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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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固然暢快,但這有很大風險。 祁肆言當然知道她的顧慮,陳蓉不是傻子,在娛樂圈這么多年,能不能火她看一眼就知道。 “這樣吧,我給你發(fā)個地址,今晚十點,你一定會改變主意?!?/br> 他話語篤定,眼前閃過木眠戴著口罩站在那不算大的舞臺上發(fā)著光的模樣。 他只要站在舞臺上,眾人的目光就只會在他身上停留。 祁肆言掛了電話,推開衣帽間的門。將角落里的黑色手提包拿在手里掂量,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后又放回原處。 第8章 登場 木眠是被飄進房間的飯香喚醒的。 他睡飽了,臉頰睡出了點紅潤。 人吧,一旦放松下來,就特別想要擺爛。 他現(xiàn)在只想怒吃幾大碗飯,吃飽繼續(xù)睡。 木眠起身洗了把臉,看著鏡子里自己亂糟糟的一團頭發(fā),隨便拿梳子梳了幾下,幾搓張牙舞爪的呆毛根本不聽使喚。 木眠暴躁一揉,隨便。 剛走到客廳,就看見祁肆言背著身,腰間系著一條圍裙。 只留給木眠一個繃著肌rou的背影。 木眠站在原地。 想起昨天被這人扛回來時,不小心摸到的后背肌rou。 硬。 現(xiàn)在看著,不光硬,形狀還很漂亮。 是那種長期堅持自律運動才會有的肌rou線條,但不夸張。 “醒了?” 祁肆言手里端著盤子,站在那兒。 木眠嗯了一聲,拖著拖鞋走過去。 剛睡醒的木眠反應(yīng)沒平時那么快,憑著自己的心情做事。 看向祁肆言的眼神很坦誠。 那眼神好像在說,你健身總不能白健吧,讓我過過眼癮也好。 祁肆言迎著他的目光,往他碗里夾了一筷子蝦rou,“好看嗎?” 木眠心里一咯噔。 自己到底在干嘛啊,睡覺睡傻了吧。 對著前男友花癡? 他右手握拳在嘴邊猛咳一聲。 欲蓋彌彰地把蝦rou塞進嘴里,嚼都沒嚼就直接咽了下去。 “咳咳咳——” 木眠的臉,rou眼可見的漲紅起來。 他嗆到了。 ...... 祁肆言站起來,繞到他身后,寬大的手掌在木眠的背上輕輕拍著。 “吃個飯,你急什么?” “我,咳咳,我沒有?!?/br> 一頓飯吃得木眠心驚膽戰(zhàn),再也不敢去看對面的祁肆言。 吃完飯,木眠自覺去洗碗,祁肆言去了書房處理工作。 剛洗好坐在沙發(fā)上,木眠就收到杰尼的消息。 【眠,今晚能過來嗎?】 木眠朝書房看了一眼。 酒吧駐唱這件事,到底要不要和祁肆言說,畢竟合約里寫了,他不能對祁肆言有任何隱瞞。 他沒有回復(fù)杰尼,抬起腿往書房走去。 門沒關(guān),透過縫隙能看見祁肆言坐在桌前,神色認真。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木眠光是看著,就忍不住心動。 真是沒出息,這才是兩人隔了三年后見面的第二天。 “那個,”木眠敲了門,“我晚上要去幽藍唱歌?!?/br> 他不動聲色觀察著里頭那人的表情,弱弱加了一句:“可以嗎?” 祁肆言手指在太陽xue上按了按,看了一下手里的表。 九點,看來是杰尼已經(jīng)給木眠發(fā)了消息。 祁肆言站起來,“當然可以,我陪你去?!?/br> 木眠連忙擺手:“不用了?!?/br> “酒吧街魚龍混雜,很亂,你現(xiàn)在是我的愛人,我有義務(wù)保護你的安全。” 昨天去的時候,杰尼說,這兩年sao擾木眠的人很多,還有不少男人。 木眠當然拗不過他,回房間背上了自己的吉他。 順便換了一套衣服。 在幽藍唱歌他只會穿一身黑,脖子上戴著一條銀鏈,上面串著一枚金色的吉他撥片。 出來時,他已經(jīng)戴上了口罩,和昨天別無二致,只是脊背挺得比昨天直,看起來更加隨性自在。 今天是他第一次不是為了錢去唱歌,而是單純的想要站在舞臺上。 九點半,酒吧街開始營業(yè),因為是周末所以人流量很大。 祁肆言將車停在門口,和木眠并肩往里走。 剛推開門,杰尼就迎了上來。 他也沒想到,祁肆言居然會認識眠。 兩人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祁肆言是豪門祁家的二少爺,他個人名下的產(chǎn)業(yè)多得說都數(shù)不清。 杰尼還記得,木眠當年來幽藍的時候是那么狼狽。 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戴著口罩,穿得一身漆黑,瘦得皮包骨頭一樣。 他背著一把吉他,指著門口的招牌,聲音清亮:“你好,我來應(yīng)聘駐唱。” 幽藍酒吧在酒吧街一直很火,里面的駐唱歌手也都小有名氣,個個都長得很帥。 木眠站在門口任他們打量,像一匹孤狼,身軀單薄,卻有著絕對的自信:“我就唱一首,看不上我我立馬就走?!?/br> 他身上的氣質(zhì)太迷人了,神秘,冷峻,一身少年意氣。 站在舞臺上張嘴唱出第一句,杰尼立馬就決定要把他留下。 后來的一個月,眠成為了幽藍的一張名片。 很多人來幽藍消費,一大半都是沖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