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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落魄后,我成了娛樂圈頂流在線閱讀 - 第45章

第45章

    木眠聳了聳肩,大方地表示:“我原諒你了,回去吧?!?/br>
    習(xí)炎看著關(guān)上的門,站在門口有些難以置信。

    就這么簡單。

    木眠人也太好了吧!

    這也導(dǎo)致習(xí)炎更加內(nèi)疚,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冤枉好人。

    他把門敲得梆梆響,像是怕木眠沒聽見似的:“以后你就是我哥了,眠哥!”

    隔壁房門霍然打開,習(xí)炎對上一張慍怒的小臉:“你這老臉還好意思叫別人哥!”

    “他就是我哥,你管!”

    容卡卡挺起胸脯:“你要不要臉啊,眠哥比你還小一歲!”

    習(xí)炎:“......”

    “那我也不管,他沒跟我計較,以后他就是我哥?!?/br>
    哥又不是看年齡,是一種江湖地位,代表了他對木眠的尊重!

    容卡卡這小屁孩到底懂不懂?。?/br>
    (下一章,回憶警告!?。。。。?/br>
    第35章 回憶(1)

    木眠靠在門上,端著姜茶慢慢嘬,聽著兩人在門口吵一些很幼稚的架。

    晚上八點,節(jié)目組早早收了拍攝工具回房間休息。

    鎮(zhèn)上沒有信號,木眠套上黑色衛(wèi)衣出了門想去鎮(zhèn)上逛逛,容卡卡在二樓喊他,說他也要去。

    習(xí)炎推開門,也追著下去了。

    三個人就這么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南城的天氣比較冷,三人都在外頭穿了件外套。

    容卡卡感慨:“我好久都沒有這輕松的散過步了?!?/br>
    他平時出門都要全副武裝,即使這樣還是會被粉絲認出來。

    習(xí)炎不屑:“你的意思是我們沒你紅唄?”

    容卡卡擼起袖子,露出細條條的胳膊:“死咸菜,你皮癢癢啊!”

    習(xí)炎比他高了將近一個頭,手掌往他腦門一按:“打我啊,小矮子?!?/br>
    容卡卡怒上心頭,用盡全力往他身上踹,無奈手短,被習(xí)炎制在原地動彈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死咸菜,你有本事放開我,咱倆正面打一架?!?/br>
    “我才十八,我還會長個的,你憑什么叫我小矮子!”

    習(xí)炎手上的力氣松了一下,路邊房屋二樓打開一扇窗,是個白胡子老頭,手里拿著煙槍,低垂著眼,語重心長的說:“當(dāng)哥的也不知道讓著點弟弟,你們是哪家的?”

    容卡卡仰起一張小臉,氣炸:“爺爺,他欺負人!”

    爺爺靠在窗戶上,咬上煙嘴,吞云吐霧:“你們?nèi)值芤簿颓邦^那個穩(wěn)重些?!?/br>
    兩人順著煙槍指著的方向,木眠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一座石橋上。

    容卡卡草了一聲,聲音響徹整條街:“眠哥,等等我!”

    習(xí)炎伸手把人拽在身后,超過容卡卡,也喊:“眠哥,等等我!”

    倚在窗口的老爺爺看著兩人的背影,嘆一聲:“浮躁?!?/br>
    木眠專找那種偏僻的地方走,沿著一條小巷穿行幾百米,出來時便看見一整面墻的凌霄花。

    花朵如繁星般點綴著古老的石墻,密密麻麻交織在一起。

    木眠放慢腳步,眼睛落在那些如同火焰一般的花墻上。

    目光交匯的那一刻,木眠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靈魂。

    花墻下,祁肆言撐著一把黑傘,在夜色中那樣挺拔而又孤獨。

    木眠的心臟重重一跳,難以抵御的回憶席卷而來。

    *

    高三剛開學(xué)的第二個星期。

    木眠從輔導(dǎo)班回來,嘴里哼著今天剛學(xué)的曲子,天色已晚,皓月當(dāng)空。

    走在路上,木眠心情真的很好。

    最近回家的時候mama都會在一樓等他,神志很清醒,剛剛結(jié)束的校際籃球賽他們一班拿了第一,他今天還學(xué)了新的和弦。

    隔壁好像搬來了新鄰居,有點古怪,有一次木眠凌晨三點爬起來上廁所,看見隔壁燈火通明,好像就沒有哪一天關(guān)燈的。

    門前的小花園攀著一枝凌霄花,是陳亦雅前兩年移栽在院子里的,花枝舒展,已經(jīng)攀到鄰居家的籬笆上。

    木眠走過去,將不聽話的枝丫掰回來,夏日的雨來得急,但還好,并不是很大。

    木眠把帽子翻到頭頂,仰頭間眼神和他的新鄰居目光交匯。

    十八歲的祁肆言身量很高,整天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雨夜里看不太真切,只看見有個身影將他家籬笆上的凌霄取下來,那雙手白凈纖細,仰頭間祁肆言看見了那雙盛滿星河的眼睛,嵌在一張絕艷的小臉上。

    “祁肆言!”愣神間,那人在雨里喊他的名字。

    他的聲音那么好聽,清澈純凈,祁肆言低低地嗯了一聲。

    聲音隱在雨里。

    這人居然不理他!

    木眠不干了,跳起來喊:“祁肆言!祁肆言!”

    雨飄進了陽臺,把祁肆言的頭發(fā)打了個半濕,他沒往后退,一雙眼睛融進了黑暗里。

    祁肆言想聽他喊自己的名字。

    多喊幾聲。

    木眠在學(xué)校備受擁護,還是第一次被無視,掀開帽子手做喇叭狀:“祁肆言,你!是!不!是!聾!啊!”

    祁肆言輕輕笑了下,盡量大聲地回應(yīng):“沒有!”

    木眠腳底沾了點泥,在地上蹭了蹭,就跑了。

    祁肆言那相當(dāng)于沒有的笑一下子收了,眼睛盯著那一朵“越界”的凌霄花看。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祁肆言拖著步子,不太情愿地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