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實(shí)力扶持反派崽崽登基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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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手里的爛攤子丟給杜寧之后便不再管其他,領(lǐng)著木工師傅們一門心事琢磨新武器。 傅朝瑜還特意尋了個僻靜的場所,平日里畫圖做樣品時周邊都有官府的侍衛(wèi)把手,里三層外三層,便是一只蚊子也難飛進(jìn)去。 至于這些木工師傅則被他統(tǒng)一收編,衙門底下更是直接另設(shè)一個神器營,專門負(fù)責(zé)研制新武器。 傅朝瑜在這兒“閉門造車”,可苦了杜寧了。 他雖然不至于是被趕鴨子上架,但也差不多了,從前好歹還有他娘子跟林姑娘。如今這兩人都被借走,身邊也就只有一個方爻。方爻再能干也沒有三頭六臂,許多事情還得他自己出面解決。 短短幾日功夫,杜寧腮幫子上養(yǎng)回來的那點(diǎn)rou便又消下去了。他心力交瘁,不懂傅朝瑜那廝究竟在搗鼓些什么,竟神秘到這種地步。 不說杜寧,就連不在常樂的皇上也好奇。 前些天他與傅朝瑜還時常通信,為了教育儲君這件事情時常有摩擦,在涉及對陣東.突厥的戰(zhàn)略上也時常有分歧。可這些天,傅朝瑜回信越來越少,最后干脆不回了。 心眼兒小的皇上便記下了這件事情,心中暗暗生著悶氣。傅朝瑜不在身邊,他只好陰陽怪氣周景淵。 周景淵一度忍無可忍。 他沒想過是因為自己舅舅,反而以為是這些日子與東.突厥交手沒有占上上風(fēng),所以他這位父皇便生氣了。實(shí)在沒必要,東.突厥從來都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這戰(zhàn)若是繼續(xù)拖下去,只怕有得打。 半月之后,常樂忽然來了人傳話。 皇上以為朝廷出了事兒,立馬將人召了過來,不想來人卻傅朝瑜弄出了一樣新式武器,可助大魏早日凱旋。 如今那東西在路上,正要運(yùn)到寒元關(guān)試試水。 張將軍等人立于兩側(cè),見傅朝瑜的人說得信誓旦旦,不禁懷疑起來了:“這玩意兒還能比拋石車威力更大?” 來人篤定道:“我們大人是這么說的?!?/br> 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他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第189章 試用 時間仿佛回到一年之前。 那會兒傅朝瑜要謙遜許多, 話也沒說得太滿,只說是要改良武器,即便如此仍舊受了淮陽王冷眼。 可后來人家確實(shí)將拋石車給做出來了, 有前例在, 皇上即便心中有所懷疑卻也不會說出來,他生怕此刻質(zhì)疑來日會被傅朝瑜打臉。 傅朝瑜要來軍營的消息還是走漏了出去,雖然沒有明說是為了什么, 不過眾人心里都明白, 傅朝瑜總不至于無緣無故上戰(zhàn)場,要么便是來送東西,要么則是接人。 五殿下跟著圣上來軍營里住了這么久, 興許傅大人思念外甥,想將他接回西北讀書。 戰(zhàn)場兇險,皇上總不能一直讓儲君殿下留在這兒。 即便真的是來接人, 也無傷大雅。傅朝瑜在軍中口碑一向不錯, 尤其在他將皇上平安護(hù)送回來之后, 軍營中不少人都對他心存感激。唯一看傅朝瑜不爽的,也就只剩下淮陽王的舊部了,譬如王陽。 王陽身為淮陽王的心腹, 對淮陽王自然是忠心不二的。當(dāng)初淮陽王三人先后失蹤, 如今只皇上跟傅朝瑜平安歸來, 他們王爺卻還音信全無, 王陽合理懷疑傅朝瑜跟皇上在路上對他們家王爺動了手!興許,王爺如今都已經(jīng)不在了! 底下也有小將懷疑傅朝瑜殺了淮陽王,此刻聽到他的消息也立馬動了殺心:“將軍, 咱不如趁他來軍營時一不做,二不休, 直接——” 他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當(dāng)年王陽似乎也對淮陽王說過同樣的話。 王陽心動了一瞬,不過隨即又覺得太冒險,否決道:“先不說能不能傷到傅朝瑜,即便能得手,咱們也得跟著陪葬。王爺生死未卜,若是連咱們都倒了,日后王爺回來還能依靠誰呢?” 朝中官員已經(jīng)對他們王爺有所不滿了,屆時王爺順利歸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人一個都不剩,處境豈不是更加凄涼?光是想想那個場景,王陽便心痛得無以復(fù)加。 他身邊的小將雖沒有明說什么,卻對這話不以為然。即便他們什么都沒做,也快要一無所有了。 此番皇上回歸軍營之后,以許漢杰為首的一批人便有意無意地疏遠(yuǎn)排擠他們。之前被東.突厥跟高昌內(nèi)外夾擊的日子雖然過得苦,但好歹上下一心。如今退了回來許漢杰等反而對他們起了疑,甚至在軍營中也用起了官場上那一套排除異己的法子。 許漢杰不像是有這么多花花腸子的人,這多半還是皇上授意的,是皇上有意要打壓王爺這一派。 淮陽王的人再不服,卻也不好跟皇上叫板,只能暗自忍受,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權(quán)力逐漸被蠶食吞并。興許再過不久,他們便什么都不剩了,連從前的功勞也會被盡數(shù)抹去。 在王陽等人的仇視之中,傅朝瑜如約而至。 這回護(hù)送他的都是都護(hù)府的人,身強(qiáng)力壯的衙役都在這兒了,傅朝瑜甚至還從崔狄那兒借了一批士兵過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眼下西北有不少外族商賈,人多眼雜,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好在路上一路平安,未曾遇到什么波折。 當(dāng)他們抵達(dá)寒元關(guān)時,恰好是中午。王陽正在巡邏,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傅朝瑜的人進(jìn)了軍營。 他正想上前看個仔細(xì)便被人攔住了,說是傅大人有要事正同圣上商議,不許閑雜人等靠近。 被迫成為“閑雜人等”的王陽裝作不在意地道:“他能有什么要緊事,不過是來接人的罷了。” 這對舅甥二人從前就黏糊得很,如今小的當(dāng)了儲君,還是一樣的不長進(jìn)。若是他們王爺上位,哪有傅朝瑜在這橫行霸道耀武揚(yáng)威的份兒? 說完又往那邊看了兩眼,終究是不甘心地離開了。倒也不是他不死心非要對傅朝瑜動手,王陽只是不滿自己就這么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架空了。人家傅朝瑜扶搖直上,他們卻一蹶不振。 王爺啊王爺,您若是再不回來,這大魏真要變天了。 周景淵才剛坐下,還未用飯便聽聞他舅舅過來了,連忙推了碗筷,起身準(zhǔn)備去接人。 皇上面帶嫌棄,若是這小崽子身后有條尾巴,這會兒指不定已經(jīng)搖圓了。他是不介意周景淵是否親近他,可是這差距也忒大了,皇上看著心塞。 這兔崽子能成為儲君,還不是靠他出力?傅朝瑜再有能耐,還能下令讓他當(dāng)上儲君?真是不知感恩的東西。 皇上涼涼地提醒了一句:“身為儲君,自當(dāng)儀態(tài)端方,你看你如今像什么話?虧得弘文館的先生還稱贊你有禮數(shù),跟朕當(dāng)年簡直沒得比?!?/br> 周景淵一言難盡地望著對方,那他身為皇帝怎么也從不見端莊過?用膳的時候也只挑自己喜歡的吃?甚至經(jīng)常連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都忘了,就這禮數(shù)還好意思教訓(xùn)他?論起儀態(tài),還要數(shù)他舅舅儀態(tài)最好。 腹誹歸腹誹,但是表面上周景淵還是盡量露出一副受教的模樣,乖乖站好。 皇上嗤了一聲,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小崽子在罵他。 父子二人都是別扭至極的個性,相處了這么久不僅關(guān)系沒能和緩,反而越發(fā)相看兩厭。有些人就是天生不合,即便是血緣至親也不能親密無間。好就好在兩個人的彼此都沒有期待。不期待,便不會失望。 傅朝瑜通報之后被放進(jìn)來,看到的便是自家外甥突兀地站著中間,仿佛受訓(xùn)的模樣。等看到他之后,小外甥連眼神都亮了幾分。 傅朝瑜也抓緊時間盯了兩眼,還好,沒瘦,眉宇之間神色如常,絲毫不曾在戰(zhàn)場上受到影響。 皇上注意到這對舅甥的x眉眼官司,心里酸溜溜的:“朕是他父皇,難不成還會虧待了他?” 這可不好說,畢竟當(dāng)年在冷宮是什么樣的大家心里都清楚,不過傅朝瑜仍是客氣道:“圣上勿怪,微臣只是有些時日不曾見過小殿下,因而太過想念罷了。微臣除了遠(yuǎn)在海上的父親,也就只有五殿下這么一個親人。驟然分別,難免思念?!?/br> “行了,這些扯皮子的話也不必再說,朕且問你,你先前派人傳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真弄出了新武器?”皇上也知道正事要緊,于是急切地問了出來。 傅朝瑜沒想到皇上竟然這么迫不及待,他丟了閑扯幾句的心思,老實(shí)道:“回圣上,確實(shí)是新武器,有別于拋石車,這回的武器傷害巨大,微臣其實(shí)也不確定是否可以用,還請圣上先看過之后再做決斷?!?/br> 傅朝瑜可是從來都不說大話的! 本還在用膳的皇上一聽回答當(dāng)即起身,連神色中都帶了一絲急不可耐:“那還等什么?速速帶朕前去觀摩。” 因為太著急,起身的時候還被凳子絆了兩下。 周景淵:“……” 儀態(tài)端方? 傅朝瑜見他著急,卻沒立馬出門將東西帶過來,而是特意請來了許將軍,讓他尋一些信得過的人前去幫忙。 這說一半藏一半,端的是神秘莫測,吊足了皇上的胃口。他飯也不吃了,只一心琢磨著傅朝瑜究竟有什么樣的驚喜等著他。 眾人都心神都被那還未露過臉的新武器給牽絆住了,周景淵卻低頭看了一眼餐桌,吃肯定來不及了,還是留著晚上吃吧,省得浪費(fèi)。 抬頭一看,他父皇的飯菜也沒怎么動過,待會兒活該餓肚子。 不過周景淵隨即又想到,他舅舅旅途辛苦,肯定也沒有用膳,說不定也得餓著肚子。周景淵立馬吩咐下去,讓人再準(zhǔn)備一份放到鍋里溫著,等他們什么時候處理了前面的事兒,舅舅隨時回來都可以吃上熱騰騰的飯菜。 只要舅舅不餓,其他的都無妨。 許將軍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了,傅朝瑜這才帶著人走了出去,他們出了軍營,傅朝瑜帶過來幾架新式武器整整齊齊地擺在那兒,正對著敵方陣營。 周圍都有士兵把守,看管得很是嚴(yán)密。皇上領(lǐng)著人走近之后才看清了原狀,這幾架東西都不算太大,筒形炮身,前細(xì)后粗,上面有五道箍。筒約兩人長,瞧著應(yīng)該是銅制的,花費(fèi)必然高昂。 可他們看了半天也不知這是何物。 傅朝瑜猜到他們心中疑問,于是道:“圣上,此乃大將軍炮,炮身長,射程遠(yuǎn),威力巨大?!?/br> 許將軍咋舌:“這東西造價應(yīng)該不低吧?” 傅朝瑜沒有否認(rèn)。 隨即有人又摸了摸身旁的彈藥,發(fā)現(xiàn)這彈藥也沉甸甸的,很是結(jié)實(shí)。那炮身是仿佛是用銅做的,這黑不溜秋的彈藥則讓人看不清了,但應(yīng)該也不便宜。 傅朝瑜:“造價是高了些,不過管用就行?!?/br> 管用? 眾人面面相覷,考慮到傅朝瑜是儲君的舅舅,給他一點(diǎn)面子才沒有質(zhì)疑下去。 傅朝瑜并不心虛。其實(shí),這是以紅衣大炮為原型做出來的大將軍炮,比之前者制作更為精良,耐用程度也越高。既然要做,傅朝瑜便在條件允許的范圍內(nèi)做出了威力最高的幾臺。他甚至也弄出了火槍,如今也在旁邊擺著。 可這大將軍炮雖然單看著大,但是相比于拋石車看上去仍然小巧許多,并沒有那般震撼。至于旁邊的火槍,那就更微不足道了,眾人看過之后,都下意識忽略了。這樣小的東西連弓箭都不如,威力應(yīng)當(dāng)也極其有限吧。 連皇上方才看到實(shí)物,心中都涌現(xiàn)出淡淡的失望,此刻聽了傅朝瑜的話,也不禁懷疑起來:“這東西真能比得過拋石車嗎?” 周景淵嘴巴動了動,最終什么也沒說。 他舅舅說能,就一定能! 傅朝瑜也立馬道:“威力自然遠(yuǎn)勝于拋石車,圣上若是不信,不如眼下便試一試?” 試一試? 眾人目光移向了對面。 昨兒晚上突厥人夜襲,他們與其鏖戰(zhàn)了一夜,等到天明時分才休了戰(zhàn)。如今臨近中午,士兵用完飯之后都神色倦怠,兩邊都是守衛(wèi)最松懈的時刻。 突厥人這么喜歡突襲,他們?yōu)楹尾荒芊磽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再好不過了。 只希望傅朝瑜沒有說大話吧。 許漢杰拍了拍大炮,疑惑道:“只是……這玩意兒要怎么用?” 東.突厥營地中,達(dá)坦王子正好打聽到了傅朝瑜前往軍營的消息。 如今他們安插在大魏的主要探子都已被一一拔除,剩下的已經(jīng)難當(dāng)大任了,打聽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消息倒還行,若想要細(xì)微一點(diǎn),卻難得要命。 傅朝瑜造訪,兼之手上無人可用,越發(fā)讓達(dá)坦王子心生焦慮。他害怕傅朝瑜又弄出什么新鮮的東西,可自己這邊卻一點(diǎn)消息都收不到。 昨天晚上夜襲,他們可是重?fù)袅舜笪海緛磉_(dá)坦王子心情還算不錯,可惜轉(zhuǎn)眼之間傅朝瑜就來了。 真是晦氣! 為此,達(dá)坦王子還特意去提醒了攝圖大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