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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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也沒有什么會束縛他,他也不用再成為別人眼中的誰,他只是他自己。 “奚奚?!?/br> 傅檐川用他心底所有的深情告訴祁奚,“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幸運(yùn)的事?!?/br> 第66章 寵愛 車?yán)锏目諝舛枷袷潜桓甸艽ㄈ旧狭擞鋹偅?nbsp;祁奚不懂他為什么這么高興,但是看到他高興他也不自覺揚(yáng)起了笑容。 “檐哥,你不要擔(dān)心,你沒有工作, 我以后會賺錢給你花?!?/br> 聽到這話傅檐川心情更好了, 尤其看到祁奚那么認(rèn)真的眼神, 他鄭重地回答, “好?!?/br> 祁奚緊接著就規(guī)劃起了他要怎么賺錢,“我周末的時候可以接一些約稿, 雖然不知道怎么接,程導(dǎo)一定知道,我明天去問問他好了?!?/br> 傅檐川連忙說:“先不用急,現(xiàn)在我、還有存款,你做自己喜歡的事就好。” “可是——” “好了。要和我去看mama嗎?” 傅檐川突兀地轉(zhuǎn)開了話題, 他怕祁奚真為了賺錢把自己忙得只顧畫畫。 祁奚一下被拐了注意,沒意識傅檐川說的“mama”代表什么, 不過理解到了說的是誰, 點下頭, “阿姨現(xiàn)在好些了嗎?我們現(xiàn)在就去嗎?” “好?!?/br> 傅檐川回答了, 手卻沒有松開, 反而把人勒得更緊, 吻到了祁奚的喉結(jié)吮出了一個淺淡的印子, 才從下巴翻過去,抵著祁奚的唇說:“奚奚,吻我。” “你怎么這么煩!” 祁奚眼睛往車外兩邊瞟了瞟, 這時還是下午上班的時間,沒有什么人, 他捧起傅檐川的臉急急地吻過去。 在傅檐川嘴里亂攪了一遍退出來,傅檐川卻扣著他的頭說:“不是這樣的?” “你要怎么樣?” 傅檐川反吻過去,用最直接地方式告訴了祁奚他想怎么樣。 祁奚被吻得臉紅透了,傅檐川才舔過他唇上的水漬說:“走了好嗎?” “明明是你的接吻的,你要問你自己,走了好嗎?” 傅檐川被祁奚氣鼓鼓的模樣迷得心里犯甜,祁奚不滿地捏住他的臉頰,他不由地笑起來,“走吧?!?/br> 祁奚也覺得自己沒救了,傅檐川笑起來好像越來越好看了,他忍不住往傅檐川唇上啄了一下,傅檐川扶著他回了副駕。 林嫻婧今天又坐著輪椅在院子里曬太陽,有人走來她也沒有反應(yīng)。 傅檐川放開祁奚走過去,站到了她面前輕輕地叫了一聲,“媽。” 林嫻婧緩緩抬起頭,看到傅檐川的瞬間整個人驚恐起來,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人。 醫(yī)生連忙過去安撫林嫻婧,讓傅檐川先回屋里。 等林嫻婧終于平靜下來,醫(yī)生回屋里和傅檐川說:“可能是因為你和那個人有些像,見到你她又想起了什么回憶?!?/br> 傅檐川透過窗戶望向院子里的林嫻婧,他想和林嫻婧說傅振榮終于付出了代價,可林嫻婧也許一點也不想聽到關(guān)于傅振榮的消息,對她來說最好的選擇是傅振榮從來沒有在她的人生里出現(xiàn)過。 祁奚忽然問醫(yī)生,“請問我可以去和阿姨說話嗎?” 醫(yī)生也不確定林嫻婧看到祁奚會不會也想起什么,確認(rèn)地向作為家屬的傅檐川看去。 傅檐川回答:“去吧?!?/br> 臘梅花早已經(jīng)謝了,祁奚在草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株野生的小黃花,他摘來拿去給林嫻婧,“阿姨,你想收下我的花嗎?” 林嫻婧望著蹲到輪椅前的祁奚,隔了好一會兒眼神才有一絲波動,看向了祁奚手里的小花說:“謝謝。” 祁奚把花給她,“我叫祁奚,你還記得嗎?你可以叫我奚奚,和檐檐是好朋友?!?/br> 林嫻婧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又好像沒有,問祁奚,“檐檐是誰?” “檐檐就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上次一起來看你了?!?/br> 林嫻婧想了半天,“他怎么今天沒有來?” “他來了。” 祁奚回頭指向了窗戶里面,林嫻婧隨著他的視線望去,看到了傅檐川,卻仿佛沒有看到,喃喃地說:“檐檐不在那里,他走了?!?/br> 他不明白為什么林嫻婧認(rèn)不出來傅檐川,但因為醫(yī)生的話,他也不能非讓林嫻婧去認(rèn)出傅檐川,他努力想了片刻,“檐檐沒來,那我陪你吧!你想要聊天?還是想做什么?” 醫(yī)生在屋里和傅檐川說:“她這段時間第一次能夠正常地和人對話,看來她對——” 醫(yī)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祁奚,卡著兩秒,“——對他的印象不錯?!?/br> 傅檐川沒有回答,他隔著窗戶聽不清林嫻婧和祁奚說了什么,一直等到天黑下來,林嫻婧要去休息,祁奚才回來。 “檐哥,阿姨累了,我們也回家吧?!?/br> 他和醫(yī)生交待了一番,牽著祁奚出去,回到車旁祁奚突然撲過來抱住他,把他撞到了車門上。 “難過了?” 他反抱回去,祁奚抬起臉,要哭不哭的模樣來安慰他,“檐哥,阿姨一定會好起來的,你不要擔(dān)心,她一定會再記起你的。” “她忘了也許更好?!?/br> 傅檐川低頭抵到了祁奚的額頭,他們的呼吸仿佛交纏在一起,他壓著嗓音和祁奚說:“我沒事,如果忘了我對她更好,我希望她永遠(yuǎn)不要想起來?!?/br> 祁奚猛然想起權(quán)叔說的那些事,更加心疼傅檐川了,他把臉埋進(jìn)傅檐川胸口,不知道說什么,就不停往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