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奴[七零] 第5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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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躥下跳的宗平和曲如月都被開除了,只有躲在后面出主意的丁妙玲全身而退。 但是周圍的同學(xué)不好騙,他們都知道丁妙玲跟宗平成了男女朋友,宗平做出這么齷齪的事情,她絕對脫不了干系。 于是,大家自發(fā)的遠(yuǎn)離了這個女生。 并不是想有意孤立她,而是怕她什么時候抽風(fēng),把禍水潑到自己身上來。 這種蛇蝎女人,也不知道將來會害了誰家父母辛苦養(yǎng)大的兒子。 這一天起,丁妙玲的身邊就只剩下了李菲,依然不顧世俗的眼光,給她這個表姐作伴。 不落井下石是她的善良,對表姐的好意投桃報李是她的原則,哪怕千夫所指,她也不想改變。 她也知道,一旦這事被鄭博龍和霍淵龍知道了,只怕這對兄弟以后再見也不會理她了,可是她能怎么辦,總不能真的眼睜睜看著表姐成了孤家寡人吧。 她真是跟她mama一樣沒出息,一樣心軟誤事。 哪怕她明知道,這也許會葬送了她心里那股稚嫩的情愫。 * 弟弟的事兒塵埃落定,可是間諜的事情還沒有進(jìn)展。 不過霍淵龍沒時間再在家里耽誤了,大學(xué)開學(xué)了,他得走了。 明天的飛機票。 這天晚上,兄妹四個湊在了一起,連帶著老爸老媽,好好的吃一頓團(tuán)圓飯。 霍淵龍很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弟,吃完便拉著他去書房,嘮嘮叨叨的叮囑起來。 “這次的事情,主要的責(zé)任肯定是在宗平曲如月他們身上,可是玉米,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哥知道你生性愛自由,不喜歡被人拘束,可是你現(xiàn)在大了,凡事要多多考慮自己的身份。多少雙眼睛盯著咱爸媽呢,咱們要盡量給他們省點心,知道嗎?”霍淵龍不是想搞受害者有罪論,可是玉米平時吊兒郎當(dāng)?shù)模@才給了別人說嘴的借口。 所以,他還是要提醒這小子,稍微改改脾氣,哪怕在人前裝一裝呢。 好歹回家后是自由的。 這要是擱以前,鄭博龍是聽不進(jìn)去這些話的。 可是這次的事情,確實給了他教訓(xùn)。 尤其是mama和大哥差點被人縱火燒傷,他更是感到后怕。 他不在乎自己被人冤枉,但他在乎爸媽兄弟和meimei們,他不希望看到他們?nèi)魏我粋€人出事。 他紅了眼眶,撲上來抱住了自己大哥,嘀嘀咕咕,言不由衷:“哎呀你煩不煩,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來,領(lǐng)子借我用用?!?/br> 霍淵龍噗嗤一聲笑了,這傻小子,還嘴硬呢。 擦吧,哥哥的領(lǐng)子就是弟弟的淚巾,隨便擦。 等兄弟倆膩歪完,霍淵龍又把兩個meimei喊了進(jìn)來,跟個老母親一樣,嘮嘮叨叨。 叮囑完meimei,他又把鄭長榮也喊了進(jìn)來,爺兒倆說說悄悄話。 鄭長榮哭笑不得,也不知道他是老子,還是這小子是老子,居然訓(xùn)起他來了。 他拍了拍這小子的肩膀:“放心吧,沒人敢在你爸面前欺負(fù)你媽??焖?,明天還要趕飛機?!?/br> “記得經(jīng)??纯脆]箱,我自學(xué)了黑客技術(shù),要是破解到了網(wǎng)絡(luò)上間諜的信息,隨時可能發(fā)給你的?!被魷Y龍還是不放心,放火那件事實在是讓他后怕得很。 鄭長榮只得一再保證:“放心吧,已經(jīng)倒背如流了,密碼是你老媽的生日?!?/br> 父子倆相視一笑,都把這件事藏在了心里,不想讓玉米他們知道,也不想讓mamacao心。 只要他們爺倆自己來就好。 第二天一早,霍恬恬便開車送大兒子去了機場。 引擎轟鳴聲在頭頂?shù)乃{(lán)天響起,當(dāng)媽的抬頭看去,心中的疑惑忍住了,一直沒問。 她很好奇,花生這小子昨晚搞的會談,怎么偏偏沒有喊她? 算了,孩子大了,可能有話不方便跟mama說。 還是尊重孩子的意愿吧,真想說的話,他肯定會開口的。 霍恬恬驅(qū)車回家,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對中年夫妻跪在了走廊上,淚光盈盈的求她高抬貴手。 第519章 第519章反撲的號角 來者是宗平的父母。 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門道, 居然打聽到了霍恬恬現(xiàn)在的住所。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孩子,也是豁出去了。 但是, 一碼歸一碼, 霍恬恬理解他們的憐之子心, 但也憎惡他們那個滿腦子歹毒念頭的兒子。 所以她只回答了一句話:“咱們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犯了錯會有警察秉公處理, 你們找我是沒用的?!?/br> 這話可不得了,急得宗母立馬要給霍恬恬磕頭。 這是個看著很老相的女人,鬢角花白, 滿臉褶皺,手上全是老繭。 可以想見, 她這一輩子過得并不幸福。 但是為了兒子, 依舊任勞任怨。 女人哐哐磕頭的架勢很是決然, 大有種霍恬恬不點頭她就把自己磕死的狠勁兒。 這不是道德綁架嗎? 又不是她讓宗平為非作歹的, 關(guān)她什么事。 她自己兒子平白無故被人潑了那么一灘臟水,她找誰說理去。 即便現(xiàn)在澄清了事實, 但也架不住有那陰暗齷齪的小人詆毀他們是用權(quán)勢壓人。 總之, 事兒雖然平息了, 但是影響是長久的。 幸虧鄭長榮升了,也幸虧換了個地方, 要不然孩子今后怎么做人啊,又該怎么調(diào)整心態(tài)去應(yīng)付高考啊。 這個宗母, 真是夠自私的,只看到她兒子的困境, 看不到她兒子給別人家孩子造成了多大的壞影響。 氣死人了。 霍恬恬沒耐心跟她廢話,直接報警。 沒想到這女人極其擅長胡攪蠻纏, 雙手死死地抱著警察的褲腿不肯走,就這么賴在地上,跟個泥滾猴子似的。 等警察俯身來拽她的時候,她便尖叫起來:“警察耍流氓啦,警察耍流氓啦!” 嚇得人家小年輕趕緊松手,催同事快點去找個女警過來。 不管是什么年代,女警在警察隊伍里的比重都很小,所以一般的警情是很少有女警過來的。 附近的派出所只有一個女警,這會兒還跟著刑偵的人查案子去了。 這么一等,便只能由著宗母在這里撒潑打滾,哭喊嚎叫。 霍恬恬真是秀才遇上兵,一個腦袋兩個大。 眼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她真的惱了,直接讓狗蛋兒從走廊窗口飛躍而下,給了這個瘋婆子一腳。 只聽一聲凄厲的哀嚎,女人的嘴角被貓爪劃拉開幾道口子,血糊拉拉的,很是嚇人。 女人不喊了,疼啊,只能捂著嘴,嗓子里發(fā)出不明所以的嘀咕聲。 不用想,肯定在罵娘。 不過狗蛋兒多jian啊,已經(jīng)跑了。 即便女人找警察訴苦也沒用。 霍恬恬不動聲色的站在走廊里,視線落在宗父身上,不禁好奇他這個看客還要置身事外到什么時候。 她冷聲問道:“你不管管你老婆?想被治安拘留?” “沒說不管。”男人看著倒是沒有那么老態(tài),四十來歲的樣子,臉上也沒什么皺紋,肥頭大耳鍋蓋肚,一個都不占,相反,他的體型還算維持的不錯,頭發(fā)也很茂盛,估計在家里就是個甩手掌柜。 他盯著霍恬恬的眼睛,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片刻后俯身將女人扶起來,啪啪兩個耳光扇過去,女人立馬住嘴,連哼哼都不敢了。 宗父這是故意做給霍恬恬看呢。 他見霍恬恬無動于衷,便再次掌摑起他女人。 啪啪啪的,清脆響亮,力道極重。 女人應(yīng)該是被家暴慣了,不光不敢反抗,還抱著腦袋,一個勁的蜷縮身體,連躲都不敢躲。 宗父一邊掌摑,一邊挑釁地看向霍恬恬,要不是警察及時將他拉開,他怕是要把他老婆打死算完。 霍恬恬驚出了一身冷汗,她有陣子沒見過這么窮兇極惡的男人了。 再往前一點,還是跟左家和蔡兵斗法的時候。 一晃這么多年過去了。 沒想到她以為一切可以歲月靜好的時候,又在另外一個人身上看到了這種毒蛇一般陰狠毒辣的眼神。 這是警告,也是戰(zhàn)書。 男人甚至連狠話都沒有放一句,徑直搡開警察,拉扯著他老婆的袖子,揚長而去。 警察一般是不摻和人家兩口子的事的,加上他們又被刑偵小隊的人叫過去幫忙,只得跟霍恬恬說了聲抱歉,等有空了會聯(lián)系宗父宗母所在轄區(qū)的警察對他們進(jìn)行思想教育。 霍恬恬回到家里的時候,身上全是冷汗。 細(xì)細(xì)密密的,爬滿了每一寸皮膚。 這個男人不對勁。 她趕緊讓狗蛋兒去學(xué)校查一查宗平父母的信息。 收到確切的名字后,抬又把名字發(fā)給了自己老媽,拜托她老人家挖一挖宗家父母的底細(xì)。 奇怪的是,一切看起來非常普通,工作單位,工作年限,家庭住址,以及直系血親三代以內(nèi)的關(guān)系,全都平平無奇。 霍恬恬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