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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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裁判吹響了哨子。 傅朝瑜緩緩放慢了速度,領(lǐng)著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停在了馬場中間,對面便是崔狄率領(lǐng)的兵部馬球隊。 兩邊對立,戰(zhàn)況也是也是一觸即發(fā)。 崔狄抖了抖韁繩,好整以暇地看著對面。當(dāng)初國子監(jiān)來兵部邀約時,崔狄只覺得國子監(jiān)這群毛頭小子在找打,后來聽說傅朝瑜也在其中才改了念頭答應(yīng)過來。不知道為什么崔狄總覺得這人不太簡單,卻又說不上來究竟哪里不簡單。 崔狄半是恐嚇地道:“待會兒打起來,休別怪我們手下不留情?!?/br> 傅朝瑜拱手:“彼此彼此。” 崔狄咧嘴一笑,繞著韁繩牽著馬將傅朝瑜等來回打量了幾眼。他比一般人要壯碩魁梧許多,他的馬又是一匹高頭大馬,光是站定在那兒便有一股攝人的壓迫感。 不過傅朝瑜也不輸崔狄,他身量本就高,英挺秀拔腰腹精窄,平日里穿著國子監(jiān)的衣裳并不顯身材,如今換上騎裝跨坐在黑色戰(zhàn)馬上,是與崔狄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zhì)。 杜寧老大不樂意地站在傅朝瑜身后,他也想站在最前面,可惜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們寧愿聽傅朝瑜這個半吊子,也不愿意聽他的。 可實際卻是,傅朝瑜一露面不少人便看得挪不開眼了。 少年郎昂首挺立于賽場,藍色騎裝與紅色發(fā)帶交相呼應(yīng),英姿颯爽,目若朗星,簡直將“意氣風(fēng)發(fā)”四個字刻在了骨子里。有人比照著畫像,竟恍然覺得真人竟比畫像還要好看。畫像雖也有些神韻,但卻遠遠不及真人。 崔妙儀從賽場上下來之后便回了看臺,眼下她正對著畫像盯著傅朝瑜目不轉(zhuǎn)睛,看了一會兒便惱怒地將畫像給扔了:“什么破畫像還收了我三貫錢,畫的都是什么東西?好好一個俊俏公子給畫得這么丑!” 扔完,她攬著邊上的表妹,興沖沖地指著傅朝瑜:“如何,我沒說錯吧,這國子監(jiān)的小監(jiān)生容貌確實出挑,在場就沒有一個比他好看的?!?/br> 林簪月盯著場中的少年,緩緩開口:“確實不俗。” “我就說么?!贝廾顑x沾沾自喜。 這位大小姐已經(jīng)徹底忘了自家哥哥也在場中了,哥哥常見,但是好看的公子可不常見。 場中似她這般激動的大有人在,誰不愛好顏色?便是身為女子也不耽誤她們愛看賞心悅目的男子。傅朝瑜這一亮相,瞬間就吸引了大半姑娘們的注意力了。剩下的,崔小侯爺光看身材也分外惹眼,那魁梧的身姿別有一番風(fēng)味;至于兵部其他人,只能算勉強入眼了。國子監(jiān)這邊都是風(fēng)華正茂,不乏有出眾者,不過因有珠玉在前七分的顏色也遜色三分了。 前臺的幾個小孩兒們也是看臉的。得知最好看的那人是五皇子的舅舅后,這些小孩兒們都羨慕了死了。 被眾人羨慕的周景淵卻一直高高挺著胸脯,驕傲得快要上天了。 他舅舅是最好看的! 周景文酸溜溜道:“好看有什么用?” “比你有用!”周景淵還嘴道。 周景文比劃一下拳頭,周景淵鼓起勇氣瞪了他一眼,卻沒再敢說話了。 一聲令響,馬球被高高拋起,崔狄眼疾手快率先揮桿搶到了球,以勢不可擋的姿態(tài)朝著球洞飛馳而去。 傅朝瑜夾緊馬腹,立馬跟上。 兩邊人馬迅速反應(yīng)起來,頃刻間就混戰(zhàn)作一團。崔狄仗著先行搶球的優(yōu)勢,率先擊中,贏得了一陣歡呼。 場外的兵部官僚異常激動。 國子監(jiān)監(jiān)生看他們?nèi)绱藝虖?,暗自賭氣。 場中,傅朝瑜領(lǐng)著監(jiān)生緊隨其后,靠著通力合作也慢慢搶到了球,輾轉(zhuǎn)數(shù)次之后終于擊中了對方球洞。 看臺上的監(jiān)生們立馬爆發(fā)出歡呼聲,聲音一度蓋過剛才的兵部官員。 兵部一眾官員:“……” 幼稚! 場外歡呼聲雖高,但只這一下傅朝瑜便看出了兩隊的差距,因而越發(fā)用心全副心神都在球上,與崔狄你來我往斗得難舍難分。 可若真論起來,到底還是兵部勢強。 眾人看得目不暇接,只覺得那小小的馬球似乎長了眼一眼,自動往鞠杖上撞,花樣百出,中間甚至能連擊數(shù)百下不止! 杜寧身處其中更是看得明白。傅朝瑜一出手他便猜到了,這人先前那番表現(xiàn)都是故意裝出來的,他分明極擅長打馬球。明明擅長還要藏著,故意讓他在人前說盡了大話,現(xiàn)如今輕松打了他的臉,真是好險惡的心思。 他恨傅朝瑜! 杜寧一個愣神,傅朝瑜傳過來的球正好從他跟前飛過,他未接過,反而叫兵部的人給搶了過去。須臾間,兵部又中一籌。 三皇子攥緊了欄桿,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舅舅在干什么? 周景淵也生氣:“你舅舅是兵部的臥底嗎?” 周景文低罵:“你閉嘴!” 場中安陽侯世子也在怒吼:“杜寧你在干什么?” 他們跟兵部對上本來就夠嗆,杜寧這廝竟還在關(guān)鍵時候掉鏈子,怎么想的? 傅朝瑜安撫:“別慌,還沒到輸?shù)臅r候。” 他們只是又落后一球罷了。 安陽侯世子被兵部壓著打本就火氣直冒,現(xiàn)如今杜寧出錯害的他們又丟了一球,難保下一次不會直接被打輸,再輸一球他們可就真輸了,他憤憤道:“早知道就不該傳給你。” 杜寧百口莫辯。 傅朝瑜盯著對面,難得分出心神道:“都少說兩句,他也不是故意的?!?/br> 杜寧微怔,望著傅朝瑜的眼神晦澀難懂。其實方才的確怪他,否則他們不會被壓得這么慘。自從傅朝瑜展露出不輸于他的騎術(shù)后,杜寧的心態(tài)便有些失衡了。他知道這樣不對,他不能因為一時妒忌害的整個馬球隊都跟著認輸,要專心,一定要專心…… 杜寧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傅朝瑜方才話當(dāng)然是寬慰,兵部這些人實在不好對付,哪怕傅朝瑜自認厲害也不敢輕敵。 他們對上兵部唯一的優(yōu)勢就在于靈活。傅朝瑜自己便已是靈活至極,其他監(jiān)生也是如此。兩邊人所用的運球之術(shù)也不同,兵部等喜歡仰擊,國子監(jiān)這邊擅長俯擊;兵部以崔狄為首,國子監(jiān)這邊卻以合作為主,誰的位置最合適便傳給誰。 兩邊比分膠著,一時難分勝負。 賽場外,眾人的心弦也跟著場上的馬球忽上忽下,急得要命。 有心者已經(jīng)計下了,這一場以崔小侯爺進的球最多,便是國子監(jiān)那位傅朝瑜也沒有他進的球多。兵部主要以崔小侯爺為首,因為他運球最穩(wěn)力道也最準(zhǔn),只要將球交給他一般很容易便能得籌??磥恚菆鲑€局崔小侯爺是贏定了。 傅朝瑜也注意到了兵部的弱點,他們太依賴崔狄了,這邊是突破點。 他給國子監(jiān)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心領(lǐng)神會,很快便聚集在崔狄身邊,竭盡全力限制崔狄走位。 隨著國子監(jiān)改換戰(zhàn)術(shù),場中情況頓時為之一變。兵部沒了崔狄就等于自斷雙臂。 崔狄也有些惱,可是國子監(jiān)這邊并未犯規(guī),他只能與之斡旋,可惡的是那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他,傅朝瑜寧愿自己不進球,也不讓他進。 一來二去,比分很快被追平了,甚至到最后,國子監(jiān)這邊竟還超了一籌。 眾人再次提起了心。 大皇子捶了一下桌子,憤憤不平:“國子監(jiān)那些人太難纏!” 太子覷了一眼,怡然自得:“皇兄急什么,不是還沒輸嗎?!?/br> 大皇子咬牙:“崔狄不會輸x?!?/br> 崔狄這邊壓力也漸漸大了起來,他運了運氣,不準(zhǔn)備再拖了,再拖下去誰輸誰贏真的難定。然而就在兵部突出重圍準(zhǔn)備將球交給崔狄之際,杜寧忽然出杖,率先搶走木球。 他看了一眼國子監(jiān)眾人的方位,尚未過腦手下便先有了動作,朝著傅朝瑜的方向奮力一擊。 千鈞一發(fā)之際,傅朝瑜手持鞠杖接下這一日球,帶著球乘勢奔躍,迅若流電,打得兵部眾人一個措手不及。 等兵部他們上去攔截時,為時晚矣。 傅朝瑜一擊即中,國子監(jiān)再得一籌! 國子監(jiān)贏了! 第34章 初見 勝負已定。 場外的歡呼聲雀躍而持久, 今兒這場比賽真叫他們大飽眼福了。原以為勝負早已經(jīng)揭曉,誰知道還有如此等峰回路轉(zhuǎn)的時候。楊毅恬等在看臺上已經(jīng)喊破了喉嚨,他們國子監(jiān)的馬球手太給他們爭光了。從今往后, 看誰還敢說他們國子監(jiān)都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書生! 王紀(jì)美帶著二徒弟坐在一塊兒, 邊上就是孫明達。 柳照臨自己看痛快了之后,察覺到旁邊的孫明達比他還要激動,一時間又沒忍住上前撩撥兩句:“方才最后一球可全靠我那小師弟, 孫大人你說是不是?” 孫明達遲疑了一下, 竟然點了點頭。 他點頭了?! 柳照臨震驚不已,轉(zhuǎn)過頭費解地看向他師父。怎么回事,孫明達不是一向瞧不上他家小師弟嗎, 這會兒竟回得如此順?biāo)??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發(fā)生了什么別的事兒? 王紀(jì)美笑而不語。 前頭大皇子聽著不絕于耳的歡呼聲臉色又有些黑,偏偏太子還在旁刺激他:“皇兄不是說崔小侯爺不會輸嗎?看來是驕兵必敗了?!?/br> 大皇子冷哼:“若論賭注,崔狄本來就沒輸?!?/br> 太子神色微變。 確實, 國子監(jiān)贏了, 但是進球最多的那個還是崔狄, 這事有目共睹。且崔狄便是輸了也輸?shù)闷粒@一點也不容置疑。 杜寧望著自己手中的鞠杖,暗自愣神。若是方才由他來未必能擊中, 他知道應(yīng)該交給旁人,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下意識地傳給討人厭的傅朝瑜。還好贏了, 否則他定會懊悔至死。 安陽侯世子這會兒也不生氣了, 甚至過來勾著杜寧的肩膀,哥倆兒好一般:“幸好你方才反應(yīng)迅速,記你一功?!?/br> “去你的。”杜寧冷著臉將他的臭手拍掉。他需要旁人給他記功?真是笑話。 杜寧松了一口氣, 看臺上的周景文尤為不平。 他都已經(jīng)這么相信舅舅了,可舅舅怎么還是讓自己失望?最后那球分明都已經(jīng)傳到他手上了, 他就不能再爭氣點兒直接投進去嗎?為什么要把出風(fēng)頭的機會讓給傅朝瑜,舅舅難道不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傅朝瑜跟周景淵這對舅甥嗎? 傅朝瑜收了鞠杖,微微喘著粗氣驅(qū)馬走到對方陣營,拉住韁繩停在崔狄眼前,帶著些得意的語調(diào):“看來還是國子監(jiān)更厲害些,崔侯爺你說是不是?” 崔狄本來有點生氣自己被戲耍,看到傅朝瑜這般得瑟又覺得沒必要置氣了。他雖不是技不如人,但是戰(zhàn)術(shù)方面確實輸了,輸?shù)貌凰阍┩鳌?/br> 戰(zhàn)場之上,若是只有主將厲害那這場仗多半也是輸。 崔狄大度道:“這次勉強算你們贏,待下次我們訓(xùn)練好了可就未必了?!?/br> 他們今日只輸在了欠缺合作這一點,僅此而已。 傅朝瑜心想,下回我也懶得再跟你們打了。贏一次就夠了,誰還想再打第二回。 他朝著崔狄拱了拱手,舊事重提又說了下回一次喝酒后,便調(diào)過頭,徑自地奔向看臺。 少年鮮衣怒馬,意氣飛揚,身姿掠過之后只剩下一眾人浮想聯(lián)翩,她們雖不知道傅朝瑜究竟是為了找誰,但總盼著他能在自己身前停留。方才近距離瞧見這位少年郎,更覺其風(fēng)采過人。 傅朝瑜最終停在了周景淵的看臺前,這小家伙擠在欄桿中間,臉上都擠出了兩條道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