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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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為何要做那些小動作,還是凌總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shù)呐撤??”時瑜聽出了對方不準備承認,便改用了激將法。 “翔天被調(diào)查是因為觸犯了法律,這與安源何干?”凌子琛一把拽回了自己的衣領(lǐng),稍微理了理已經(jīng)歪歪扭扭的領(lǐng)帶。 凌子琛說得對,即便時瑜堅信這背后是安源在搞鬼,他手里也沒有證據(jù),確實沒立場以此質(zhì)問對方。 “你到底想怎么樣?”時瑜的腳步有些虛,身體搖晃了一下,他干脆再次抓住凌子琛的衣領(lǐng),并借此穩(wěn)住身形。 “收購翔天,”凌子琛稍微伸手扶住了時瑜的肩膀,免得他真的摔下去了。 “不可能,”時瑜大手一揮,差點扇在凌子琛臉上,“翔天不接受收購?!?/br> 抓住時瑜揚起的手腕,凌子琛臉色難看,正要把人扔回沙發(fā)上,就見一人從角落的暗處走出來,把搖搖晃晃的時瑜接了過去。 “你是怎么看上這家伙的?”凌子琛露出了些許嫌棄,拍了拍手,“他們長得也不像?!?/br> “我沒把他當成替代品,”抱著時瑜的男人低頭看了眼懷里的人,眼里滿是溫柔,“翔天的事你加快進度,小心點景盛那邊。” “他那個男人可不好惹,你最好小心點,”凌子琛邁步朝房間外走去。 房門被再次關(guān)閉,男人抱著時瑜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微微睜開眼,時瑜雖然腦子還是一團漿糊,但也看清了男人的臉。 “書喬,你怎么在這里?”那個抱著他的不是別人,正是章書喬。 “我剛好路過,看見你喝醉了,”章書喬一邊說著,卻絲毫沒有松開懷抱的意思。 “凌子琛呢?”拍了拍腦袋,時瑜努力想讓自己能清醒一點,但作用不大。他掙扎著想要起來,卻有些找不到方向。 “這里沒有別人,”章書喬給他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額發(fā),過分親昵的動作讓時瑜下意識想要躲閃。 對方反射性的疏離讓章書喬不快,薄唇緊抿,眸光晦暗,手臂摟過時瑜的腰身,把人禁錮在自己和沙發(fā)之間。 “時瑜,我喜歡你,”章書喬摘下了眼鏡,一直藏在鏡片后的眸子漆黑深沉,盯著時瑜的目光就仿佛在看鉗在爪下的獵物,充滿了濃重的占有欲。 “書喬,你在胡說什么?”這個時候的時瑜腦子還不清醒,根本沒有能力去思考和理解章書喬的話,他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也喝醉了?” “你就當我喝醉了吧,”雖然這不是他的初衷,不過鑒于他的形勢每況愈下,章書喬也不打算顧及太多。 將時瑜按在沙發(fā)上,章書喬低頭就準備吻下去,只可惜還沒得逞,就被時瑜用力一把推開了。 “章書喬,你干什么?”時瑜有些踉蹌地從沙發(fā)上爬起來,眼睛警惕地看著章書喬。臉頰酡紅,卻仍舊一臉防備。 以祁暮揚那種體格和力量,被壓實了,時瑜根本反抗不了。 但章書喬不一樣,這大學教授盡管身材不錯,可也不是那種經(jīng)常鍛煉的人。在體格上也沒有比時瑜強多少,所以只要時瑜想反抗,章書喬根本摁不住他。 被一把推開的章書喬有些狼狽地穩(wěn)住身子,但也不惱,反倒嘴角咧開,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他知道時瑜已經(jīng)醉了,這種反抗充其量給自己增加一點難度,卻始終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章書喬表面職業(yè)是個教授,人前一直都是謙和有禮的。至于人后,他或許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那般人畜無害,不過在對時瑜上,他自認還是給足了耐心的。 從華國追到亞塔,他在身邊足足陪了他三年,期間什么逾矩的事情都沒干過。本以為自己的真心相待最終能夠換來對方的喜歡,但很顯然是他錯了。 即便祁暮揚那個混蛋如此待他,他卻始終忘不了那個男人。六年后的今天,只要他出現(xiàn),時瑜就會義無反顧地又重回祁暮揚的懷抱。 而他就像個在旁邊手舞足蹈卻從不被關(guān)注的小丑。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演?還不如撕開偽裝,把想要的抓在手里。 “我要回去,”時瑜被章書喬盯得渾身發(fā)冷,顧不上許多,邁步就想從房間逃離。 “你還不能回去,”三兩步上前,章書喬把時瑜拉了回來,兩人糾纏間,跌跌撞撞地回到沙發(fā)上。 “起開!”見雙手推不動,時瑜直接動了腳。祁暮揚曾經(jīng)教過他如何擺脫敵人的鉗制,這些招數(shù)他對祁暮揚使沒什么用,但對普通人卻還是很管用的。 腰側(cè)挨了一下的章書喬呲牙咧嘴,時瑜的難纏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早知道應(yīng)該讓凌子琛再多灌兩杯的。 “你若現(xiàn)在踏出這個房間,明天翔天在亞塔的分公司可能就得關(guān)門了,”用手捂著腰側(cè),章書喬開口威脅。 “什么意思?”聽到翔天的事,時瑜清醒了不少,邁出去的腳步也收了回來。 他回頭試圖看清章書喬的意圖,但腦子嗡嗡的,周圍的景物也逐漸開始出現(xiàn)重影。時瑜晃了晃腦袋,腳步又開始踉蹌。 想著沖過去抓起章書喬的衣領(lǐng)質(zhì)問,卻最后變成直接跌進了對方的懷里。 忽地抱了個滿懷,章書喬很清楚這是時瑜撐不住了,嘴角一勾,大手就開始在時瑜的身上摸索起來。 “時瑜,你只要跟我在一起,我保證翔天會好好的,”嘴唇湊到時瑜的耳畔,章書喬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的低語,聽得時瑜渾身發(fā)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