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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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說要跟你結(jié)婚,”時瑜被男人壓得有些難受,厚重的氣息落在頸項,帶起一陣麻癢。 幾個來回下來,聽起來前后矛盾的對話,祁暮揚似乎漸漸摸清了時瑜的心態(tài)。 “況且,”時瑜忽地欲言又止。 “況且什么?” “當初是你親口說的,不會讓我進祁家的門,”如果說其他都是誤會,那么這一句絕對不是誤會,這是那夜祁暮揚自己親口說的。 “我確實說過,”祁暮揚沒有否認,而他干脆,讓時瑜心中不由得狠狠一揪。 明明就是想要劃清界限,說了那么多就是希望把人推開,可真正到了他承認的時候,時瑜卻又覺得心疼得難以呼吸。真是自作孽。 “祁家不適合你,即便是現(xiàn)在,我也沒想過讓你進去,”男人的話說得誠懇冷靜,顯然是深思熟慮之后的。 “既然如此,那你之前說的那些都是放屁?”時瑜忍不住說了臟話。 前面說了那么多喜歡他,要和他在一起,甚至扯到了婚姻上,結(jié)果最后就是這? “我們是否在一起,和祁家有什么關系?” “那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當個地下情人藏著掖著?還是不顧你未來妻子的臉面,要讓我以后蹬鼻子上臉?”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祁暮揚是個這么混蛋的渣男? “什么未來妻子?我若要結(jié)婚,另一半只會是你,”祁暮揚說得認真,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 看著時瑜有些愣神,祁暮揚似乎又醒悟了什么。 “你以為我說不讓你進祁家的意思是我不會和你結(jié)婚?”他好像終于抓住了最關鍵的點,隨即忍不住一陣苦笑。 “別笑!”祁暮揚的反應也讓時瑜懵了,但這難道不是正常人的思維?“當初你不是還要和閆卿聯(lián)姻嗎?” “確實有過這樣的傳言,”祁暮揚點頭。 “傳言?閆澤禮親自跑來讓我跟你劃清界限,甚至不惜逼我去結(jié)婚,你告訴我這是傳言?” “你看我們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嗎?”祁暮揚反問。 “我怎么知道,”時瑜別過臉。 男人掰過他的臉,在唇上落下一個輕吻。 “兩家確實想要聯(lián)姻,也確實聯(lián)姻了,不過不是閆卿,也不是我,”細碎的吻接連落下,時瑜被親得癢癢的,“祁家大得可怕,關系也錯綜復雜的可怕,所以我并不想讓你走進那個地方?!?/br> “可是你姓祁,”時瑜嘟囔。 “那時候我想了兩個方案,”祁暮揚一邊說著,一邊將不安分的大手探入身下人的衣衫內(nèi)。 “要么幫我哥坐上家主的位置,要么我從那個家脫離出來?!?/br> “所以你說的不讓我進去,是因為你要出來?”時瑜覺得這事太不符合常理邏輯,正常人誰會想到這樣的展開? “所以你是以為我要把你當?shù)叵虑槿???/br> “……” 第五十八章 章教授的陰謀 三十多年的人生,時瑜覺得自己做了三件最有魄力的事情。 第一是和蘇君堯開設了翔天,并把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規(guī)模,甚至還開設了海外分公司。 第二是當年為了不委屈自己,把心一橫毀了腺體,離開祁暮揚,一個人跑來亞塔。 第三是生下了時可謙,獨自把他撫養(yǎng)長大。 但現(xiàn)在,顯然那個第二件事得劃去,變成三十多年人生中干過最蠢的事。 時瑜心里很不爽,他不想承認自詡聰明的自己竟然犯了如此愚蠢的錯誤。 躺在床上,懷里抱著兩腮還有些氣鼓鼓的人,祁暮揚自己都覺得冤。 但是很多時候,亂七八糟的巧合湊在了一起,就起了不可逆轉(zhuǎn)的變化,誰也不曾料到。 即便當初時瑜真的誤會了他的意思,如果不是他因為害怕時瑜離開而做出過分的事,也不會把對方逼成那樣。 “抱歉,”男人將臉埋在時瑜的頸窩,低聲說道。 掙扎著從男人的懷里起來,時瑜看了眼床頭的時鐘,已經(jīng)快十一點,一個早上就這么過去了。 “你準備什么時候回華國?”從床上下來,時瑜抓起脫下的衣服看了一眼,皺巴巴的,得,又得換新的。 “我以為我們說開了,”原本躺在床上一臉滿足的男人臉色一沉。 “是說開了,”時瑜沒有否認,他麻溜地從衣柜取了干凈衣服閃身進了浴室。 即便無數(shù)次坦誠相見,他也沒辦法毫不避諱地在祁暮揚的面前換衣服。 “那你為什么還想我離開?”從床上一躍而下,祁暮揚追到浴室門口。 “你一個華國元帥,天天待在亞塔,你覺得合適嗎?” “沒什么不合適的,我本來就準備退了,”男人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驚天動地的話。 “什么意思?”浴室的門猛地被打開,時瑜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退伍不是什么稀奇事,多的是退伍的士官。但是做到元帥還想退伍的,確實沒聽說過。 “字面的意思,”看了一眼衣服只穿到一半,扣子都沒扣好就沖出來的人,祁暮揚輕笑。 伸手把時瑜拉到身邊,給他將剩下的紐扣扣好,“申請早就遞上去了,只是一直還沒有批復?!?/br> “為什么?”時瑜不理解。 “祁家有比我更合適的人,”男人的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似乎這件事對于他而言并不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