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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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們圍著的x是個商販家的小孩兒,年紀跟他外甥一樣大,因為手中的陀螺過于簡陋被嘲笑了一通。 那小孩兒也是有自尊心的,但因為知道這些人都是貴客,即便傷心也都強忍著,蹲在地上攥緊自己的陀螺,茫然無助。 周景淵抱緊了舅舅。 傅朝瑜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別怕,有舅舅在?!?/br> 他知道小家伙想起了自己從前的日子,在他沒有上京之前,小家伙的境遇簡直跟這個小孩兒一模一樣。這些貴族子弟興許沒有過多的惡意,只是單純覺得對方手里的東西寒酸故而笑話兩聲。他們久處高位,被家里人捧著哄著,不知道什么是同理心,更不會對窮人有絲毫悲憫。便就是這樣天真的惡意,才最傷人。 傅朝瑜將小外甥放了下來,牽著他走到人群之中。 正在專心致志吃冰糖葫蘆的四皇子一眼便看到了他五弟,高高興興地奔上來:“五弟,你吃嗎?” 周景淵看著仿佛被狗啃過一般的糖葫蘆,避之不及。 周景成也不介意,仍然吃得樂滋滋。 傅朝瑜走近時,原來還在玩笑一群人立馬噤聲,他們認得傅朝瑜,五皇子的親舅舅,今兒在馬球場上大出風頭的國子監(jiān)學生,很是厲害! 他一露面,眾人便不由自主地打量著他,對五皇子的羨慕更是如噴井一般涌上來。方才他們可都見到了,五皇子一路都被他舅舅抱著帶過來的,雖然他們也有家丁抱著,但這不一樣。 傅朝瑜從地上那個小孩兒手里接過了陀螺,問他:“有筆嗎?” “我有!”三公主喜歡畫畫,宮人一直隨身攜帶紙筆。 傅朝瑜拿著陀螺在手中掂量一番,問對方:“我能在上面畫些圖案嗎?” 小孩兒呆呆看著他的臉,許是傅朝瑜太有親和力,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眾人都湊上前來,只見傅朝瑜在白色的陀螺上將下半部分全都涂黑,上半部分又畫了幾道長短不一的黑線,看著怪模怪樣的,不像是他們以為的那種扇面上的畫。 “試試看?”傅朝瑜鼓勵道。 小孩兒吸了吸鼻子,一頭霧水地接過了陀螺。他不知道傅朝瑜是什么意思,但是對于這些貴人的話他本能的聽從。于是找了一塊空地,重新開始抽動陀螺。 陀螺高速旋轉(zhuǎn),眾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上面地線條看著,忽然有人驚呼一聲:“它變成藍色了!” 三公主反駁:“我看到的是紫色的!” 周景淵攀著舅舅的腿,糾正:“明明是彩虹的顏色!” 一言出,眾人好像真的看到了五彩斑斕的彩虹色。 越是全神貫注,色彩越是鮮艷分明,真是太神奇了! 四皇子太過好奇,直接過去壓住了陀螺。 所有人一擁上前,更奇怪的是陀螺停下來便之后只有黑白雙色,壓根沒有別的色彩??伤麄兎讲琶髅骺吹搅瞬噬?,不是錯覺。 周景成急不可耐地追問:“傅舅舅你會法術嗎?” 傅朝瑜失笑:“我哪有這個本事?不過是一種障眼法罷了,眼見不一定為實?!?/br> 這話不足以解釋這一奇象,孩子們還是固執(zhí)地相信傅朝瑜會法術。 有位小公子更是立馬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問那小孩兒能否將這個陀螺賣給他,他愿意出高價。 小孩兒握著自己的陀螺,堅定地搖了搖頭。 這個陀螺對他來說是不一樣的,他不愿意分給旁人。 那位貴公子也不惱,反正他們差不多已經(jīng)看會了,于是轉(zhuǎn)頭就將小孩家攤子上的陀螺全都買下來,按著傅朝瑜的法子挨個畫上,沒多久便擁有了同款彩虹陀螺。 辦法不難,可他們之前從未見過,若不是傅朝瑜,他們壓根都不知道還有這么神奇的東西。 有位小公子期期艾艾地走過來。他們還記得之前的扭扭車和水槍都是傅朝瑜為了自己的外甥做出來的,若是他們跟五皇子成為朋友,往后若有別的玩具豈不是能第一時間都能拿到? 小公子同周景淵示好:“五殿下,下次我們進宮可否去你殿中看看?” 周景成警惕心瞬間拉滿:“五弟那兒地方小,你們不許來?!?/br> “我不介意地方小。” “我介意!” 笑話,有兩個meimei就夠了,再多來幾個人五弟還不得更嫌棄他?四皇子是有自知之明的,為了不讓別人接近他弟弟,舌戰(zhàn)群儒嚴防死守,連冰糖葫蘆都不吃了,無情地掐斷他們想套近乎的機會。 傅朝瑜樂見其成,陪著他們玩了好一會兒,后因時辰過晚才不得不送走念念不舍的小外甥。 烏泱泱的一大群人離開之后,傅朝瑜帶著外甥留給自己的點心,形單影只地回了國子監(jiān)。 回去后眾人組的局已經(jīng)散了,傅朝瑜想了想,轉(zhuǎn)頭跑去膳房拜托后廚做了幾碗槐葉冷淘跟乳糖澆,成功安撫住了陳淮書三人。 槐葉冷淘以槐葉水和面調(diào)和而成,本就是冷食,最適合如今這樣炎熱的夏天用以開胃,乳糖澆由砂糖和牛奶制作而成,大致類似后世的冰淇淋。 兩樣東西一出,立馬俘獲了所有人的味蕾。尤其是楊毅恬,吃的頭也不抬簡直高興壞了,從傅朝瑜那兒記下了做法便準備回去做給祖母跟母親嘗嘗。他甚至希望下次五皇子可以多來幾次,好讓傅兄多失約幾次,這樣說不定他就能吃更多的新鮮玩意兒了。 五殿下真是他的福星。 下午并未休課,不過國子監(jiān)依舊熱鬧非凡。今兒這場比賽打的實在精彩,峰回路轉(zhuǎn),高潮迭起,叫他們過足了癮。 可惜賭坊那一局最后贏家仍是崔小侯爺,若是他們國子監(jiān)的人,那這回他們可就真賺翻了! 監(jiān)生們雖然回了國子監(jiān),可心卻還留在上午的馬球場。他們這回可是贏了兵部,那可是兵部跟崔小侯爺啊,竟被他們打敗了?不少人至今還在亢奮中。 張梅林手持教鞭步入學堂,輕飄飄地掃過眾人。 監(jiān)生們察覺不妙,頓時收了臉上的洋溢之態(tài),瞬間板正了起來,方才還sao動的學堂立馬安靜下來。 張梅林見他們乖覺,便也沒再教訓,翻開書繼續(xù)講了下去:“近日溫習《周禮》……” 傅朝瑜聽完了課,又記起了上回那“周顯璋”交代的話?!段饔斡洝肥怯〕鰜砹?,可如今并不好賣,他在里頭還參了一股,若是賺不到錢他也覺得虧。 該早點想法子才行。 他自下課之后便埋頭苦些對策,殊不知回去之后的崔妙儀也一樣在拉著林簪月出謀劃策。林簪月并不贊成這事兒,主要是她敏銳地察覺到崔妙儀并不想放過傅朝瑜這個好素材,甚至還想拿他當噱頭。林簪月覺得,未經(jīng)他人同意便如此,有些不禮貌。 崔妙儀卻振振有詞:“誰不喜歡出名,我這也是幫他?!?/br> 林簪月勸道:“他應當只想在科舉上揚名?!?/br> 崔妙儀堅持:“不管,我說他愿意他就是愿意!” 翌日,崔妙儀甚至直接拉著表妹遞了帖子進宮,直接找到了大公主。昨兒沒堵到人,今日她直接進宮來了。 明嘉公主與崔妙儀表姐妹還算親近,端妃偏疼這個侄女,時常召她入宮小住,一來二去,大公主與崔妙儀不熟也得熟了。端妃與崔父是親兄妹,與林母也是堂姊妹。按理來說林簪月同大皇子一派也理應親近才是,然而恰恰相反,端妃從前與堂妹便不對付,堂姐嫁入林家之后就更是與端妃、大皇子撇得一干二凈的,做足了不摻和皇家斗爭的清高姿態(tài)。 端妃因而便更不喜林家了,對林簪月也只是客氣罷了。 林簪月并不介意這份疏離。 無人關注,她反而自在了許多。 崔妙儀與大公主可謂熟人見面,并沒有那么多講究。崔姑娘拉著表妹坐下之后,便開始侃侃而談。 大公主聽得一愣一愣的。 須臾,她直接打斷了崔妙儀的話:“你再說一遍,你要作甚?” 林簪月不忍直視,崔妙儀卻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我打算弄一場評比,從京城里挑選十個美男子,將他們的畫像、生平整理成刊直接印出來,殿下覺得如何?” 林簪月看大公主神色難辨,寄希望于大公主能拒絕。 大公主陷入了沉思x,這點子—— 細想起來竟然大有可為! 當然最主要的是她年紀漸長逐漸感覺宮中無聊,又因為未曾婚配不好頻繁外出,能做的事兒少得可憐。若是來一場評比,一來有趣,二來說不定還能淘些好的,回頭收入公主府也未嘗不可。 大公主不由得點頭,大為贊嘆:“這法子不錯,沒想到你還能有這樣的好主意!” “……”林簪月已然死心。 那邊兩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摩拳擦掌準備在京城里頭干一件大事兒。 第36章 評選(一更) 傅朝瑜直接給皇帝呈了一封奏疏。 文字的記憶點畢竟是有限的, 若想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將一本書推出去需得換些新花樣,無論是唱戲、皮影戲亦或是說書,多管齊下、口口相傳遠遠要比單賣一本書更有吸引力。 若是換了旁人, 傅朝瑜列個一二三四便足夠了。但他對面的是皇帝, 那便不可隨意。且這位皇帝陛下囊中羞澀,頗有些視錢財如命的意思,傅朝瑜怕他舍不得投錢, 遂在其中詳細論述了“花小錢才能賺大錢”的核心觀點。 奏書依舊由太府寺悄悄呈到了皇帝御前。 皇上本還打算明兒出宮親自問問傅朝瑜, 誰知道這家伙比他還心急,這會兒就把奏疏給送來了。他正好料理完了正事,拿到手后便迫不及待地翻開細看起來。 傅朝瑜不愛贅述, 不同于其他人一封奏疏前那漫長的歌功頌德、憶苦思甜、賭咒表衷,啰里啰唆一大堆才開始切入正題,傅朝瑜的奏疏壓根沒有那么多陳詞濫調(diào), 寥寥幾句算作開頭, 借著便洋洋灑灑地地論述圖書營銷之法。 通篇行文緊湊、條分縷析、旁征博引, 叫人看罷不由得信服起來。 這奏疏寫的,真對他胃口! 成安公公本來老神在在地杵在旁邊伺候,忽見皇上“蹭”地一下起身, 而后像是著了魔似的來回走動, 神色亢奮。 成安公公都嚇了一跳, 趕緊瞄了一眼。還好還好, 圣上面色正常,沒有毛病。 皇上將奏疏卷了起來,走來走去之間嘴巴還沒閑著:“真該讓那些羅嗦的大臣看看什么才叫奏疏!” 成安公公心生疑惑, 所以圣上激動只是因為傅公子寫的奏疏出挑? “傅公子確實有才。”成安公公接道。 “朕高興的不是這個。” 他高興的是能賺上錢,朝中那些大臣們哪個能帶他賺錢的?唯有傅朝瑜, 總能給他帶來意外之喜。 皇上直接將奏疏交給了成安,讓他下安排排一場戲?;噬喜粣勐爲?,那些戲文咿咿呀呀語焉不詳,聽個半場戲都能急死人,可他知道后宮那些女人們喜歡聽。若是能排出來定能吸引不少人注意。便先以戲來打頭,剩下的徐徐圖之倒也不著急。 此事若是能成,他必要厚賞傅朝瑜! 成安公公領了命下去跟太府寺的人一同安排。 不過《西游記》本子這么長,具體排哪一段卻不好說。太府寺少卿楊直早想跟傅朝瑜認識認識了,從前傅朝瑜送東西入宮都是底下人經(jīng)手,楊直倒是常聽到此人名字卻一直無緣結(jié)交。這回因要排戲,楊直親自去了一趟國子監(jiān)請教。 上回馬球比賽楊直便見過傅朝瑜,那場比賽如今還被眾人津津樂道呢。只是那會兒的傅朝瑜一身騎裝英武不凡,如今患上了國子監(jiān)的學服,又顯得溫文爾雅觀之可親了。 互道了姓名寒暄過后,楊直便開門見山的道明了來意。 傅朝瑜早就猜到是為了這事兒過來的,也早就預備著了。 他給了幾個選擇,若是孩子多的場合可以排一出《大鬧天宮》,若是年輕姑娘多,可以唱一唱《女兒國》,若是婦人多,可以來小半場《三打白骨精》,切記只演上半場,吊著她們的胃口保準叫她們咬牙切齒,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