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書迷正在閱讀:仙娥丹(h)、引我淪陷、黎明乳香(骨科 3p)、帶崽種田,重生八零小悍妻、把小基文誤發(fā)給男神后[電競]、易守難攻,少年快到碗里來、朕為夫人寸心如狂、[ABO]撩了高冷教授后我跑不掉了、老婆奴[七零]、柑橘烏云(1v1 H)
消息發(fā)過去了,翁俊等在夏羽的手機前翹首以盼,希望看到川川肯定的回答。 沒想到川川第一句話就問:付延去不去? 夏羽想了想,付延怎么可能去為死對頭的比賽加油,于是回:應該是不去。 手機嗡嗡地震了兩聲,“川川串串串”的消息很快傳來。 川川串串串:付延不去,我就不去。 第41章 籃球賽當天,翁俊迷茫地看向觀眾席,愣了好半天,甚至連檢錄時裁判的點名都沒聽到。 隊長魂不守舍,隊員就更加不知所云,整個隊伍晃晃悠悠站在場地中央,氣勢上就先輸了半截。 陳鑫湊近夏羽,小聲嘀咕:“翁俊沒事吧,我怎么覺得他完全不在狀態(tài)?” 夏羽說:“他這幾天不是一直都這樣嗎,自從川川拒絕來看他的比賽以后一直都這副德行,魂都要丟了?!?/br> “真奇怪?!标愽蚊恢^腦,“打起精神來啊,這樣比賽會受傷的。” 事情真被陳鑫的烏鴉嘴說中了,比賽進行到后半場,翁俊的隊伍大比分落后不說,還因為走神不小心崴傷了腳踝,整個人痛苦地蜷縮在地。 陳鑫和夏羽圍上去關心,翁俊疼得冷汗直冒,眼神卻還拼命在人群中尋找。 夏羽知道癥結(jié)所在,無奈潑了一盆冷水,“別找了,川川沒來,你小心點起來,我倆攙你去醫(yī)務室?!?/br> 最后這場比賽自然以失敗告終,翁俊腳纏著厚厚的紗布,行動笨重地被夏羽和陳鑫兩個人一人一邊架回寢室,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把他扶上床后,陳鑫拍拍手不管了,說道:“我去吃晚飯,回來給你帶個炒飯,你自己小心。” 夏羽還有晚課,急匆匆走了。付延不在寢室,當然,就算在也指望不上他。 轉(zhuǎn)眼間,寢室里空蕩蕩的只剩下他一個病號。 腳踝腫起老高,密密麻麻鉆心地痛,他仰面躺了一會兒,覺得身上冷,掙扎著起身才勉強蓋上被子。 空下來,他想:川川知不知道他受傷了,知道了會不會心疼? 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他決定一點面子也不要,死皮賴臉也要讓川川知道這個消息,他找出川川的微信號,點擊添加。 過了一會兒,驗證消息未通過,川川串串串回復了一個冷冰冰的:? 翁俊咬著唇,再次發(fā)送驗證消息:川川,我腳踝扭了,還腫起來了,看我這么可憐就恢復好友吧。 又是一陣焦急的等待,川川串串串終于還是心軟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但是一句話都沒說。 翁俊試探著發(fā)了個表情包,還特意選了川川最喜歡的小狗頭表情包——以前他嫌蠢,從來不肯用。 駱川川什么也沒回,翁俊守著消息頁面等了許久,覺得好沒意思。 他點開川川的朋友圈看,好在對方還沒來得及設置屏蔽,他還有機會窺視一二。 最新一條是在521當天發(fā)的:百分百的約會。 雖然看不懂文案的內(nèi)涵,但是結(jié)合“約會”這樣的字眼,再聯(lián)想起那天晚上在樓下看見付延和川川的互動。翁俊心底涌起一陣苦楚酸澀。 川川怎么變了呢?他怎么喜歡付延了呢?付延有什么好喜歡的呢?臉色臭脾氣拽,哪有他翁俊一星半點的好? 這么一直思來想去,不知不覺睡著,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半,他撐起身子一看。陳鑫和夏羽兩個夜貓子還在下面打游戲,付延已經(jīng)躺在床上,背對著他玩手機。 睡熟后沒人照顧他,被子落下半截,現(xiàn)在醒來后嗓子有些疼。 腳腫得更厲害了。 陳鑫和夏羽專注游戲,沒有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醒了。 那一瞬,翁俊覺得自己好像被世界拋棄,旁人對他都是客氣友好的相助,能幫他的無非是帶一份飯、攙扶著下趟樓,僅限于此。 再沒有一個人會如同駱川川一般誠心誠意地掛念他,為他跑上跑下,方方面面的照顧。 他再也受不了這份孤獨,打開手機去看微信,川川還是沒有回復他任何消息,他毫不猶豫地按下語音通話鍵。 幾秒后,語音通話被無情掛斷。但這樣的拒絕沒有打消翁俊的念頭,他固執(zhí)地像只打不死的小強,再次按下通話鍵。 這次對面沒有掛斷,川川接通后,一言不發(fā)。 “喂,川川,謝天謝地,你終于肯接我電話了?!蔽炭≌Z氣中充滿著欣喜。 原本背對著他玩手機的付延手上動作一頓,聽見川川二字后后背明顯繃直起來,手機也不玩了,專心側(cè)耳聽著。 “你有什么事嗎?”川川問道。 “你別這么冷漠好不好?!蔽炭≌f話又急又忙,用他這輩子最哀求的語氣繼續(xù)道:“別掛斷川川,我受傷了心情不好,求求你陪陪我?!?/br> “你說?!贝ùD了頓,心軟的性格讓他做不到果決地掛斷電話,但是也不想施舍給這男人更多的關注,只能干巴巴說出這兩個字。 “川川,你還記得高二時候的那場籃球賽嗎,我?guī)е蹅儼嘹A下年級冠軍。”翁俊開始回憶往昔,說這話時,眉目柔緩,看著倒是滿懷深情。 “記得。” “那時候我雖然贏了比賽,但是胳膊摔在地上蹭傷了一塊皮?!蔽炭『雎源ùǖ牡钟|,自顧自道:“我還記得你那時候跟個小護士似的,身上隨時隨地帶著酒精和棉球,我記不了筆記的日子,你上課一個人記兩份,忙得團團轉(zhu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