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持證發(fā)瘋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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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老太醫(yī)放下紗帳轉(zhuǎn)頭看向蕭衍道:“藥效雖猛,但是陛下只需要紓解即可,事后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子就能養(yǎng)好?!?/br> 沒有吃下波斯秘藥,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蕭衍聞言松了一口氣,他開口對一旁的福公公道:“去選兩個宮女……” 沒有等蕭衍將話說話,床榻上的姬昭哭著道:“我不要,我不要,好惡心……” 蕭衍聞言臉色驟然沉下,想到夏青鸞對姬昭所做之事,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難怪姬昭會覺得惡心。 “我不要,好惡心……”姬昭淚眼朦朧。 他不喜歡,甜膩的香味、黏膩的觸感、陰險地用心,讓他惡心到想吐…… 老太醫(yī)聽見姬昭一直在重復(fù)惡心看了一眼臉色同樣不好看的蕭衍道:“還可以用冷水消解藥性。” 若是姬昭身體好也就罷了,可是現(xiàn)在讓姬昭擁冷水消解藥性無異于害他。 可是,姬昭卻道:“蕭楚之,救救我……” 蕭衍吸氣握緊拳頭道:“備浴池, 放常溫之水。” 浴池放滿水后,蕭衍將抱著自己披風(fēng)不肯撒手的姬昭抱起,此刻姬昭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淚痕,夏青鸞在他臉上掐出的痕跡已經(jīng)泛青,讓蕭衍不由生出諸多憐愛。 而在蕭衍將其抱起的那一刻,姬昭的手臂死死地環(huán)住蕭衍的脖頸不肯放松。 走到浴池邊上后,蕭衍輕輕撫摸著姬昭的背脊道:“昭昭,沒有宮女,別怕。” “讓他們走!”姬昭咬著嘴唇道。 讓這里的宮人都看見他的丑態(tài),他好難受。 蕭衍聞言揮手,原本準(zhǔn)備留下來的伺候的宮人都恭敬地退出了浴室。 等偌大的浴室只剩他們兩人的時候,蕭衍將姬昭放入了水中,裹在姬昭身上衣物隨著水浮開,細(xì)瘦的雙腿踩在水中卻毫無力氣,蕭衍剛一松手,姬昭便要往水里沉去。 不得已,蕭衍跳下水池用手托住姬昭的腰身,這才沒有讓姬昭嗆水。 姬昭的睫毛盈著淚水,將落未落,體內(nèi)的燥熱在入水一瞬間生升起,比之前更加來勢洶洶,想要發(fā)泄的沖動讓姬昭不斷扭動腰身。 “蕭楚之,我好痛……” “蕭楚之,我好難過……” “……誰來救救我?” 蕭衍低頭看著不斷向他哭泣求救的少年,他不由伸出手擁粗礪的指腹摩挲姬昭的臉頰,想要看清少年的神智是否清醒。 姬昭眼神渙散,卷曲的長發(fā)猶如海藻一般漂浮在水中,檀口微張,滿面淚痕,看得蕭衍喉嚨不由一緊。 蕭衍的眼神逐漸變得晦暗,他問道:“昭昭,我是誰?” 少年如同沒有聽見一般,憑借著本能將他的手引向更深處。 蕭衍不由再次出聲問道:“昭昭,我是誰?” 說掛間,蕭衍的手不由掐疼了姬昭的腰,讓姬昭不由吃痛出聲。 姬昭抬起頭看著眸色深沉猶如深淵的蕭衍,帶著天然的無辜道:“你是……蕭楚之……” 蕭衍吸了一口氣,伸手撥開姬昭臉頰地長發(fā),然后用手指勾畫著姬昭的眉眼道:“今日,我便教你人倫之事,不要害怕?!?/br> 話音落下,姬昭只覺得自己被人揉進(jìn)了骨血之中,這種感覺就像被熾烈的愛意所包裹。而他也像一條船一般隨著潮水漲落不停起落,最后歸于平靜。 蕭衍將他從池水中抱出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全是疲憊,幸好藥性已經(jīng)解得差不多。將人交給福公公照顧后,濕著長發(fā)的蕭衍披上披風(fēng)帶著滿身戾氣走出了宣室殿。 宣室殿外,陸拾已經(jīng)等候許久了,他看著頭發(fā)帶著濕意,渾身散發(fā)著寒氣的攝政王上前開口道:“殿下?!?/br> 只見蕭衍沉聲道:“本王現(xiàn)在便要提審犯人?!?/br> 陸拾聞言一驚:“殿下現(xiàn)在不守在陛下身邊嗎?” 蕭衍聞言沉默,想要轉(zhuǎn)動手腕間的佛珠卻發(fā)現(xiàn)早就被他捏碎了,今日之事已經(jīng)超出可君臣的范疇,他需要冷靜一下。 “帶我去見犯人?!?/br> 第三十六章 夏青鸞是被一桶冷水給潑醒的, 雖是春日但是夜晚寒涼,她又幾乎不吃不喝在幽蘭殿里藏了三日,此刻正是虛弱無力的時候, 一桶冷水潑下幾乎讓她凍得牙關(guān)打顫。 而陰暗潮濕的房間里散發(fā)著血腥味的鐵器卻是讓夏青鸞忍不住想要作嘔,她后退到靠墻的位置呵斥道:“你們做什么?我是夏家的小姐, 太后的侄女!你們快放開我!” 她是夏家唯一的小姐,只有她才能生下具有夏家血脈的皇子, 太后和父親絕不會放棄她的。 就在夏青鸞努力裝出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時, 牢房中的燈突然全亮了, 她聽見有人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隨著鐵鎖發(fā)出碰撞聲,牢門打開,夏青鸞終于看清了來人是誰。 燭火之下, 蕭衍濕著長發(fā),俊美異常的臉上卻是沒有任何表情,水珠從他面部冷硬的線條下流過,一雙漆黑的眸子似乎燃著冰冷的火焰, 身后的黑色披風(fēng)更為其添了幾分陰郁暴戾。 夏青鸞驟然失去了理智, 她記得就是對方硬生生捏碎了自己的手骨,將自己摔在了地上。 “攝政王……”夏青鸞嘴唇發(fā)抖說出了這三個字。 蕭衍并沒有理會他, 一雙黑色的眼眸壓著旁人無法看清的情緒, 在一旁的宮人為其搬來椅子后, 蕭衍才冷淡地給了角落里的夏青鸞投以目光。 夏青鸞幾乎被蕭衍的那一眼壓得喘不過氣來,直到蕭衍將目光移開才略微喘過氣來。 “說吧, 夏家究竟讓你做什么?”蕭衍垂著眼眸問道。 若非他發(fā)現(xiàn)宴會之上這位被夏太后早早接進(jìn)宮的夏小姐遲遲沒有出現(xiàn), 否則姬昭已經(jīng)被對方喂下了波斯秘藥。 想到這里, 蕭衍的手不由握緊,不過是吸了燃情香, 那孩子便已經(jīng)在他的懷里哭叫,喊疼,讓他救他,又求他饒了他。在冰涼的水池中折騰那么久,解除藥性后幾乎昏死過去,蕭衍不敢想被喂了波斯秘藥之后的姬昭會如何。 于是,蕭衍看著夏青鸞的眼神瞬間染上了一層殺意。 “我是不會說的?!毕那帑[硬著脖頸道,“我是太后侄女,你們還不快放了我!” “太后侄女?”蕭衍語氣輕蔑仿佛聽見了極其可笑的笑話,于是他眼也不抬地道,“用刑。” 聽見蕭衍的話,早就準(zhǔn)備好的親衛(wèi)當(dāng)即拿起泡在鹽水里的鞭子狠狠地向夏青鸞抽去。 鞭子的破空聲響起,燈火搖曳,夏青鸞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她不相信這群人竟然敢對她用刑! 幾鞭子抽下去,夏青鸞疼痛難當(dāng),不由大聲道:“我是以后的皇后,是小皇子的生母,若是我出了這里,我一定要讓你們百倍償還?” “皇后?生母?”蕭衍捏碎了椅子的把手,他似乎明白夏家想做什么了。 “就憑你們夏家也想廢立天子把握朝政?”蕭衍緩緩站起身來冷笑道。 “陸拾,讓她畫押認(rèn)罪,再把她扔到太后跟前去?!闭f完,蕭衍轉(zhuǎn)身離去。 “是?!标懯肮Ь磻?yīng)是,待蕭衍走后,他轉(zhuǎn)頭看著角落里的夏青鸞笑著道,“你是夏家小姐,最好乖乖招供,不然你不會想試試漠北軍對付北離細(xì)作的手段?!?/br> ………… 而在另一邊,姬昭幽幽轉(zhuǎn)醒,身上的疼痛讓他難以啟齒,蕭衍說教他人倫,可是對方粗礪的掌心卻是將他磨破了皮,還非得在自己耳邊說一些春宮圖上的東西。 “陛下醒了?”守在榻邊的福公公連忙道。 “siri?!奔д崖曇羯硢〉睾暗?。 “陛下,奴在。”福公公連忙道。 “去將謝檀書叫來,朕要交代他一些事?!奔д褑≈曇艟従徑淮?。 “是!” 謝檀書并不在宮宴之上,他作為錦衣衛(wèi)指揮使有諸多事物要處理,更何況蕭衍并不想謝檀書以皇后的身份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所以這場宮宴開始之前,謝檀書便將禮物送給了姬昭,而后便在錦衣衛(wèi)中繼續(xù)忙碌。 等福公公找到他后,謝檀書才知道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不由連忙趕去宣室殿。 宣室殿內(nèi),謝檀書透過層層華帳看見了少年被歡愛潤澤過的模樣,他只能沉默著將自己的掌心掐出血來,他頭一次恨自己的眼力為什么這么好。 “陛下,叫臣來所為何事?”謝檀書平復(fù)心情后出聲問道。 只見姬昭從紗帳中緩緩伸出一只白皙的手來,然后握住謝檀書的手道:“投毒之事,朕想讓你大做文章?!?/br> 姬昭的聲音中透出幾分沙啞,輕飄飄的猶如羽毛,帶著勾人的意味,然后話中的意思卻是讓他在長安之中掀起一場風(fēng)雨。 “檀書,朕 要讓你借此機(jī)會清查各大世家?!?/br> 話音落下,姬昭的手緩緩收回。 “臣,遵旨?!敝x檀書斂眸道。 陛下既然想與世家為敵,那么他自然應(yīng)當(dāng)成為陛下手中的刀劍。 半個時辰后,月上中天,酒宴已經(jīng)快要到了散場的時候,就在眾人酣醉準(zhǔn)備讓下人撫著自己起身離去的時候,上千禁軍突然包圍住了柏梁臺。 原本還東倒西歪的大臣們看見禁軍手中的兵器,他門一下子就酒醒了,一時間害怕不已,陛下終于瘋到要在自己的壽宴上屠戮所有臣子了? 其中最慌張的非鎮(zhèn)南王莫屬,他心里瘋狂回憶自己哪里漏出了自己想要造反的心思,還是陛下已經(jīng)查到他蓄養(yǎng)私兵了? 就在所有人慌亂不已的時候,只見蕭衍走進(jìn)了大殿內(nèi),大臣見他出現(xiàn)不由連忙指著他道:“蕭衍,你是想要舉兵造反?” 蕭衍對此人看都未看,徑直走了過去,氣得對方身體發(fā)抖。 夏太后看著蕭衍向自己走來,整個人都繃緊了神經(jīng),強(qiáng)撐著威嚴(yán)道:“蕭衍,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夏太后剛說完,蕭衍身后的屬下便扔下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旁邊的大臣宮人嚇得大叫。 有大膽的往前湊近一看立刻便認(rèn)出了這是夏青鸞:“這不是夏家小姐嗎?”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夏太后和夏世安,只見夏太后擰著眉頭看著地上夏青鸞道:“本宮侄女受了風(fēng)寒正在自己的房間里靜養(yǎng),哪里來的賤婢竟然敢冒充本宮侄女!” 趴在地上的夏青鸞瞬間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地喊道:“姑母?” 只見蕭衍不急不忙地開口道:“此女向陛下投毒,想要以身相侍,自言自己是未來皇后,待她生下皇子后……” 蕭衍冷冽的眼眸注視著夏太后道:“夏太后與夏家要行廢立天子之事!” “污蔑!這是污蔑!”夏太后大聲道,“本宮從未有過如此想法!” “如今人證物證俱在,太后還有什么好說的?”蕭衍聲音低沉,儼然已經(jīng)不耐。 只見夏太后氣定神閑地道:“本宮侄女就在宮中,此刻叫人請她來了便是,本宮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敢冒充本宮侄女,在這里污蔑本宮和本宮娘家?!?/br> 說罷,夏太后便要讓宮人去請自己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