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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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昨夜,他不是因為失控才折磨時瑜,而是真的想干/他?回想起昨夜時瑜那副凄慘中又嬌媚如花的姿態(tài),祁暮揚又是一陣煩躁。 “你的信息素本來就比普通alpha濃烈,反應(yīng)劇烈一些也沒什么不可理解的,適當(dāng)開開葷,”說著,宋陵還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從研究所出來后,祁暮揚沒有回軍部,而是去了翔天。為了不打草驚蛇,他選擇停靠在了一個不起眼的暗巷里。 此時翔天大樓外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都是被昨夜熱搜吸引來的圍觀者和記者媒體。正常這種情況下,都會對公司運作造成一定的負(fù)面影響,但今日的翔天卻是個例外。 原本一心想要圍堵時瑜的人,不僅沒能如愿見到本人,還在等待中被旁邊擺放了各種新奇玩意的路展給吸引了過去。 翔天的人工智能家居展臺讓不少人眼前一亮,特別是其中兩套專門女性設(shè)計的款式,把一群原本要找時瑜晦氣的女性omega直接黑轉(zhuǎn)粉。 還有不少原本要來直播時瑜慘狀的自媒體,變成了給翔天做免費宣傳的。 甚至當(dāng)時瑜驅(qū)車來到翔天時,除了幾個職業(yè)狗仔外,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到來。 身在暗處觀察的祁暮揚心中對時瑜又多了幾分欣賞,這家伙的確和普通的omega不一樣,倒更像個alpha。 翔天大樓里,時瑜坐在辦公桌后,聽著部門主管們的匯報。到目前為止,事情基本都在他的預(yù)測范圍里。 翔天的股價開盤就開始飆升,按照目前的架勢,不出半個小時就要漲停。下面路展的情況也很不錯,那些自媒體們很快就會給翔天送來第二波熱搜。 時瑜今天的心情很不錯,昨夜的事就當(dāng)作是被狗咬了。 但當(dāng)他站在落地窗旁,看到了那輛藏在暗處的特種車時,口中不禁輕“嘖”了一聲。只是時瑜還沒來得及發(fā)難,那輛特種車就動了,駕離了他視線范圍。 第十二章 消失的臨標(biāo) 也不知道是否出于對昨夜所作所為的愧疚,祁暮揚這個糾纏了時瑜整整兩日的人,今天卻一直沒再現(xiàn)身。 那輛黑色特種車離開后,無論是在喝咖啡時閑來無事看去,還是午休去餐廳時路過,又或者下午茶無聊時遙望,時瑜都沒再看見它。 待他再次從文件堆里抬頭,落地窗外已經(jīng)夜幕低垂。伸了個懶腰,時瑜從大班椅上起來,腿腳的肌rou酸痛還未消退。 “所謂的鍛煉身體,就是拉我去跑個負(fù)重4000米?”時瑜撇了撇嘴。 目光落在手腕的金屬環(huán)上,他手指輕點,上面浮現(xiàn)的數(shù)字已經(jīng)變成了5%。 這代表的不僅僅是他能夠使用的信息素存量,也是他體內(nèi)alpha信息素的存量。歸零時,意味著臨時標(biāo)記失效。 所以,今夜那家伙定然又會發(fā)了瘋似的來咬他吧。 時瑜目光看向樓下某個空無一物的角落,身側(cè)的手握成了拳。藍(lán)色的眼眸中倒映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明明璀璨如星辰,卻又深沉如淵。 回到頂層公寓時,已近晚上十點。 推開門,迎接時瑜的不是那張霸道剛毅的臉龐,也不是野獸般蠻不講理的偷襲,而是一片漆黑的沉寂。 這夜,直到時瑜入睡,祁暮揚都沒有出現(xiàn)。 清晨醒來,公寓依舊只有他一人。時瑜明白,這是祁暮揚的易感期已過,他暫時失去了利用價值。 看著手鐲上已經(jīng)歸零的數(shù)字,時瑜漠然從床上爬起,打開手提箱,取出一支抑制劑,對著肘靜脈扎了進(jìn)去。 他和這個s 元帥的關(guān)系,最終也只是停留在信息素供給的層面上。這意味著,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其實屈指可數(shù)。 求之不得。 這日踏入翔天的時瑜顯得額外神清氣爽,祁暮揚對他而言也并非必需品,一支針劑足以替代。 下午,馮濤氣勢洶洶地闖入了時瑜的辦公室,手里的文件啪地摔在桌上,半分面子也沒給。 “馮總這是怎么了?年紀(jì)大了,總生氣容易腦血栓,”時瑜善意地提醒,卻看也沒看面前的文件一眼。 “我去亞塔的商務(wù)洽談為什么不批?”馮濤臉都憋得有些漲紅,看來是真的氣壞了,“北灣的項目已經(jīng)被你斃了,總不能下半年等著吃干飯吧?” “這個節(jié)點去亞塔,你是真的去給公司拉生意的?”靠在椅背上,時瑜雙腿交疊,眼神忽地變得凌厲,“你不知道最近我們跟亞塔關(guān)系緊張?” “我是去做生意的,”馮濤眼神雖有一瞬遲疑,但很快恢復(fù)了強勢,信息素隨著情緒波動外溢,“此事若成,對翔天而言意味著更廣闊的市場,你確定要反對?” “亞塔最近治安不好,我也是為馮總安全考慮,”原本從容的時瑜面色微變,交疊的雙手緊握成拳,暗暗使力,抵制著對方信息素的侵襲。 “我的安全不必時總cao心,此次亞塔之旅勢在必行,”話到一半,馮濤察覺到時瑜的不對勁,“時總似乎臉色不太好?” “我好得很,”時瑜強撐著抬頭,抓過桌上的文件,在上面迅速簽子,“既然如此,此事我批了,希望馮總能帶回來好消息?!?/br> “自然,”看了眼文件上的簽名,馮總冷笑,臨走時還不忘挖苦一句,“帝國元帥的床沒那么好爬吧?” “……”緊咬著牙關(guān),時瑜強忍著沒有發(fā)作,直到辦公室大門再次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