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藥(微h)
沉初意是被下身濕漉漉的感覺弄醒的,她睜開眼,看見有人正跪在她腿間。 “嗯……你想再來一次嗎?”睡意朦朧的她下意識把腳擱在對方肩膀上。 林希瑞愣了愣,側(cè)頭親吻她的腳踝,“雖然我也很想,但是不能再來了,下面都腫了?!?/br> 火辣的痛感自下身傳來,他滑膩的指尖輕拂紅腫的花蕊,濃郁的藥香味彌漫開來。 “擦擦藥,過會就好了?!彼滞诹藟K白色的藥膏,給她看指尖黏膩的水絲,“至于這些東西是怎么來的,我也不知道。” “還不是你,昨晚偏要咬它?!背脸跻忄止疽痪洹?/br> “明明是你偏要扭著腰往我口里送,我想收力都來不及?!?/br> 唉,她平時和魅魔zuoai也不管輕重,反正他舔舔就好了,都忘記呵護人類最脆弱的地方了。 林希瑞的手指伸進花xue,她驚得一瑟縮。 “這里面也要擦嗎?” “嗯,昨晚沒控制好力道,怕不小心磨傷了?!?/br> 指尖繼續(xù)溫柔的動作,但花xue貪戀他的手指,裹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指節(jié),他越探越深,不時碰到舒服的地方,激得她思緒清明幾分。 正享受著“叫醒服務(wù)”時,林希瑞忽然抽出手,擦掉手上水液,似笑非笑道。 “我好像擦的不是春藥而是消腫藥啊。” “你是故意的吧?!背脸跻馓吡怂荒_,他肯定在意昨晚沒有好好滿足他就睡著了。 林希瑞把她的手機點開,時間顯示下午六點,“你再不回去,某人就要餓死了?!?/br> 沉初意徹底清醒過來,她餓了天南星整整兩天! 昨晚通話了兩個小時,沉初意趕緊回撥過去,好久他才接通。 “我在家……快回來,喂我……” 他的聲音氣若游絲,沉初意擔心地追問,但再也沒聽見回音。 “應(yīng)該是太長時間沒進食,變回原形了吧?!绷窒H瓠h(huán)住她的腰,恢復(fù)人形的他溫潤如玉,和昨晚的妖孽判若兩人。 房間一片狼藉,凌亂的衣服,散落的小玩具,家具東倒西歪,她臉一紅,告訴林希瑞,“退房時別簽我的名字?!?/br> “你先回去找他吧,其它東西我會收拾好的。”林希瑞放開她收拾殘局,沉初意匆匆穿好衣服,走之前在他唇上輕輕一吻。 “如今我的處境那么危險,你人形態(tài)時盡量少和我接觸,以免被牽扯其中,特別是在研究所的時候,就當作普通同事對待?!?/br> “原來是道別吻。”林希瑞嘴上雖在抱怨,眼中卻含著笑意,“好吧,希望你有天能給我個名分?!?/br> …… 初秋的街道蕭瑟冷清,她買了天南星最愛吃的草莓派,作為小小的補償,排完隊沉初意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黑色身影。 安保部的小張正坐在銀杏樹下,玩一把蝴蝶刀,她看見腳步虛浮的沉初意,一針見血道。 “科長大人是腎虛了嗎?注意節(jié)制啊?!?/br> “唉?!背脸跻庖沧剿赃?,“你幫我調(diào)查的事有結(jié)果了沒?” 小張收起刀,盯著她手中熱乎乎的草莓派,沉初意猶豫了會,掰了一半給她。 “沒有,那個蟲子是高級機密,別說我了,部長都沒有權(quán)限調(diào)查,誒,等等……”小張護住手中的草莓派,連忙說道。 “但是……我們深入調(diào)查那位倒霉鬼,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情報?!?/br> “有多驚人?”沉初意壓低聲音。 “他表面上是個清正廉潔的高官,私底下是個玩很大的色情狂??!” “……哈?” “我們在他的房間發(fā)現(xiàn)一間密室,興沖沖地跑進去,結(jié)果里面全是皮鞭手銬什么的調(diào)教道具,你是沒看見部長的表情,哈哈哈哈?!?/br> 沉初意扶額,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尸檢報告上寫的是自然死亡,說不定是他把自己玩死了?!毙埻滔伦詈笠粔K草莓派,“他死前最后去的地方是這里。” 她塞給沉初意一個紫色的信件,是某個高級私人會所的會員身份函,右下角印著紅薔薇。 “我趁部長不注意偷走的,想和兩位男友找刺激的時候可以去這玩玩。” 小張意味深長道,沉初意面露難色地收下它,總感覺找到了線索又有點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