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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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臨風(fēng)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打開傳音令牌找到了陸天石:“爹!那陸五分明是要徹底毀掉我的名聲……” 陸天石冷聲問道:“那若是你,你要如何說?” “此事定是有人陷害于我?!?/br> “誰陷害你?你可有證據(jù)?” “這……”陸臨風(fēng)咬牙道:“爹你知道我……我雖然看雙修功法,可怎么也不會吹那丑東西助興??!” “那雙修功法上布下了禁制,當(dāng)日數(shù)百名修士的劍氣穿過禁制,才將它破開?!标懱焓馈?/br> 陸臨風(fēng)驚詫道:“這事……爹你怎么會知道?” “蠢東西,你能和我傳音,別人就不會?此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難道你以為,你費盡心機地解釋半天,別人就會相信?便是你真有證據(jù),也要看別人愿不愿意看。” “他們只愿意相信自己想信的東西。”陸天石說完這話,便切斷了傳音陣法。他以為陸臨風(fēng)早該明白這個道理。 當(dāng)初沈重光為了報恩跟隨他,宗門卻流言四起,說沈重光是替身。 還不是因為大家不愿相信一個凡人,卻擁有驚人的劍道天賦,只想用流言來給他增添污點。 陸天石轉(zhuǎn)而看向影子令牌。 這個陸五,不愧是自幼模仿旁人一言一行,對于察言觀色之道可謂爐火純青。 眾人喜好隨波逐流說幾句閑話,可若是指名道姓讓他發(fā)表心中見地,便會顧慮頗多。 且陸五又說了想罵他的人可以親自罵他,此事陸家稍加運作,最好指名道姓將誰罵了什么傳出去,其他人定會瞻前顧后不敢隨意說話。 陸天石露出沉思之色,卻見影子令牌中陸五又開口了。 “大錯既已鑄成,我自愿與嗩吶解除血契,希望它能得遇良主。”陸五一邊說,一邊抬起了沾滿鮮血的手,極為干脆利落地念出了解除血契的法訣。 他眉頭緊皺,像是承受著抽筋剝骨之痛,可目光卻一直緊緊盯著嗩吶,眼神中盡是深深地懊悔與愧疚。 這一幕倒是讓不少人嘆息起來。 很快,嗩吶就覺得體內(nèi)的印記莫名消失了,它快樂地叭叭起來。 陸五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很快又恢復(fù)了鄭重之色。 他看向眾人說道:“雙修功法之事,大家盡可以罵我,只是勿要牽扯嗩吶。畢竟它還要另尋新主,想必新主也不愿旁人提及此事?!?/br> 眾人神色皆是一變。 是啊,若是今后嗩吶易主,難道新主人也要承受嘲笑嗎。 便是不提及新主,若是任憑此事流傳下去,今后嗩吶一“叭叭”,就有無數(shù)人想起此事,又置靈器于何地呢。 還未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陸五竟拔劍而起。他右手沾滿鮮血,幾乎將長劍整個染紅。 只見他旁若無人地?fù)]劍,劍意充滿了一種絕境逢生的意味,又帶著一些幡然悔悟的灑脫。 這一幕落在了陸天石的眼中,他越看越滿意。在劍修眼中,劍就是最大的。陸五以劍意明心智,遠(yuǎn)比言語要令人動容。 陸臨風(fēng)看著影子令牌中陸五瀟灑舞劍的身影,卻是恨得雙目充血。 這和嗩吶解除血契,痛得是他又不是陸五,他當(dāng)然可以舞劍。只是,陸五這回竟不是在模仿他的劍意,反而自創(chuàng)了一種! 若是他學(xué)不會,豈不是無法換回身份了。 陸臨風(fēng)下意識想要握劍,卻又痛得直不起身。 …… 陸五舞劍結(jié)束,見影子令牌并無異動,懸著的心微微放了下來。 他果然賭對了。 陸天石,也不過只在意陸家的聲望罷了。 陸五心底冷笑,陸臨風(fēng)怎么會懂這種劍意呢? 他從未半真正落入絕境,也從不覺得自己會錯。 陸五收回思緒,又朝周圍看去。 血契解除,可魔修卻并未出現(xiàn),也不知等一個月后嗩吶可以重新契約之時,能不能引出魔骨。 不過這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不再是陸五。 看完了陸五灑脫如風(fēng)的劍術(shù),眾人看他的目光都微微一變。 雙修功法之事,其實可大可小。歷來修士飛升也不乏拋棄凡間妻子的,更有人修為停滯,私下修行邪術(shù)。 若是陸臨風(fēng)經(jīng)此一事,心境提升成為當(dāng)世大能,今日這事便也雁過無痕了。 這么一想,幾個畏懼陸家勢力的弟子,倒是主動過來夸贊了幾句陸五的劍意。 陸五看著眾人的目光,垂眸不語,心中卻是冷笑。 正道修士的虛偽和見風(fēng)使舵,實在是…… “哼?!边@聲音在一眾夸贊中實在突兀,陸五抬頭一看,便看到出聲的是個清水劍派弟子。 “哼。”葉修寒也鼓起勇氣哼了一聲,主要是給沈重光聽的。 葉修寒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長得和陸臨風(fēng)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劍術(shù)卻要高明不少。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沈重光和這個人有聯(lián)系。 沈重光看到葉修寒的目光,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當(dāng)即縱容地學(xué)著“哼”了一聲。 葉修寒滿意地收回了目光。 幾個出聲夸贊的弟子頓時尷尬起來。 有人看向嗩吶,試圖轉(zhuǎn)移話題:“這嗩吶既已解除血契,可以為其令覓新主,一個月后即可重新定下血脈契約?!?/br> 此言一出,幾個音修皆是有些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