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怎么會疼呢(手指插入騎乘深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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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瀟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熱的手握著,只紅著臉說到:“殿下,奴婢方才洗過了,奴婢在邊上伺候您吧?!毖粤T還抬起眸子去打量懷瀟會不會不高興,懷瀟倒是沒有糾纏,沒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脫,露出貼身的肚兜,身下只著小褲,隔著一層布料跨坐在懷瀟的身上輕蹭著,頂起的熾熱不時頂著擦過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顫,芳棠還在解著自己的衣衫,嬌喘著說到:“殿下…別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別讓奴婢回不去了?!睉褳t方才沒等她脫完衣服,便吻著她的唇將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臟便只能這般姿勢脫著。 身下的小褲被xue里流出的蜜液打濕,芳棠背過手去解肚兜,懷瀟卻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褲褪下,一只手從前方向著蜜xue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亂,聽著身下傳來水聲,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時泄出難耐的呻吟,心里懊惱這肚兜怎么還解不開。 懷瀟手都被打濕,他忍得難受,但還是耐心給芳棠撫慰著,手從一開始順著rou縫來回輕摸,捏著花蒂揉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指探入xue內(nèi)抽插了起來,看著芳棠面帶酡紅,背手挺著胸一直解不開,眼角都急的滲出淚來,懷瀟也是無奈,干脆說到:“解不開便別解了,穿著也無妨。” 說罷把手指抽出,換成roubang抵上,雙手放在芳棠的腰上,懷瀟還沒等到芳棠回答,身上的人竟直直坐了下來,懷瀟身下的欲望突然被濕軟的xue包裹,悶哼一聲差點精關(guān)不守,芳棠這邊也不好受,插入的角度刁鉆,那粗長破開軟rou直插花心,小腹內(nèi)酸脹帶著微痛讓她也悶哼一聲,癱軟的倒在懷瀟懷里,二人誰也沒動,在交迭的喘息聲中緩著。 芳棠頭埋在懷瀟的肩膀上,待適應(yīng)了xue內(nèi)的熾熱后,才試著前后晃了下臀,早在第一次伺候殿下時,她就知道了那尺寸不是調(diào)教時所用玉勢可比的,此刻芳棠明顯的感覺到這個體位下,roubang已經(jīng)到了xue內(nèi)的最深處,那頂端正隨著她的晃動磨著花心,又癢又有些疼,她只好試著抬起身子,想讓那物別進(jìn)的那樣深。 誰知剛撐著分開半寸,懷瀟就頂了上來,芳棠被撞的措不及防,身子一軟又坐了下來,索性這次懷瀟的手扶著她的胯,讓花心沒被狠抵,可饒是如此她的呻吟聲還是帶上了絲痛楚,芳棠也趕緊攀住懷瀟的肩,沁出淚花的眼眸望著懷瀟求饒到:“殿下,換個姿勢吧,太深了奴婢有些痛?!?/br> 懷瀟趕緊順著力道把芳棠抬了起來,雖然平時做的狠了,芳棠也會喊著受不住,讓他輕些慢些,可說痛這還是頭次,讓芳棠平躺下后,兩指撐開那里邊看邊問到:“怎么回事,難道是傷到了嗎,要不叫太醫(yī)來看看?!边@么說著就要去叫太醫(yī)。 芳棠被整懵了,本以為殿下讓她躺下后便會繼續(xù),哪知他用手指插了幾下就要去叫太醫(yī),當(dāng)初受調(diào)教時受的痛比這厲害多,也沒說讓太醫(yī)瞧過,知道殿下是誤會了,便趕忙攔住他說到:“殿下別去!奴婢沒有傷到!” 懷瀟扭頭有些懷疑:“那怎么會疼呢,你可不要硬撐,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闭f罷伸手去拿衣服,看起來是不打算再繼續(xù),芳棠只能又拉住懷瀟的手跟他解釋到:“奴婢真的沒有受傷,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這姿勢入的太深,大約是頂?shù)桨麑m口了,所以才會有些疼,只需換個姿勢便好,奴婢真的沒有受傷。” 芳棠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這知識也是當(dāng)初從調(diào)教嬤嬤那里學(xué)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與男子交融便會懷孕,而體內(nèi)的胞宮便是用來孕育子嗣的,嬤嬤給她指了位置,還解釋了為什么坐下時玉勢會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為頂?shù)搅税麑m口。 懷瀟對于這個陌生的詞匯有些茫然,還沒開口問,芳棠便瞧了出來,柔聲講解完后拉起懷瀟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溫柔的說到:“胞宮就是在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氣,也盼著能與殿下有個孩子?!睉褳t感受著手下微涼的肌膚,他手心火熱溫暖著那里,聽到芳棠的話,腦中不自覺的幻想著他和芳棠的孩子。 芳棠看著懷瀟不吭聲只低頭摸著她的小腹,半晌才喃喃自語了聲什么,芳棠沒聽清疑惑的嗯了聲,懷瀟這時如夢初醒般問到:“為什么要等以后,現(xiàn)在不會有嗎?”芳棠聽著他孩子氣的問題,又耐心說到:“奴婢身份低微,只有等到殿下封王開府后,賞了奴婢位分,才能為殿下孕育子嗣,在這之前奴婢伺候完殿下都是要喝能避子湯的。” 懷瀟聽后皺眉問到:“避子湯?我怎么不知道,是藥三分毒,你喝了多次,身子可有不適呢?”芳棠愣住了,聽著懷瀟擔(dān)心的問話,她也伸手摸上了小腹,來了殿下這里近整月了,月信還沒來過,雖說平日也會推遲幾天,但這樣一整月快過了都沒動靜,倒是從未碰到過。 雖然隱隱覺得與這避子湯有關(guān),但芳棠卻是沒打算說,皇子的貼身侍女都是這樣過來的,她不想讓殿下?lián)模幌胱尩钕乱驗閾?dān)心而不能盡興,于是芳棠掩蓋情緒,揚(yáng)起笑容對懷瀟說到:“殿下,那藥性溫和,奴婢并未有不適?!?/br> 說罷素手輕點上了懷瀟胯下已然蟄伏下來的巨物,舌尖輕舔嘴角,抬起水潤的眸子,如同妖精般引誘到:“殿下,讓奴婢繼續(xù)伺候您吧?!睉褳t欲望被芳棠的手握住,看她這副嬌艷欲滴的模樣,那物也是在慢慢抬頭,可懷瀟卻是一咬牙把她的手拿開,糾結(jié)的開口說到:“我還是擔(dān)心你身子,明日讓太醫(yī)開些溫補(bǔ)的方子,你養(yǎng)上幾日再伺候也不遲?!?/br> 芳棠聽到這話非但沒有開心,眼眶還蓄上了淚,委屈的開口說到:“殿下,您是嫌棄奴婢了嗎?!睉褳t無奈的說到:“我只是怕你傷到身子?!薄暗钕?,奴婢真的沒事,是奴婢多嘴了,求您讓奴婢繼續(xù)伺候吧。”豆大的淚珠滑落,芳棠就用那水潤的眸子哀求的望著懷瀟,懷瀟仍舊不松口,但與之相反的是胯下之物早就高昂的抬頭了。 懷瀟也察覺到了身下的變化,自覺丟臉,伸手要去拿來衣服穿上,可就這在這轉(zhuǎn)頭的檔口,他怎么都沒想到,芳棠卻是直接撲進(jìn)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