可愛至極。他喜歡她不夠端莊溫婉,喜歡她的不扭捏,不拘束,她身上有一種奇妙的天真,那是另一種原始的生機,未曾被規(guī)束,像春日里隨意開滿一枝頭的桃花。 趙盈盈便是開在他這棵樹上的桃花。 霍憑景唇角彎了彎,看見她烏黑的發(fā)頂,青絲垂順地落在肩頭。從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陣陣清香,一絲一縷地飄來,將他的心包圍。 趙盈盈咬了咬唇,微微抬眸,好看的眸子里盡是嬌羞。她欲言又止,而后直起身子,湊近他耳邊說話。 “……”她的嗓音帶著天生的柔媚,勾人心魄,卻又不自知。 霍憑景眸色幽深,應(yīng)了聲好。 趙盈盈不自然地咳嗽了聲,看了眼明亮的房間,外間和里間的燭火都燃著。她道:“那你先把燈吹滅。” 霍憑景點頭,起身下了床榻,他只著一件寬松的寢衣,頎長身影繞過屏風(fēng),將外間的燈都吹滅了。只留下了里間床頭的那一盞。 “總要留一盞,盈盈,否則漆黑一片,怎么能夠滿足你的好奇心呢?”霍憑景回身看她,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 趙盈盈覺得他這話說得也有理,猶豫了片刻,同意了。 房間里光線昏暗,半明半昧的燭光落在他們身上,霍憑景重新上了床榻,與趙盈盈面對面坐下。 一雙影子落在墻上。 趙盈盈看著那個并不算陌生的東西,有些猶豫,她似乎看見它在昏暗的光影里跳動了下。她吞咽一聲,將青絲別至而后,而后微微俯身,看見那猙獰的玉佩愈發(fā)大了。 粉色的舌尖輕輕擦過,似乎沒有什么感覺。趙盈盈坐回原位,回味了一番。 她就說話本是騙人的,哪有什么感覺,就……沒什么感覺啊。 不過,也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她還以為,那畢竟是尿尿的地方,會很難聞,其實沒有。 但要是更進(jìn)一步,她也做不到。 “好了,睡覺!”趙盈盈側(cè)身想要縮回被衾里,被霍憑景抓住。 “這就是盈盈的嘗試?”霍憑景顯然不滿。 趙盈盈心虛地眨了眨眼:“對啊,嘗試完了……” 霍憑景唇角微扯,盯著她笑。 趙盈盈道:“可是……我覺得……不成……” 她撇撇嘴,指了指玉佩,“它這么大,我的嘴巴才這么小,肯定不行……對吧?” 霍憑景仍是笑著,顯然并不打算輕易結(jié)束這次嘗試。他將趙盈盈撈進(jìn)懷里,分開她的腿。 她提出這樣的要求,他舍不得真要她做些什么,只不過,他愿意滿足她的好奇心。 霍憑景認(rèn)為自己的確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他從前并不知曉,原來這種事當(dāng)真如此快樂,令人魂牽夢縈,一再記掛。 趙盈盈看著他的腦袋,有些驚慌失措:“相公……你干嘛?” 感受到被舔了一下時,她的音調(diào)驟然一變:“誒……別……” 這也太奇怪了,她想。 趙盈盈不自覺地想要收緊自己的腿,阻止它的入侵,但是又無法合攏,只能被迫感受著。她抓著被衾一角,攥在手心里。 她記得,那話本里倒是也寫過這場景。 趙盈盈手肘撐著身子,仰著白皙的脖頸,視線落在頭頂?shù)尼ど稀?/br> 天氣果真是要變涼了,她忽然想,汗涔涔的胸口在汗變冷后,便覺有些涼了。 趙盈盈手肘脫力,整個人摔在柔軟的被衾里,她有些羞恥地轉(zhuǎn)過頭,埋進(jìn)枕頭里。 又覺得話本好像也沒夸張了。 她盈盈一握的細(xì)腰微微扭著,汗?jié)n從上面劃過,霍憑景粗糲的指腹撫過她的汗珠,貼上來。她腿沒力氣,輕而易舉可以擠進(jìn)來,濕漉漉的小盈盈,也毫無反抗之力。 霍憑景將她從枕頭里拉出來,細(xì)密的吻落在她耳朵后面:“盈盈好甜?!?/br> 趙盈盈軟綿無力地瞪他一眼,毫無威懾力,反而像拋媚眼。 霍憑景輕笑一聲,要吻她,被她躲開。 “不要……”她不好奇自己的味道。 吻微微偏過,落在她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