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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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么赤|裸|裸的勾引,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豈料常衡是個不上道兒的,居然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嚇了孟梨一跳。 “你干嘛?。亢枚硕说?,突然站起來……不是,你就不能跟我坐一起,好好聊會兒天嗎?”孟梨仰頭瞧他,見小道士抿著嘴唇,神情肅然,琢磨著,他這不會是害羞了吧? 當(dāng)即心里暗樂,頓時就生出了調(diào)|戲出家人的心思。 孟梨清咳了幾聲,隨后才捂著胸口,呼呼喘著粗氣,故意制造大動靜。 常衡果然回頭瞧他,看了一眼,又慌慌張張地撇開了臉,說話磕磕絆絆:“你,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胸口很不舒服……”孟梨裝出一副很難受的樣子,嘶嘶倒抽冷氣,還時不時發(fā)出哎呦哎呦的聲響。 “怎么會這樣?”常衡神色緊張,看著孟梨難受的樣子,忽道,“我去尋懂醫(yī)術(shù)的師叔過來,給你瞧瞧,你就在此等著……把衣服穿好,我很快就回來?!?/br> 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孟梨趕緊拉住他的手腕,忙道:“哎,那個……嗯,不用了,其實就是有點胸悶,我休息一會兒應(yīng)該就沒事了……當(dāng)然了。”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用腳去勾常衡的腿,從腳踝一直勾到大腿,眼睜睜看著常衡的臉越來越紅,氣息也越來越沉,心里樂得不行,故作無意地道:“要是有人肯幫我揉一揉,應(yīng)該就不悶了。” 常衡聞聽此言,目光灼灼地注視他良久,在這種幾乎有點審視的嚴厲目光注視下,孟梨只覺得自己像是沒穿衣服,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頓時也裝不下去了,神情尷尬地笑了笑,坐直了身子。 常衡喟嘆一聲:“阿梨,你別再鬧了,夜色已深,你該回去了?!?/br> “你怎么老是趕我走啊,這天色那么黑,我膽子小,又不認路,你就不怕我再迷路的嗎?”孟梨暗暗直呼臭道士不解風(fēng)情,自己都這么暗示了,他居然還是不明白,真是太遲鈍了,看來非得來點開門見山的才行! “萬一,萬一我稀里糊涂的,摔倒了,掉水井里了,或者是闖進了別人房間,驚著人了,那怎么辦?”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背著手,圍繞著常衡轉(zhuǎn)了幾圈,見常衡眼尾的余光,一直跟隨著他轉(zhuǎn),就突然逆向旋轉(zhuǎn),猛跳到常衡面前,想趁其不備,直接親他一口。 豈料常衡身手敏捷,竟直接躲開了。 孟梨一陣郁悶,但也沒有氣餒,反而還跟小學(xué)生一樣,滿臉天真地問:“你是道士,那肯定就熟讀了許多道法,那我考你一個問題,陰陽交感,男女配合,天地之常理也,是什么意思?。俊?/br> “你從哪里看來的這些?”常衡有些驚訝,聞聽此言,再度讓他想起了那天晚上,頓時神情就難看起來。 甚至懷疑,孟梨是不是察覺出了什么端倪,可仔細瞧他的神情,卻又不像。 看來還是自己多心了。孟梨哪里就會知道呢? “就是我房里桌子上放的書里所寫啊,里面還寫了什么,造化合元符,交|媾騰精魄,還有什么雌雄交|媾之時,剛?cè)嵯嘟浑y解……我一點都不懂哎,交|媾是什么意思?精魄又是什么意思啊?你跟我講講不行嗎?” 孟梨露出一副好奇,又天真懵懂的表情,眼巴巴瞅著常衡,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來問去的,把常衡問得俊臉通紅,氣息紊亂,竟一時無法回答,只是面紅耳赤地偏過頭,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直線。 “不會罷?你居然也不知道?”孟梨眨了眨眼睛,故意激將,“那好吧,既然你不知道,我只能去問玄相了,或許他知道呢?” “不可!”常衡突然就急了,連忙轉(zhuǎn)頭來,低低凝視著孟梨,正色道,“你不可去問玄相!” “那我問你,你又不告訴我啊,我真的不明白。” 孟梨跟他裝傻,看著常衡羞恥得連耳根子都燒得通紅無比,暗暗偷笑,覺得常衡真是好容易就臉紅啊。 也不止是容易臉紅,他哪哪都特別容易紅,只要血氣一上來,渾身白里透紅,滾熱無比,就跟燒紅的火炭似的,別提有多嚇人了,同他素日里白白凈凈的面容,截然不同。 任誰也想不到,這么斯文俊秀的道士,卻偏生那兒長得無比猙獰恐怖。孟梨不由身后隱隱作痛起來,手心里起了層薄汗,立志要將常衡今晚拿下。 索性就猛然推了常衡一把。 常衡沒有防備,竟跌坐在床上,孟梨手疾眼快,長腿一抬,直接坐在了他的膝上,頓時驚得常衡立馬要站起來,孟梨趕緊歪過去,兩手揪住他的前襟,聽見小道士的心臟撲通撲通,跟打鼓似的震天響,又覺得他純情又好笑。 “阿梨,你……!” “我什么我?我就是想跟你請教一些問題!”孟梨理直氣壯,還順勢舔了一下常衡的耳垂。 這下可不得了了,常衡的身子瞬間僵硬無比,竟直挺挺地彈了起來,幸好孟梨兩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否則非摔下來不可。 “孟梨!”常衡的語氣瞬間嚴肅許多,“下去!” “你干嘛又兇我啊,我,我要哭了,嗚嗚嗚?!泵侠嬉贿呇b哭,一邊在他身上蹭了蹭,直把小道士蹭得坐立難安,幾次想抬手將人推搡下去,卻又擔(dān)心會傷著人。 常衡的聲音都啞了:“我不是要兇你,我只是……” “不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