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2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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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便聊到了謝鐘靈身上。 大家齊齊看著她,問她什么時候要孩子,反正現(xiàn)在招生還沒有走向規(guī)范,大一大二課業(yè)也不算繁重,不如趁早要一個。 謝鐘靈原本還笑得合不攏嘴,聽到這話,頓時難受了起來。 她勉強勾了勾唇角:“我要不了,我多囊卵巢,懷不上孩子,首都的醫(yī)院跑遍了,都說沒希望,讓我考慮領(lǐng)養(yǎng)一個。” “什么?姐你不能生嗎?你別急,我叫我婆婆給你看看?!被籼裉褛s緊向老太太求助。 老太太抓住謝鐘靈的手腕掐了掐:“你是不是經(jīng)常跟人吵架啊?” “嗯,那些同學(xué)太討厭了,我不想慣著他們。以前跟同事也吵過架?!敝x鐘靈不知道為什么問這個。 鄭老太琢磨了一下,沒開口,而是讓霍恬恬來試試。 霍恬恬閉上眼,默默感受著jiejie的脈搏:“這是肝火大勝的癥狀,未必治不了?!?/br> “對,能治,但要花費時間和心思,也不是一年兩年可以治好的。首先你得調(diào)整情緒,不要動不動就大動肝火,至于多囊卵巢,只要你的肝火紓解了,再慢慢調(diào)理,會有希望的。孩子,別灰心?!崩咸珓傉f完,那龔燕便來了。 韋昊的事她都知道了,便沒有耽擱,挎上藥箱,跟著去了趟韋昊那邊。 路上龔燕千叮萬囑,讓她裝作什么也不知道。 老太太笑著說道:“你放心,我這點做人的道理還是懂的。” 到了那里一切脈,才知道韋昊的問題嚴(yán)重著呢。 “這孩子不光是貧血啊,那次挨打,她心膽俱裂,邪氣侵入,心包經(jīng)和膽經(jīng)全都淤塞了,這種情況下要是做流產(chǎn),只怕氣血虧損再也補不回來了。穩(wěn)妥起見,這孩子確實只能留下來了。我給開一副藥,先把她這驚懼夢魘的癥狀調(diào)理好了再說其他。”老太太默默嘆息一聲,造孽啊。 好好的一個姑娘,被這個骯臟的社會給糟踐了。 離開的時候,裴遠(yuǎn)征再三致謝,老太太笑笑:“我瞧著那丫頭昏迷了還念叨你的名字,估計是挺信任你的,你多陪陪她吧。不過你明天可別忘了過來,回頭甜甜那丫頭得跟你急!” “知道了老jiejie,我送你回去吧?!迸徇h(yuǎn)征鎖了院子門,也去跟那一大家子聚聚。 回來的時候,卻見韋昊赤著腳站在院子里,滿臉是淚地等著他。 第266章 第266章輪流陪娃拍照片(三更) 韋昊在聽到裴遠(yuǎn)征要去請鄭老太的時候就假裝昏迷了過去。 她不想面對鄭老太,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丟人,只能出此下策。 可是鄭老太的話,她都聽到了, 她其實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 可是現(xiàn)在, 命運好像跟她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她除了接受, 別無選擇。 難道她真的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嗎? 她不信。 她不服氣, 她想試試。 可是她怎么敢呢,她算個什么東西,一個連自己孩子的爹都弄不清楚的壞女人, 有什么資格嘗試其他的可能。 她只能站在院子里,看著緊閉的院門, 像個抓不住生命之樹的落葉, 飄到哪里算哪里。 她失魂落魄的, 連鞋都忘了穿, 直到裴遠(yuǎn)征把她的布鞋拿過來,擺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腦子里, 忽然有個異?;奶频南敕? 他這板寸的頭發(fā)一定很扎手吧, 真想摸摸看呢。 可是他很快直起身來,機會稍縱即逝。 她盯著地上的鞋子, 卻任性地選擇了無視,轉(zhuǎn)身, 沉默地離開,躺在床上, 閉上眼,裝死。 裴遠(yuǎn)征搞不懂她這是怎么了, 便把藥方交給了龔燕,讓她去抓藥。 至于他自己……他嘆了口氣,把鞋拿進房間后,便準(zhǔn)備回隔壁去了。 畢竟是成年男女,獨處一室的話,還是很容易傳閑話的,哪怕他只是把她當(dāng)做外甥女看待。 沒想到,他剛剛起身,韋昊便從后面扯住了他的手,卻又不敢看他,只是盯著地上的布鞋,倔強地沉默著。 裴遠(yuǎn)征覺得她像個小孩子,不,她確實是個小孩子,他比她大了快二十歲呢,可不就是兩代人了嗎? 他笑著坐回床邊:“怎么,燕子姑姑不在家,你一個人害怕?” 韋昊點了點頭,還是不肯說話。 裴遠(yuǎn)征便輕輕掰開她的手,勸道:“別怕,我不走,等你燕子姑姑回來再走?!?/br> 韋昊終于抬眸,默默點了點頭,躺在那里看著頭頂?shù)奈脦こ錾瘛?/br> 她在想,甜甜那家伙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 她的家人已經(jīng)從四面八方趕過來了吧? 真好啊,被全家人的愛意包圍,一定很開心吧? 那個家伙總是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想對她好。 不管生活有多累日子有多艱辛,只要看到她笑,好像什么俗世間的煩惱都可以拋卻了,那是一種可以全身心放松的感覺,是可以回到童真時的狀態(tài)。 她可以跟著那家伙大聲地笑,放肆地哭,什么都可以無所謂,什么都可以當(dāng)做狗屁,放了就拉倒。 真好啊。 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沒有想念她這個失蹤多日的jiejie。 一個剛認(rèn)識就愿意交心相待的拜把子的jiejie。 這樣的信任太過純粹太過難得,以至于她只能把這份友情當(dāng)做水晶一樣捧在手心,小心呵護,不讓任何雜質(zhì)沾染。 她一定要堅持下去,堅持到最后。 這樣到了老去的那一天,她就可以無愧于心地說一句:看,甜甜,我沒有辜負(fù)你的信任,沒有辜負(fù)我們結(jié)拜時許下的諾言。 到了那時候,也許甜甜早已兒孫繞膝,變成一個幸福的小老太太了吧。 真好啊,想想都覺得很向往,很期待。 想著想著,她便哭了起來。 旁邊的裴遠(yuǎn)征拿著報紙,正看得入迷,忽然聽到小獸一般嗚咽的哭聲,趕緊收起報紙看了眼。 他以為韋昊哪里不舒服,抓起鑰匙準(zhǔn)備去隔壁取錢:“又喘不上氣了嗎?你別怕,我?guī)闳メt(yī)院?!?/br> “你不要走好不好?”韋昊再次拉住了他的胳膊,卻沒有勇氣多看一眼,只是弱弱地解釋道,“我沒有喘不上氣,我就是想甜甜了,我沒事的。你別走,我害怕。” “呼,嚇我一跳。想她就去見她嘛,她不會瞧不起你的,真的。再說了,龔軻已經(jīng)把齊婷擺平了,你現(xiàn)在告訴甜甜這些,也不算把她卷進來了。你也不用怕我有意見,我現(xiàn)在很欣賞你,你做到了你承諾的事情,很難得!”裴遠(yuǎn)征還是挺看好這對小姐妹的感情的,其實兩個人都是好孩子,都在想方設(shè)法為對方考慮。 與其這樣互相折磨,不如見上一面,抱頭痛哭一場,比什么都好。 韋昊搖了搖頭:“不去,死都不去?!?/br> “好好好,不去,那你哭吧,哭夠了趕緊睡會兒?!迸徇h(yuǎn)征拿她沒辦法,哎,小女孩子真難哄,他抓起報紙,繼續(xù)看新聞去了。 出租房這邊,霍恬恬正在跟哥哥jiejie聊大學(xué)生活的話題,其他人插不上話,便都圍著孩子們聊家庭婚姻去了,甚至還會聊聊別人家的倫理大戲,總之院子里熱鬧極了,跟過年似的。 霍恬恬聊得口渴了,起身去屋里倒水。 進了屋子,卻總是忍不住想起躲起來不肯見她的韋昊,默默嘆了口氣。 她端著茶杯坐在床沿上,給裴遠(yuǎn)征發(fā)了個信息:“舅舅,我韋昊jiejie還好嗎?我婆婆說她很憔悴,我真的很擔(dān)心她。” “好著呢,剛被我哄睡著了,我問過她了,她不想見你。哎,自尊心太強的人啊,沒辦法?!迸徇h(yuǎn)征倒是回得及時。 霍恬恬嘆了口氣:“她總不至于要等孩子生下來才肯見我吧?要不你再幫我勸勸?” “嗯,等她醒了我繼續(xù)勸。對了,我剛看了眼島上,那邊下大雨啊,段麗一個人忙不過來,咱給她找個幫手吧?”裴遠(yuǎn)征身在廣州心在海島,還不忘盯著那漫山遍野的兔子。 霍恬恬覺得陳慧可以考慮,便把這個人推薦給了舅舅。 裴遠(yuǎn)征琢磨了一下:“好像是不錯,她那個哥哥我見過,人很正直,行,回去我問問她。” “舅舅,你告訴我韋昊jiejie,兩個孩子會叫姨姨了,我好想讓她聽孩子叫她呢?!被籼裉穹鲎约焊f昊的合照,默默嘆了口氣。 裴遠(yuǎn)征答應(yīng)她了,但是不保證有效果。 她也不強求,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便去了院子里。 繼續(xù)跟哥哥jiejie敘舊去了。 沒想到j(luò)iejie興致蠻高,正拿著拍立得在給孩子拍照片。 花生已經(jīng)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呗妨耍姷脚牧⒌煤苁呛闷?,拋開姥姥,直接撲過來抱住了二姨的腿,揚起巴掌大的小臉蛋兒,可憐兮兮地看著二姨,滿眼寫著渴望。 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小屁孩討要東西的姿態(tài),謝鐘靈這個當(dāng)姨姨的根本堅持不了兩秒鐘。 她正準(zhǔn)備投降,把拍立得給花生摸摸,那邊玉米瞧見了,也很好奇,撒開姥爺?shù)氖志团芰诉^來,但他走路著急,沒走穩(wěn)當(dāng)就先跑起來了,跑幾步跌倒了,爬起來再跑。 等他撲過來的時候,眼看著又要摔倒,嚇得謝玄英趕緊沖了上去,跟猴子撈月亮似的,把個小搗蛋撈了起來。 一個是撈,兩個也是撈,當(dāng)舅舅的便干脆把花生也撈進懷里,一邊一個大外甥,抗在肩上跟抗了兩個小豬豬似的,還得意洋洋的讓謝鐘靈給他拍照片。 得虧院子里提前拉了電燈出來,要不然根本拍不清楚。 鄭長榮瞧見了,心癢難耐,也擺了個同樣的姿勢,讓謝鐘靈拍。 緊接著,男同志們都來試了試,謝振華雖然年紀(jì)大了,但力氣還是有的,就是腰不太好,于是他拍之前讓兒子女婿托著點孩子的小屁屁,免得他的老腰吃不消,拍的時候再讓兒子女婿讓開。 爺孫三個齜牙咧嘴,對著鏡頭笑。 然后再換霍潤家,換胡偉民,換王智,換孫彬。 連沈舟也過來湊了個熱鬧。 霍恬恬瞧著男同志們輪了個遍,便也摩拳擦掌:“該我了該我了!” 孫彬笑著看了她一眼:“你不行,細(xì)胳膊細(xì)腿的,還懷著身孕,算了算了。” “不嘛,我就要拍!”霍恬恬態(tài)度堅決,非拍不可。 鄭長榮便想了個轍,他端了個桌子出來,讓她坐在上頭,再讓兩個小子站桌子上,等當(dāng)媽的準(zhǔn)備好了,再由孩子的爸爸和舅舅把孩子抱到她肩上,虛虛地扶著,直到謝鐘靈喊“預(yù)備——”,這兩人才撒了手。 謝鐘靈便抓住這短短一瞬的空隙,拍下了霍恬恬扛著兩個小兔崽子的照片。 再然后便是輪流拍全家福,反正照片自帶日期,以后想回憶的時候拿出來就知道是哪年哪月為了什么事這么喜悅和興奮了。 拍完照片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了,眾人商量了一下睡覺的院子和房間,便逐漸散去。 四個院子,足夠住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