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4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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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情婦彼此之間認識,有的卻并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你是怎么掌握到這些信息的?”霍恬恬有些意外,這效率太高了,光是靠段美華自己估計不可能知道得這么全面。 難不成是區(qū)英達告訴她的? 如果是這樣,只怕段美華把她今晚跟霍恬恬的交易已經(jīng)和盤托出了。 霍恬恬倒是不怕區(qū)英達知道她的打算,只怕段美華兩頭討便宜吃好處,想做雙面間諜吧。 段美華的回答證實了霍恬恬的猜測。 因為她撒了謊,她說:“我找我那些拍戲的小姐妹問的,你就別管這么多了,總之,這些情婦里頭最能鬧事的就是那個姓米的女人,怎么樣,要不要我把李二最近的行蹤告訴她,讓她去李家鬧上一鬧,等李二焦頭爛額了,就沒工夫sao擾你了?!?/br> “你看著辦吧?!被籼裉駴]有拆穿段美華。 畢竟她確實需要這些情報。 至于雙面間諜的事情,她不在乎,只要段美華掌握不到她的核心機密就好。 她掛斷電話之前,叮囑了段美華一聲:“那個顧映輝,給他制造把柄的時候,盡量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只要他不再sao擾我就行,我不想害人?!?/br> “明白?!倍蚊廊A掛斷了電話。 她叼著煙,看向了正跟阮嬌嬌摟摟抱抱的區(qū)英達,有些生氣。 “我都照你說的做了,你們兩個是不是可以稍微注意一下形象?”段美華走過去,站在沙發(fā)面前,看著這兩個衣衫不整的狗男女,很是不滿。 區(qū)英達松開了阮嬌嬌,慢條斯理地扣起了紐扣:“你急什么,嬌嬌又不會懷孕生孩子,永遠都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 “我只要你起碼的尊重,你自己答應(yīng)我的,外面的女人里頭屬我最大,她們都得聽我的?!倍蚊廊A在乎的是男人嗎?不,她在乎的是區(qū)英達許諾給她的權(quán)利和地位。 區(qū)英達只得把理了理襯衫,正襟危坐:“嬌嬌,去給美華端茶倒水?!?/br> “不要嘛達令,人家才不要做女傭?!比顙蓩杀е鴧^(qū)英達的胳膊,撒嬌的功夫一流。 區(qū)英達也知道她被折騰累了,便幫著求情道:“美華,要不今天就算了吧,下次?!?/br> “有一就有二,今天算了下次也就可以算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既然這樣,霍恬恬那邊我就回絕了吧,我可不想幫你兩頭騙人。”段美華徹底生氣了,言而無信的男人真惡心。 區(qū)英達自然明白她說的是哪兩頭,不管是霍恬恬還是郭仔瑢,他都要牢牢掌握他們的行蹤,而段美華無疑是最好的棋子。 無奈,他只好勸了勸阮嬌嬌:“去吧,聽話,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過分胡鬧的,嗯?” 阮嬌嬌只好憤恨地站起來,給段美華端茶去了,茶水剛擺下,段美華又問她:“怎么,沒有水果?” 阮嬌嬌深吸一口氣,翻了個白眼,忍了。 段美華也適可而止,等阮嬌嬌切了幾個芒果過來后,便停止了刁難。 段美華叉了幾塊,卻味同嚼蠟,她不明白:“阮嬌嬌meimei到底是什么來頭,你什么時候才肯告訴我?” “不要問了,對你沒好處,總之,你不要對她太過分,我也會叮囑她對你客氣點。你們兩個以后要是再打起來,我會一起懲罰。”區(qū)英達神色平靜地叉了塊芒果,但他卻沒有胃口,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他最近很煩躁,無盡的煩躁。 哪怕身邊的鶯鶯燕燕綠肥環(huán)瘦,哪怕這些女人隨傳隨到,任由他支配,他卻還是感到無比的空洞和煩躁。 他把襯衫領(lǐng)口重新扯開,迸裂的扣子掉在地上,咕嚕嚕滾出去好遠才停下,他也沒撿,只是神色肅然地思考起了一個問題。 他到底怎么了?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最終只能把無盡的煩躁化作瘋狂的欲念,把兩女人都叫進了臥室,瘋玩去了。 區(qū)家的人,不管男女,全都在男女關(guān)系上亂成一團麻。 區(qū)英達跟區(qū)美心不愧是親兄妹,在這方面實在是半斤八兩,亂到令人發(fā)指。 等他鬧完了這兩個女人,又抓起衣服和鑰匙,找另外一個情婦去了。 段美華嫌臟,一邊洗澡一邊暗暗發(fā)誓,她早晚會弄死這個臟男人,早晚,會讓區(qū)家的一切成為她的。 為此,她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把她這雙面間諜的身份,多往霍恬恬那邊偏一偏,如果她真的要實現(xiàn)她的野心,那么,沒有比霍恬恬更好的盟友了。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她厭惡區(qū)英達,每次被他要,她都要強忍著惡心。 就像今天,洗澡的時候都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太臟了這種爛貨男人,她要把自己洗洗干凈,還得及時吃下避孕藥,絕不讓自己在拿到女主角的戲份之前被區(qū)英達的孽種拖累了腳步。 * 霍恬恬回到大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 這幾天大舅帶著她去看了看梁家的酒莊,進行了實地的考察和講解,梁業(yè)實手里還有幾個大項目在談,所以就把帶領(lǐng)梁彬入門的重任托付給了霍潤家,所以梁彬也在。 兩個年輕人學東西很快,以至于很多事情很快就上手了。 “酒莊很有意思,我才知道釀造葡萄酒的時候需要妙齡少女用腳踩的方式進行發(fā)酵?!被籼裉窀鷦⒗牙堰M了大觀園似的,回來后便滔滔不絕地把自己見聞?wù)f給鄭長榮聽。 鄭長榮很是震驚:“用腳踩?那不臟嗎?” “我原本也理解不了,不過大舅說這很正常,就跟咱們大陸人腌咸菜一樣,很多古法腌制腌菜也是用腳踩的,好像是為了腳上的什么酶,哎呀,你要是覺得臟不喝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愛喝?!被籼裉褚贿吔o荔枝扎小辮兒,一邊做科普。 鄭長榮則在給櫻桃梳頭發(fā),兩口子很默契,都給女兒選擇了丸子頭。 這樣可愛,還不耽誤孩子玩鬧。 鄭長榮笑笑:“我確實不愛喝,現(xiàn)在知道那是少女的洗腳水,那我更不能喝了?!?/br> “什么洗腳水啊,哪有那么夸張?!被籼裉衲眉绨蝽斄怂幌?,埋怨他胡說八道。 鄭長榮哈哈笑著,問了問四姐的事兒。 霍恬恬正要說這事呢,她很是自豪地開口:“你得好好夸夸我,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了梁老先生,我回來之前已經(jīng)帶四姐去做了手術(shù)了。孩子以后可以再要,大人要是沒了就什么都沒了。” “已經(jīng)做完了?”鄭長榮倒是意外,沒想到媳婦兒辦事效率這么高。 霍恬恬點點頭:“做完了,我陪她去的,四姐很怕,做完之后也一直哭,我就勸她,你要是不做,哭的可就是孩子和姐夫了,她總算是聽進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前陣子做了剖腹產(chǎn)嘛,不能冒這個風險。” “四姐跟二姐一樣,有些迷信子女緣分之類的說法,回頭我勸勸她,讓她多去廟里給這個孩子燒燒香,求個心里安慰?!编嶉L榮也很唏噓,這大概是他們鄭家五兄妹之間唯一一個被人工干預流產(chǎn)掉的孩子了。 其他的都生下來了,而且都生龍活虎的。 所以他考慮再三,還是叮囑道:“這事先別告訴老太太,她也迷信這些東西,回頭知道了要傷心的。” “嗯,四姐也是這么說的,你放心,我有數(shù)?!被籼裉衩钔炅?,她還帶了一些漂亮的發(fā)卡和頭飾回來,正好給荔枝戴上。 收拾完,她抱著荔枝去照鏡子,荔枝看著鏡子里的小美人,樂得咯咯咯地笑。 一旁的櫻桃急了,抓起床上的頭花遞給了鄭長榮:“爸爸,花花?!?/br> 鄭長榮手大,不太好給閨女戴這么小的頭花,只得翹起兩根手指頭,費勁巴拉地給孩子把小丸子繞進去。 等他好不容易弄完了,櫻桃這小妮妮跟本來不及等爸爸抱她,直接從床上出溜下去了。 站倒是能站穩(wěn)了,就是走不穩(wěn),而且這個孩子心大,還沒會走就想跑,結(jié)果跑出去兩步便吧嗒一屁股坐地上了。 眼看著寶貝閨女咧開小嘴想哭,當?shù)内s緊把孩子抱起來,走到鏡子跟前,夸道:“哎呀,這是誰家的小美人啊,真漂亮。” “寶寶,美!”櫻桃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家爸爸,賣力地自我介紹起來。 當?shù)膮s繼續(xù)裝傻:“哦,是誰家的寶寶呀?” “爸爸,寶寶,mama,寶寶!”櫻桃小嘴叭叭兒的,話都說不利索,但是態(tài)度一定要拿出來。 好叫笨蛋爸爸知道,櫻桃是爸爸和mama的寶寶。 當?shù)幕腥淮笪颍骸芭?,原來是爸爸的寶寶呀,讓爸爸親一口,哎呀,真香?!?/br> 小妮妮高興壞了,摟著爸爸的脖子,也親了一口,親完繼續(xù)臭美去了。 正樂呵呢,兩個小哥哥從外面玩泥巴回來了,還沒來得及洗澡,就想往屋里沖,叫爺爺奶奶趕緊追了過來,一把抱起一個,帶去洗澡換衣服。 霍恬恬笑著跟出來:“爸,媽,你們上哪兒玩去了,這兩個小子怎么跟泥猴子似的?!?/br> “大院外頭新弄了個果園,正在清理里面的雜草呢,這不,剛下過雨,好多孩子都去那邊兒踩泥坑。國平過來一招呼,這兩個傻小子就追了出去,差點把我的老腿給跑斷了。”鄭錦繡氣喘吁吁的,得虧她一直注重養(yǎng)生,要不然還真的跑不過這兩個泥猴子。 霍恬恬恍然,見老頭老太太累夠嗆了,便叫鄭長榮去給兒子洗澡,她來看著兩個女兒,讓老兩口休息休息。 鄭長榮義不容辭,趕緊出來,一腋窩夾著一個小搗蛋,去樓下洗澡。 鄭錦繡趕緊過來問了問鄭采荷在香港過得怎么樣,霍恬恬當然是撿好聽的說,讓她不要擔心。 鄭錦繡可算是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啊。你四姐性子懦弱,我總怕她在香港被人欺負。” “不會的媽,梁老先生對他們一家很好的,這可是他自己選的繼承人,沒道理不好好對待的,您就放心吧?!被籼裉褚蛔植惶徉嵅珊闪鳟a(chǎn)的事,怕老太太受刺激。 老太太放心了,回到屋里,跟白志毅輪流給對方捶胳膊捏腿。 霍恬恬把兩個女兒放進小床里,在四季水果一欄買了些瓜果出來,洗洗干凈,切了擺盤端去了隔壁。 出來的時候,鄭錦繡喊住了她:“甜甜啊,你三嫂今天打電話來了,說你爸在這邊的工資一分不少全匯過來了,就當是給你爸養(yǎng)老的。還說以后都不用給了,一家人不該那么見外的,讓你多多包涵?!?/br> “那行,他們不要的話,我和長榮就直接給你們當零花錢吧?!被籼裉耠m然一直會給他們零花錢,但是多點是點嘛,這份工資還是要算的,免得以后有什么說法。 鄭錦繡琢磨了一下,也好吧,畢竟以后的事誰知道呢,哪怕老兩口把錢存著,也好過到時候兄弟妯娌之間說閑話。 反正他們也沒什么花銷,以后還是孩子們的。 霍恬恬回屋去了,等鄭長榮帶著兩個清爽干凈的兒子上來了,她便叮囑了他一聲,準備去隔壁看看張娟和大哥他們。 沒想到,鄭長榮卻說:“你大哥和二姐已經(jīng)回北京了,張娟也回廣州了。” “這么快就走了?”霍恬恬有些遺憾,兄妹團聚的時間太短了,還得再這么兩地分隔兩年的時間才行,哎。 此時此刻,霍齊家剛剛從教育部門出來,她的倡議書已經(jīng)交上去了,現(xiàn)在她要去看看老謝,看看兒子和孫女兒。 沒想到,剛到學校里,就聽大家在議論,說是牛嵐在戒毒所里自殺了,牛嵐的媽很是生氣,要來找學校要說法呢,畢竟學校里有不少關(guān)于牛嵐的謠言,她咽不下這口氣。 可是霍齊家的系統(tǒng)一查,牛嵐父母的社會成員關(guān)系表里,牛嵐卻是依舊在世的狀態(tài)。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牛嵐假死,金蟬脫殼了。 這么一來,她既可以換一個身份去別的地方重新開始,又可以幫她老子扭轉(zhuǎn)輿論上的弱勢,讓組織上對她老子的不滿適可而止。 還可以以一個死者的身份,獲得人們的同情,逆轉(zhuǎn)她在學校里的口碑。 總之,這么做的好處實在是太多了,遠比牛嵐去戒毒所活著接受大眾的批評強多了。 霍齊家覺得這事是有預謀的,而且牛嵐的mama有意引導輿論,要追究所謂的“造謠者”的責任。 霍齊家不能坐以待斃,要不然,回頭再牽扯到謝玄英身上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