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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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對了! 猜想成真,寧明昧卻沒有感到輕松,甚至有點心驚rou跳。 那些人身上的“氣”竟然真的是火焰!燒人的靈魂,助長自己的火勢,而且還能綁定在天下人的身上,這個火中火,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方峰主?寧峰主?還有吳峰主,好久不見啊。” 清亮的女聲響起。寧明昧回頭,看見的竟是陸夢清一行人。原來煙云樓的人也已經(jīng)到達此處。而隨侍在陸夢清身邊的人,是宋鳴珂。 幾百年過去,宋鳴珂已經(jīng)成長成美麗青年模樣。他跟在陸夢清身側(cè),謙和溫柔,這對師徒如今倒像是和好如初了。寧明昧和他們兩百年不見,如今又忙著自己的事,無從打探其中細節(jié)。 “午夜子時,我來找你?!眳菚F在寧明昧耳邊說。 寧明昧上前與陸夢清交談。此刻他沒有注意到,方無隅正在角落里,皺著眉頭看著他。 而宋鳴珂微笑著看著寧明昧與陸夢清,心里卻想著出發(fā)前,他從烏合眾那里得來的話。 “你能再次坐穩(wěn)親傳弟子的位置,離不開我們這些年來的幫助?,F(xiàn)在,需要你做的事情非常簡單……” “仙門百家到齊,皇位傳承之時,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刻。監(jiān)天司那些人防著我們?nèi)玢~墻鐵壁,所以需要你做的,只有一件事。” 宋鳴珂握緊了手指。 “在今夜殺了官羽,將此事嫁禍給監(jiān)天司!不需要猶豫,官羽她對你處處為難,搶你的首徒之位,她的父親還是當年迫害星火島的禍首之一,她早就該死了!” 第333章 “你是誰?” “而且,關(guān)于你身世的那份證據(jù),已經(jīng)從她在京城的線人手里到了她的手里。她如今按兵不動,只是在等回?zé)熢茦侵?,再把證據(jù)公開!她這次來京城,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官羽該死,她的確該死。 這世間所有的人,都是虛情假意。 入夜,宋鳴珂在驛館里,握住了自己的匕首。 “如果我殺了官羽,你們能保證讓我成為下一任絲島島主嗎?” “當然,就像陸樓主再不愿意,如今你也已經(jīng)是掌門首徒了。等到那時,無論是成為絲島島主,還是成為下一任樓主,都是唾手可得的事情……宋鳴珂,成為煙云樓樓主,才是你的真正目標吧?!?/br> “是又怎么樣?他們忌憚我,卻又利用我。這本就是我們應(yīng)得的。他們不要我成為掌門首徒,我偏要成為掌門首徒。他們不要我成為絲島島主,我偏要成為絲島島主。等我成為島主、樓主、乃至聯(lián)合宗門的話事人……到時候,他們就會知道,他們到底錯得有多離譜?!?/br> “哈哈,鳴珂,你可不是孤軍奮戰(zhàn)。我們都會全力以赴,支持你爬到更高的位置。就像當年,我們支持你成為陸樓主的首徒一樣。不過她如今還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陸夢清派人調(diào)查你當年競選的事情還不夠,甚至拜托官羽來調(diào)查當年被你殺掉的譚中行的事情。你說這師徒,做得還有什么意思?” 是啊,這師徒做得還有什么意思呢? “競選的事我已經(jīng)找人去善后了——就像過去許多樁樁件件一樣。距離成為絲島島主只差一步,我不會讓任何事情阻攔我?!?/br> 宋鳴珂輕輕彈了一下匕首。這真是一把很好的匕首,在知曉自己的身世后,宋鳴珂便磨練出了它。那時的他本以為,他這樣做只是害怕琴的攻擊力實在太弱,不能承受住他身世曝光后,煙云樓眾人可能對他發(fā)起的圍攻。 可如今的他回望過去,雙手只沾琴弦的少年,最終還是握住了匕首。或許,他將匕首藏入古琴的那天,他的潛意識早就意識到,會有今日。 可這又如何呢? 為了他的目標,他什么都能利用,什么都肯做。就像他知道,烏合眾在他殺官羽這件事背后,一定也有其他的布局。 但他并不在乎。這些年來烏合眾對他的支持已經(jīng)很明確:他們也需要宋鳴珂做他們在仙界的話事人。 同為天下第一宗門的清極宗不好被突破,煙云樓便是唯一的選擇,而在煙云樓中,宋鳴珂是他們唯一的選擇。在做首徒、做島主這些事上,烏合眾對他幫助良多。如今他們要宋鳴珂去親手殺官羽,不僅是因為官羽手持宋鳴珂的把柄,更是因為,在為宋鳴珂提供更高地位的幫助前,他們需要宋鳴珂以殺死官羽的方式,向他們給出更多的、同陣營的誠意。 而對于宋鳴珂本人而言,只要殺了官羽,他依舊是那名撫琴的白衣少年。人的形象,始終是被展示在旁人面前的那一面。 萬籟俱寂,與碧霄約定之時,宋鳴珂將匕首收進衣袖,準備帶著匕首離開自己的房間。他將埋葬官羽的生命,亦如埋葬自己越來越多的秘密。天邊稀疏地綴著幾枚星子,這是無月之夜。京城一片死寂,卻又像某種危機已經(jīng)在暗中醞釀。 就在此時,房間內(nèi)的燭火閃了一閃。一個身影被映照在墻壁上。 那人抱著手,看著他。 宋鳴珂的眉頭動了一下,在看清來人后,略微驚懼的情緒從眉頭爬下去,不悅的情緒爬了上來。他道:“你怎么在這里?” “……”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他重復(fù)。 “……” “你沒聽到話嗎?不是讓你在驛館里等著嗎?” 那人沉沉地看著他,這百年以來,向來對宋鳴珂言聽計從的大妖的眼里有了讓宋鳴珂看不懂的情緒。他說:“宋鳴珂,你為什么這副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