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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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賢妃所想,貴妃對三皇子送回宮的年禮果然也不滿意,如今唯一能讓她滿意的法子便是三皇子趕緊回京,可惜這念想終究只能是一場空。若不能,那就只能指望圣上封禪時帶上她們了,也不知圣上是否愿意多帶些女眷。應當能帶吧,好歹她們都是皇子生母,在圣上面前多多少少應當有些地位的…… 這兩位母妃心中的思慮,兩個小孩兒注定沒有辦法感同身受。自從傅朝瑜給他們做了縮小的拋石車之后,三個小孩有事沒事便都聚在一塊兒玩攻城游戲,每每玩得不亦樂乎。 他家小外甥終于磨得安老松了口,答應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雖學堂放了假,但是每日還得抽出一些時間去找安老上課。 傅朝瑜也正是給他們開起了小灶,經(jīng)史子集甚至人情世故安老那邊都能教,傅朝瑜教的是格物學。 《禮記.大學》有云:“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备裎镏轮谌寮宜枷胫幸恢笔且粋€重要的概念,世間一草一木皆可格物,明白了物的理,人的認知才會愈發(fā)廣闊豁達。如今的世情依舊蒙昧不開化,當然,在君王受命于天的年代想要民眾開化顯然是不可能的,凡是地震、洪水、旱災,通通可以引申為天罰。但傅朝瑜還是希望自己的小外甥能多明白些道理,來日若是上位之后可不被這些觀念所困。 一只羊也是趕,三只羊也是放,傅朝瑜開課的時候一視同仁,每日下午抽出半個時辰將孩子小孩兒都叫到一塊兒教。為了不讓他們覺得枯燥,傅朝瑜并不布置功課,課堂上也只是帶著他們做一些簡單的實驗。 這些后世常見的小實驗,在幾個小孩兒看來卻是神奇得不行,因而每逢格物課他們都無比地專注。 他家小外甥下課之后甚至還會再做一遍實驗,虧的他小小年紀,卻又如此旺盛的探究欲。 因他家小外甥上午去安老x那兒讀書,三皇子跟四皇子上午便閑了下來。傅朝瑜擔心他們到處亂跑惹事兒,便給周景成找了一個武師傅,又按著他的個頭重新打造了一批趁手的武器。 刀槍棍棒一應俱全,如今衙門后頭的演武場已經(jīng)成了周景成專屬了。 那小家伙但凡學了一套之要處處顯擺。 他在宮中處處都被人壓著一頭,可在涼州衙門,因他是金尊玉貴的小皇子,但凡他主動露一手都會有人可勁兒地捧場,極盡贊美之詞,這也大大助長了四皇子殿下的自信心。周景成少不得要飄飄然,若不是傅朝瑜刻意讓先生壓著些,只怕他這會兒都已經(jīng)覺得自己能夠上戰(zhàn)場與將士們一較高下了。 與之相對,周景文便不喜歡這個。他文武兼廢,傅朝瑜也不好厚此薄彼,給他編了一個種地的小冊子,里面闡述了許多后世關(guān)于雜交的學說,晦澀難懂不說,若想入門也需得花費數(shù)年的功夫。傅朝瑜本還想著,若是三皇子沒有耐心就算了,結(jié)果這一位卻一頭扎進去了,種地的時候比誰都要專心致志。 過了兩日,傅朝瑜又給他弄了一個簡易版的放大鏡,讓他可以更加細致地觀察花蕊。這下可好了,有了放大鏡加持的周景文更加沉迷于種地,經(jīng)常一蹲就是一整天,叫都叫不起。 傅朝瑜看著他們好學的樣子,心想若是皇上在這兒,不知該作何想法。從前在弘文館那么多先生逼著他們,都沒見他們用功,如今反而自己上心了起來。 唯有王謝玄擔心不已,四皇子五皇子都還,三皇子如今一門心思撲在種地上真讓他發(fā)愁:“大人,明年圣上領(lǐng)著百官來涼州,見到三皇子醉心農(nóng)事是否會生氣?” “怕什么,那不也是明年的事兒么?”傅朝瑜并不擔心,三皇子除了琢磨種地,尋常的功課也沒落下,不算玩物喪志。再說,屆時圣駕來此他讓幾個孩子裝一裝便是?;噬弦回瀸讉€小皇子的功課不放在心上,也不是什么慈父,哄過他不是輕而易舉? 鬧哄哄的年關(guān)一晃而過。今年對于所有的涼州百姓而言都是極為富足的一年。一年間,官府領(lǐng)著他們重修新建了多少樓臺廟宇?百姓們跟著賺了錢,年景便好過了許多。 正月十五那日,涼州城的花燈街熙熙攘攘,熱鬧非凡,一直到子時方休。不過這也就是衙門體恤,過了十五便不準鬧得這么兇了,依舊要值宵禁。 傅朝瑜盤算著是否要這封信,請皇上允許他們開宵禁?等五月份一到,整個西北一帶應當都會熱鬧起來,傅朝瑜已經(jīng)跟其他幾個州商議了一番,在各地都興建了不少新的游玩點,若是只能白天開放,那也太可惜了。這事兒他得記下,過些日子便寫奏疏。 年節(jié)一過,涼州與張掖各地又開始動工了,原先沒有收尾的活兒都開始陸陸續(xù)續(xù)地重建,另有一個意外之喜——上回傅朝瑜跟林簪月提過有關(guān)絨花之事,林簪月還真讓人弄出來了。 福州來了二人,特意運了一批絨花過來給傅朝瑜過目。 傅朝瑜看到那些惟妙惟肖的牡丹花,驚嘆于福州姑娘們的匠心獨運。這回來跟過來的兩位一個是專門做絨花的女眷,還有一個是福州官府派過來的主事。二人提心吊膽地看著傅朝瑜驗貨,生怕自己這批貨入不了傅大人的眼。 結(jié)果傅大人態(tài)度反而十分和善:“若今后都能比照這些款式來,定會大受歡迎。這些貨先存在涼州,你們回去之后再催人多做些,免得萬國博覽會之后東西不夠賣。做好之后立即運來涼州,不必擔心賣不完,真賣不出去自有涼州替你們兜著?!?/br> 他這么做,也算是能報答林簪月上回援助之恩了吧? 二人聽到傅朝瑜這信心滿滿的話,懸著的心反而更忐忑了,涼州如此幫他們,他們受之有愧,而且自家生意哪有讓別人一直幫襯的道理?二人連忙開口,不論他們的絨花能賣多少,都給涼州抽三成利潤。 傅朝瑜不大想要,推辭了一番見他們反而更惶恐了,最后也就收了兩成。 如此一來,兩人才放妥了心。 對于他們的絨花能否能大受歡迎,二人是不抱太大的期待,但是傅大人如此說來,絨花生意再差應當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傅朝瑜不僅收了絨花,甚至還讓王謝玄特意安排一些女眷教導其禮儀,屆時再由她們將這些絨花戴在頭上,在萬國博覽會上當眾亮相,不怕女眷們不心動。 為了讓這些姑娘們更加光彩奪目,傅朝瑜甚至親自cao刀,給眾人設計了新的發(fā)髻衣裳。他做這些沒有別的意思,想著做了就該做到最好,精益求精,但是衙門里頭的不少人得知之后不免有些異樣的看法,就連馬騫最近瞧傅朝瑜的眼神都不大對勁了。 堂堂知州,怎么專愛弄些婦人玩意兒,為了個絨花如此大費周章,值得嗎? 若只一個兩個眼神曖昧也就罷了,可身邊所有人都這么看他,傅朝瑜便有些惱羞成怒起來了。 心臟的人果然看什么都臟!等回頭他們就該知道女眷的首飾有多賺錢了! 撇去這些心思齷齪的,翻年之后的好消息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朝廷送過來見習官員到了。 這些人一直等待授官卻無合適的職位,如今全都被打發(fā)到了涼州和張掖。 傅朝瑜將他們分成兩撥,容色姣好、相貌英俊的分去萬國博覽會,其他丟給馬騫,正好馬大人每日奔波缺人手。 單看臉,也知道他們被劃分得是有多么涇渭分明。被分給馬騫的人心里挺不服的,萬萬沒想到他們有朝一日還能輸在長相上。但是不服也沒辦法,圣上將他們交給傅大人,往后能否回京正式授官,傅大人的評語至關(guān)重要。 邢臺那邊也傳來了消息,傅朝瑜先前說的透影白瓷他們終于燒制出來了,不日便能抵達涼州。 得此消息,傅朝瑜一連幾日心情都不錯。 而朝中卻人人自危。 去年朝廷給周邊部族都遞了國書,如今終于收到了回信。各部族若無例外,都準備過來,只除了西南一帶的兩個小國因陷入內(nèi)亂而無心赴宴。最讓朝中百官在意的是,與河西走廊接壤的北邊東突厥也會過來。雖然早知道他們應該會來,但是真正收到了確切消息時,眾人心里還是梗了一下,而后便開始憂心忡忡今年是否會有變故。 如今的突厥已經(jīng)劃分為兩塊,陽關(guān)以西的是西突厥,河西走廊以北的是東突厥。西突厥周邊又有高昌、吐谷渾等部族王國,彼此也不甚太平,再往西便是波斯王國了,這兩年間總體跟大魏沒有太大的摩擦。東突厥內(nèi)部相對安穩(wěn),但卻野心勃勃,一直想要重新奪取河西走廊一帶的土地。 眾人的顧慮,皇上是一點體會不到,他如今就數(shù)著日子等著封禪了。 各地也將目光放在了涼州。 六宮妃嬪滿腹期待,盼著圣上能帶她們共赴盛會。 宮中動向皇貴妃了若指掌,但對于這些后妃們想法,皇貴妃卻只是一笑而過。這些人入宮這么久,怎么還不及自己看得明白?皇上若有心,那就不是皇上了。 翻年之后日子過得飛快,宮外不少人已經(jīng)籌備著先去涼州一帶探探路了。沒有人質(zhì)疑涼州名不副實,朝中官員、各地商賈來來回回去了多少人,就沒聽見多少人真心實意非議涼州的,可見河西走廊一帶值得一觀。這回不僅是男子準備動身,女眷們也一早就等不及想要前往瞧瞧熱鬧了。 京中以崔妙儀等為首的貴女早就打點好了車馬行囊,準備比照圣駕先行一步。圣上出行定然有住處,可她們不行,若是去得晚了,還不知有沒有客棧呢。 只怕屆時涼州張掖的客棧難搶。 幾月時間匆匆劃過,一轉(zhuǎn)眼,便到了四月末。 這日晚間,傅朝瑜正在檢查三個小孩兒功課,李成卻匆忙趕至,苦著臉說了一個早就讓傅朝瑜擔心的事兒:“大人,涼州城的客棧旅店都已住滿了?!?/br> 第138章 使臣 周景淵趴在舅舅膝上還沒說話, 旁邊揮舞著大刀嘴里喊著招式的周景成卻匆匆趕到眼前了,抬頭問李成:“外國使臣不是還沒來嗎,怎么客棧就住滿了?” 李成低頭一看, 晃了晃神。四皇子來涼州之后似乎長了不少個頭, 去年初至還只到他腰間,今年都快已經(jīng)到胸口了。除了他們家五皇子,別的孩子這個年紀基本上都是見風x長。但無論個條多少, 行為舉止總還是一樣的孩子氣, 李成逼著自己將目光從那把鈍刀上面挪開,回道:“殿下,這都是些湊熱鬧的人。前些日子便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來涼州了, 這幾日忽然又多了不少,叫人始料未及。別說涼州,便是隔壁肅州客棧也被訂得七七八八。” 這還是在去年他們新修了不少客棧的情況下, 若是他們的客棧還如往年一般, 早就出大事兒了。其實去年入冬前衙門上下都已經(jīng)料到了會有許多人一齊涌來西北,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來的人一茬接一茬,似乎沒有盡頭。涼州眼看著已經(jīng)裝不下了。 周景成皺著眉頭:“來人多不好嗎?” 他覺得熱鬧一點, 不是什么壞事兒啊。 李成遲疑了一下:“也不是說不好, 只是涼州住不了這么多人?!?/br> 傅朝瑜迅速批改完他們的功課, 打發(fā)他們回去玩, 自己則帶著李成出去了。如今這形勢正是傅朝瑜最擔心的。這些人為了共赴盛會,一路翻山越嶺來到了西北,若是涼州招待不周, 只怕會影響整個西北往后的口碑??扇羰莵碚卟痪茏詈蠓炊〔涣?,情況則會更糟。 涼州本就站在風口浪尖, 如今這時候千萬不可走錯一步。 被留下來的三個小家伙也聚在一塊兒也念叨起這件事來,前幾個月他們?nèi)诉^得太安逸了,如今見衙門的人急三火四,也被帶出了點緊迫感。 周景文有點憂慮:“若是解決不好的話,會不會挨批?。俊?/br> 周景淵沉思片刻,道:“不至于這么嚴重?!?/br> 大魏人口雖多,但是有錢人只是少數(shù),有錢又有閑來涼州游玩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再多也不過多幾千人而已,涼州城內(nèi)還有多余的房舍,再不濟,百姓家中也有空置的房間。以他舅舅在涼州城的號召力,若真到了那時候,讓百姓騰出不用的房間也不是什么難事。 周景成替涼州著急了一會兒,隨即忽然想起來:“五月份父皇來此,最多也就停留一月,那豈不是六月一到咱們就得回京了?” 周景文愣了愣:“……嗯?!?/br> 想想就叫人不痛快。 離愁別緒縈繞在三個孩子中間,好在京城的人還沒來,如今也還不是分別的時候,相較于往后的分別,涼州這場轟轟烈烈的盛會更讓他們期待。 傅舅舅前些日子叫人準備了這么多,連他們都還沒有看過呢。 傅朝瑜當天便召集京城的富戶出來,將衙門的難處擺了出來。盡管他們新建了多出客棧旅店,可依如今的情況來看依舊不夠用。衙門倒是還剩了一批客棧,可那都是用來接待外域使臣跟朝廷官員的,絕不可以動彈。 可以想見,等到了五月之后,前往涼州游玩的人只會增不會減,傅朝瑜坦誠:“衙門會盡快通知西北諸州,讓他們幫忙疏散客人,但是即便有他們幫襯,大半的人也還是會集中在涼州與張掖。此番封禪乃是西北一帶幾十年來頭等要緊之事,絕對不容有失。可眼下衙門已經(jīng)快要束手無策了,不知諸位可有什么高見?” 被請過來的商戶們面面相覷。眾人心里都清楚,他們這位傅大人不是無的放矢的。既然將他們請過來,便肯定已經(jīng)拿定了主意,眾人不愿意自作聰明,異口同聲道:“一切但憑大人差遣。” 不論衙門想做什么,他們鼎力配合就是了。眼下這等時候他們也不愿意掉鏈子,涼州得萬眾矚目,他們的生意也能更上一層樓,這是彼此互利之事,他們愿意犧牲些許。 傅朝瑜見他們都能體諒,便將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這些人都是涼州一帶最有錢的富戶,他們在涼州置地、建府,手中私產(chǎn)比衙門還要多。他們的府邸大多都是空著,平常不用也就罷了,這會兒如果還是空著不用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傅朝瑜請他們將各家的空宅子拿出來,登記造冊,這段時間內(nèi)由衙門管理,對外短租,等到這場盛會之后,衙門會將各家府邸歸還,租賃所得錢財也會一并轉(zhuǎn)交。換言之,這些房子衙門打算先有償征用一兩個月。 給傅朝瑜在西域收購過棉花的袁老爺率先表態(tài):“袁家在姑臧有三處宅子,天寶有兩處,更有一處農(nóng)莊,前后加在一塊兒攏共也有一百余間房室了,大人若有用處只管拿去用就是?!?/br> 他壓根也不在意什么租金,只要能跟傅大人維繼關(guān)系就行。 袁老爺?shù)脑拝s讓傅朝瑜靈機一動,他還沒想到農(nóng)莊也能派上用場,雖不及客棧,但是聊勝于無了。田園風光,亦是難得的風景。 袁老爺帶頭,剩下的人也相繼表態(tài)。涼州排得上名號的鄉(xiāng)紳富商都在此處,五十余人加在一塊兒,湊出了將近三千多間多余的房屋。 衙門上下將這些房屋記下之后,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有這些空余屋舍也算解了燃眉之急了。 馬騫立馬帶著人下去收房子,除登記造冊之外,這些房屋還得重新打掃一番,貴重物品一應交由各家掌管,否則到時候租賃出去丟了東西便不好尋回了,另外,每處還得配備人員看守。 京城來的這群人手可算是幫了大忙,自始至終都沒停下,后來連原本安排在萬國博覽會的都使喚上了。 馬騫不像傅朝瑜,傅朝瑜口頭上待他們還是很客套的,馬騫則一視同仁,使喚他們跟使喚衙門里頭的手下一樣不留情。這些人有不少是明經(jīng)科的進士,雖然明經(jīng)科容易考,錄取的人數(shù)又多,遠不及進士科稀罕,可他們到底也還是讀書人,來了涼州之后不是去工地上建工、便是去田間開渠,甚至如今還得跟著小吏一塊兒打掃屋子,當真是有辱斯文。 他們想要擺個臉色給那位馬通判看看,讓他心里有點數(shù)。 可馬騫自己都忙得腳不沾地,哪有空管這些?牛伯桓倒是觀察到了一些,趁著沒人的時候偷偷跟他們家馬大人提了個醒。雖說京城來的這批人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也值得拉攏。 但他說完之后,馬騫反而暴躁地道:“管他們作甚?愛干不干,不干就滾!” 是朝廷派他們來涼州的,他們?nèi)羰怯心懽拥」つ蔷腿グ?,馬騫不在乎。 眾人碰了一鼻子灰,見馬騫忙起來臉色比他們更臭,一下子便慫了,再不敢拿喬。 罷了罷了,干活還不成嗎?他們還真不敢得罪涼州官員。 有袁老板等人幫襯,馬騫這邊人手又足,可算是解決了如今客棧不足的難題。不過傅朝瑜還是跟各家客棧打了招呼,讓他們多多引導游客前往其他各州暫住,西北又并非只有涼州,余下各州風光亦是不差的,能分一點是一點。 崔妙儀等京城一眾貴女也提前趕到了,她們財大氣粗,原本想要直接租占三處宅院,結(jié)果涼州的人委婉表示他們這兒住處不足,屋舍都按人頭來安排,一人最多一間,沒有多余的房間可供安排。 寧安郡主尚未經(jīng)歷過有錢都花不出去的荒唐事兒,還不死心地反問:“若是租金再添十倍呢?” 被傅朝瑜再三交代的小吏只能擦擦腦門上的汗:“幾位姑娘別折騰咱們了,這是傅大人交代的話,別說是再添十倍,便是再添一百倍,您幾位也不能獨占三處宅院?!?/br> 眾人一聽是傅朝瑜定下的,倒也不為難對方了,這幾處宅子也算是不錯了,但是跟她們原本的住處相比仍舊天壤之別。 出門在外,住處不好挑三揀四,那便只能期待涼州當真有她們期盼的一般熱鬧吧。 翌日一早,崔妙儀領(lǐng)著一眾貴女們坐著馬車直奔萬國博覽會,可到了那兒卻被告知,此處暫未開館,需得等到圣駕抵達之后才能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