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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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這里結(jié)束,也許秦輝可以重新開始,但傅躍江找到了秦輝,又將人帶了回去,并且又一次故意暴露給他。 在一次傅躍江故意的設(shè)計(jì)下,他撞見了他們的現(xiàn)場,第二天秦輝給他打了最后一個電話,跳海了。 他不明白秦輝為什么要這么做,不明白秦輝為什么會愛上他,更不明白秦輝看過了他最卑劣骯臟一面,他到底有什么值得秦輝為了他放棄生命。 他平靜地告訴祁奚,“因?yàn)槲也恢档?。?/br> 祁奚認(rèn)真地想了傅檐川的話,反對地說:“不對啊!你為要這樣想?愛怎么會有值不值得!” 他說著解開了系好的安全帶,跪到座位上向傅檐川那邊湊過去,用手把傅檐川的臉轉(zhuǎn)過來正對他,肯定地繼續(xù)說:“如果真的不值得他還愛你,說明你對他來說,比世界上的任何人對他都要好,那你就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值得?!?/br> 傅檐川望了祁奚許久,出聲問:“是嗎?” “嗯,一定是這樣?!?/br> “你覺得我對他好?” 祁奚想也沒想地回答:“好?。∧阍敢饨o大圣養(yǎng)老送終,對我也好!那你連他奶奶都照顧,對他肯定也好!” “那他會后悔認(rèn)識我嗎?” “他怎么會后悔,最后他說的都是他愛你,怎么會是后悔,他一定是覺得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就是認(rèn)識你!” 這一瞬間,傅檐川的心臟不受控制地震顫,如同發(fā)生了一場地震,震碎了腐爛陳舊的溝壑,重新塑成了山脈與平原,照進(jìn)來了陽光。 他摸到了祁奚的臉,抵住祁奚的額頭平復(fù)了許久,微微往前碰著祁奚的唇,輕聲地問:“祁奚,我可以吻你嗎?” 第26章 難忍 天已經(jīng)黑下來, 剛剛亮起的路燈透進(jìn)車?yán)?,在傅檐川臉上交織出了清晰的明暗光影,像一幅描繪黑夜孤獨(dú)的油畫。 祁奚記得傅檐川和他說過沒有朋友,現(xiàn)在知道是傅檐川唯一的朋友不在了, 他想到如果謝洄突然死了, 就理解了傅檐川的心情, 心疼極了傅檐川。 他要想安慰傅檐川, 撐在傅檐川座椅上的手移出來一只,向傅檐川摸過去, 沿著傅檐川的腿抓到了胸口的衣領(lǐng),再往上摸到了傅檐川脖子,滑向腦后,像摸橘貓一樣輕輕揉著傅檐川的頭。 可是傅檐川突然說話,唇若有似無與他的相蹭在一起, 他腦子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傅檐川問的是什么,身體卻仿佛自行理解了, 不經(jīng)他大腦地脫口而出。 “你為什么要問我?” “我想聽你同意?!?/br> 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想要他同意什么, 他看著離他近得只能看見眼睛的傅檐川, 主動往前貼住了傅檐川的唇, 用更近的距離學(xué)傅檐川剛才那樣說話, “我同意了?!?/br> 傅檐川驀地笑了, 卻沒有吻他, 而是把他推回座位上,拉起安全帶給他系好,然后坐回去開車。 他繃起的緊張變得無處安放, 貼著椅背向傅檐川瞥去,車開出去了很遠(yuǎn)才問出口。 “你不是要吻我嗎?” 傅檐川不回答, 踩緊油門把車開出老城區(qū),五分鐘后到了周圍都沒有人的江邊。 他停下車,將椅背往后放低了一些,摘掉眼鏡,手伸到了祁奚那邊,說:“過來?!?/br> 這里的路燈比剛才巷子里要亮,車?yán)镆查_了燈,祁奚迎向傅檐川的雙眼,解開安全帶,不由自主搭住了傅檐川的手,翻過座位跌在了傅檐川懷里。 車?yán)锏奈恢弥挥心敲袋c(diǎn),傅檐川沒有把椅背放得太低,剛好夠他卡進(jìn)去。 他背抵著方向盤,跪坐在了傅檐川的雙條腿上面,傅檐川雙手扣住他的腰,突然把他拉近,他的小腹冷不防就與傅檐川挨在了一起,以下也隔得極近。 “緊張嗎?” 傅檐川望著他聲音低沉,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盯住了傅檐川的唇問:“你現(xiàn)在要吻我了嗎?” “別怕,這里沒人?!?/br> 聽到這話祁奚才想起來他們在外面,眼睛不自覺往車外面瞟,傅檐川手貼住他的臉讓他轉(zhuǎn)來,接著手移到他腦后將他扣近,看起來像是他主動吻了上去。 傅檐川挨住他的唇就吮了過來,舌尖像是吃糖一樣在唇瓣上來回舐過,又退遠(yuǎn)了一點(diǎn)距離,將呼吸打在他唇間問他。 “什么感覺?” 祁奚說不出來,胸口不受他控制地起伏著,下意識舔了下仿佛還有什么在上面的唇,小聲喃了句。 “你再吻一下?!?/br> 傅檐川重重地吸了口氣,手掌貼著祁奚的脖子移到前面,祁奚的脖子非常漂亮,連喉結(jié)都像是被精心雕琢過的,他推起了祁奚的下巴貼過去輕咬住了那里,齒尖刮過再溫柔地用舌頭去安撫,然后吮在白皙的皮膚上面,留下一個被欺負(fù)過的印記。 祁奚乖乖地仰著脖子任他動作,雙手緊張地抓著他的肩膀,像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沿著喉結(jié)吮到了下頜底,輕聲地命令。 “祁奚,把頭低下來?!?/br> 祁奚聽話地收起下巴,水漉漉的眼睛向他望來,不滿地說:“你不要咬我了。” 他輕輕抹過剛被他咬過的漂亮喉結(jié),故意問:“怎么?疼嗎?” “不疼。” “那是什么?” 祁奚又答不上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覺,可是傅檐川一直盯著他,像是一定要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