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貴客來訪
知曉藥膏的下落,青憐沒再那般緊繃,平日照常做活,一連幾日過去,沒受小姐無端責(zé)打,瑩兒也沒和她交流,可一直這般拖著,青憐到底有些忍不住,夜里她瞧瑩兒沒睡就問了一嘴,誰知瑩兒只瞥她一眼回到:“讓你閑著還不成了?!鼻鄳z被這話噎住,之后再沒找過她。 直到今日,府上熱鬧起來,似是有貴客來訪,小姐也收拾打扮著,還要帶上些下人去正廳,這幾人里便有青憐在,青憐被嬤嬤點名正要答話,誰知瑩兒突然出聲到:“嬤嬤,青兒她晨起時跑肚,方才說身上不舒服,不如讓奴婢替她吧。” 嬤嬤看著青憐面色紅潤不像是有事,皺眉問到:“是嗎青兒?我怎么沒聽你說過?”青憐本讓瑩兒這話弄的一愣,可聽到嬤嬤問話還是反應(yīng)過來,手捂肚子露出為難的表情說到:“嬤嬤,奴婢……奴婢一直忍著,怕耽誤事才沒說……”嬤嬤嫌惡的撇嘴:“上不了臺面的東西,換成瑩兒跟著去,你也別在哪兒傻愣,趕緊出去解決。” 青憐一臉尷尬的退出去,臨走前聽到嬤嬤繼續(xù)訓(xùn)話:“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這次來的是貴客,若是丟了衛(wèi)府的臉面,當心你們的小命……”這種要命的差事瑩兒上趕著去做什么?青憐不自覺的想著,那瑩兒總愛說些陰陽怪氣的話,隨便她去吧,總之自己是落得清閑。 青憐去如廁回來后,瑩兒她們已經(jīng)跟著小姐走了,留下的人做完活便都各自坐下,青憐跟著坐在那些人不遠處,聽她們閑談。 “什么貴客要來?” “是夫人的遠房侄女。” “探親也這么大陣仗?” “說是探親,實則是來與大少爺相看的,聽說那女子家里有人在京城做官……” 青憐聽到這里,整個人都呆滯住,沒想到這貴客會與少爺有關(guān),她因著瑩兒的緣故再沒夜半去過蓮花池,自然是許久沒見過少爺,如今再次聽到熟悉的字眼,卻是他快要定親的消息,少爺確實年紀不小,這是遲早的事,她也有些心理準備,可青憐心里還是隱隱作痛,少爺不會忘記她吧…… 那邊的幾人還在說著,青憐一個字都聽不進去,孤坐在一旁暗自神傷,就這樣一直從晌午到夜晚,小姐才回來,衛(wèi)萱寧身上帶著淡淡酒氣,只叫貼身嬤嬤進去伺候,讓她們都回去,青憐心亂,本想等到瑩兒回來問下她,卻沒找到她人。 青憐只好先回了住處,陸續(xù)都有人睡下了還沒看到瑩兒,她便問同去的其他人,那人只說正廳人手不夠,瑩兒暫時留在那邊。青憐聽后心煩意亂,也不想再等,借著如廁的理由,偷跑去了蓮花池那邊。 蓮花池這幾日也被人精心打理過,腳下踩的青磚露出沒再被厚土掩埋,青憐沿著青石小道走著,發(fā)出清脆的噠噠聲,待停下腳步后便只余池中的流水淅瀝聲,這邊還是無人,青憐輕嘆一聲,拂走地上灰塵后坐下來,今晚不太熱,晚風(fēng)帶著水意吹來陣陣涼爽,青憐心里也是泛涼,盯著滿池的蓮花瞧,想著這般大好的日子,少爺應(yīng)當是不會來了。 身后突然傳來雜亂的奔跑聲,青憐趕忙回頭,待看到是朝思暮想的人后,她立刻起身往前走幾步,驚喜的喊著少爺??尚l(wèi)謫南看起來狀態(tài)不對,面色潮紅粗喘陣陣,手摁著腦袋,聽到聲音向前走時還險些跌倒,青憐趕緊上前扶住他,有些焦急的詢問到:“少爺!您這是怎么了?” 衛(wèi)謫南腿軟將近半個身子都壓在青憐身上,身上著火一般,身下那處更是如同烙鐵,他撕扯身上本就單薄的夏衣,一邊喊著熱一邊往青憐身上貼,青憐被壓的難以支撐,驚叫著往后栽去,二人雙雙倒地,男人沉重的身軀砸在青憐身上,痛的她淚瞬間冒了出來。 濃烈的酒氣縈繞在空氣中,衛(wèi)謫南被摔的清醒了些許,感受到身下綿軟的觸感,和女子微弱的泣聲,他雙手撐在青憐的腦袋旁,強抬起上身想要看清身下的人,可還沒仔細看清,就聽到青憐抽涕的說到:“少爺,您壓疼憐兒了,快起來吧?!边呎f著還用手推他的胸膛。 “憐兒……憐兒?你怎么會在這里?你可知我有多想念你?!甭牭綉z字衛(wèi)謫南意識又混沌起來,淚水從他眼眶滑落,他邊哭邊對青憐訴說起相思,青憐聽到他的話一怔,橫在二人之間的手也停下推搡。 衛(wèi)謫南感覺身體難受的很,他支撐的雙手換成雙臂,臉靠近在青憐的耳旁繼續(xù)說到:“憐兒,我從初次與你相見時就已深愛上你,我不想娶親,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胡亂的吻落在青憐的臉上,脖頸上,青憐被他的話震驚到久久不能回神,可在親吻落下時,她還是繼續(xù)掙扎說到:“少爺,憐兒知道了,您先起來吧,不要再親了?!?/br> 親吻停下,衛(wèi)謫南雙眸含淚的盯著青憐說到:“憐兒,為什么要拒絕我,你就這般討厭我嗎?”青憐見自己被誤解,慌亂解釋到:“少爺,憐兒沒有討厭您,只是這樣不好……”話還沒講完,就被男人帶著酒氣的嘴堵上,這是喝了多少酒,青憐被親的喘不上氣,又劇烈的掙扎起來,衛(wèi)謫南卻不顧她不愿,自顧自的說到:“我會給你我的所有,憐兒你從了我吧?!?/br> 衣襟被扯開,一片雪白肌膚露出,衛(wèi)謫南一邊堵著她的嘴一邊在她身上胡亂的摸,青憐嗚嗚的叫著,推搡著,可卻無法撼動身上人半分,直到褲子被扯下,腿間被一熾熱的鐵棍抵上,青憐知道那是什么,掙扎愈發(fā)劇烈,使勁咬了在自己嘴里亂鉆的舌頭。 血腥味彌漫口中,衛(wèi)謫南被咬后,痛的松開嘴,青憐能說話后哭著求饒到:“少爺!不行!您不能這樣做!”可求饒沒換來男人的同情,衛(wèi)謫南面容猙獰的說到:“賤人,你心里還想著誰?”不再理會青憐驚恐的呼叫,露出身下可怖的深紅roubang,直直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