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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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呼吸交錯,閆澤禮薄唇彎起,眸色深沉,面對蘇君堯不客氣地質(zhì)問,不為所動地伸手推了推眼鏡,淡然問道:“你想知道什么?” “安源所有針對翔天的小動作,”蘇君堯見他變得好說話了,便松了手,干脆坐在他的大腿上,等待他的回答。 “那估計一時半會說不完,”鏡片后的琥珀色眼瞳想一杯醇厚的威士忌,輕輕蕩漾著微光。 男人的目光落在蘇君堯微敞的領(lǐng)口,從他的角度剛好能夠看見性感的鎖骨,那里還殘留著昨夜激情過后的淡淡齒痕。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撫上蘇君堯的后腰,把人稍微往自己的身上帶。雖然彼此間隔著衣物,但兩具男性軀體散發(fā)出來的驚人熱量,讓雙發(fā)都感覺一陣口干舌燥。 “那你先挑重點(diǎn)的說,”蘇君堯瞬間就意識到了男人的眼神不對,為了他的屁股著想,連忙往后退,要從他大腿上下來。 “你這表現(xiàn)可是一點(diǎn)求人的誠意都沒有,”雖然有些不滿身上人的不安分,但閆澤禮沒有阻止他的離開,“你知道我這里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br> “那你想怎樣?”果然,閆澤禮一開口,退到一半的人又乖乖坐了回來。 其實(shí)這個問題是多余的,兩人在一起快六年了,蘇君堯能不知道閆澤禮想要什么嗎?他眼前的alpha就是一只欲求不滿的千年老狐貍,還特別喜歡玩欲擒故縱、愿者上鉤的游戲。 “看你的表現(xiàn),我高興了,就什么都告訴你,”磁性低沉的嗓音里多了絲沙啞,像是內(nèi)心深處某種被壓抑的蠢蠢欲動。 撇了撇嘴,蘇君堯沒再說什么,幾年磨合下來,要怎么哄眼前這只老狐貍,他也基本摸清了。 修長好看的手抬起,指尖捏著閆澤禮的眼鏡架,輕輕摘了下來。沒有了鏡片的阻隔,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更漂亮了,比世上任何一顆黃色寶石的色澤都更加迷人。 低頭,蘇君堯親上那微涼的唇瓣,熟練地吮吸、深入、糾纏,直到感受到身下人輕微的喘息,他才松開了嘴。 “安源下一步準(zhǔn)備做什么?”蘇君堯問道。 “他們最近在秘密接觸翔天的股東,沒什么新花樣,就是想收購股權(quán)而已,”閆澤禮對這些司空見慣的商業(yè)手段提不起什么興趣,若不是因?yàn)樘K君堯,他也懶得去管。 “那群該死的老頭!”聞言蘇君堯就來氣,恨不得立馬回公司把他們都給踹出去,“都聯(lián)系誰了?” 閆澤禮沒有回答,只是用食指輕點(diǎn)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蘇君堯抿了抿唇,閉上眼又親了上去。他這可算是為了翔天犧牲色相了。 就在他想要離開喘口氣,繼續(xù)追問的時候,一只大手摁住了他的后腦勺,讓他退無可退,只能一味地加深這個吻。 沒有預(yù)警地一個翻身,蘇君堯和閆澤禮換了位置,他被后者重重壓在了沙發(fā)上。更勝一籌的體格把蘇君堯壓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對方索取。 “不對!”蘇君堯猛地用力,把人直接從沙發(fā)推翻到地毯上,自己則坐了起來,一臉的怒氣沖沖。 “怎么不對了?”被重重摔了一記,閆澤禮難免不快,眉頭深鎖。 “昨晚你答應(yīng)了下次讓我在上面的,”他想起了昨夜被閆澤禮哄著擺出各種難為情姿勢的時候,對方答應(yīng)過的話。 習(xí)慣性地想要推眼鏡,卻發(fā)現(xiàn)鼻梁上的眼鏡早就被蘇君堯取下了,閆澤禮順勢摸了摸鼻子??粗K君堯一臉的不愿妥協(xié),無奈一笑。 “行,那你上來,”他干脆坐在地毯上,張開雙手示意對方過來。 “真的?”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蘇君堯都有些不敢相信,總怕對方在使詐,甚至都不敢直接撲上去。 “你不來,那便作罷了,”男人以退為進(jìn),說著就準(zhǔn)備起身。 “來!”這么難得的機(jī)會,蘇君堯怎么可能放過,他沒有多想,就直接壓了上去。 難得又一次能夠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張冷峻如高嶺之花的面容,蘇君堯心中顯得異常興奮,把當(dāng)初為什么要開始這一出的理由拋到了九霄云外。 看著蘇君堯傻笑,閆澤禮也是不禁莞爾,他的alpha就是好騙。完全放開雙手躺平,閆澤禮擺出一副任人魚rou的模樣,等待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但完全不作為的閆澤禮讓從來沒主導(dǎo)過的蘇君堯心中犯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只是他不可能放過這次機(jī)會,搞不好會成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轉(zhuǎn)折點(diǎn)。 他開始給閆澤禮解襯衫的扣子,也不知道是因?yàn)榫o張還是興奮,手指竟有些不聽使喚,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好。 當(dāng)摸到皮帶上的金屬扣時,蘇君堯的指尖被冰涼的觸感驚了一下,有了一瞬的遲疑。 “快天亮了,”躺著的男人戲謔地調(diào)侃。 “哼,等會兒你別哭,”蘇君堯心中有氣,手腳也變得麻利起來,只是剛退完對方的衣物,輪到自己的時候,卻忽地一陣羞赧。 閆澤禮那雙眸子死死地盯著他看,里面像是含著得逞的笑意,等待著。 “怎么,不脫嗎?”見蘇君堯停了手,閆澤禮又開始變相催促。他也不動作,就是只是言語上刺激一下,讓蘇君堯自己乖乖動手。 “脫,”咬了咬牙,蘇君堯把心一橫,就準(zhǔn)備大干一場。 然而事實(shí)遠(yuǎn)沒有理想那般豐滿,說好了讓他在上面,他也確實(shí)在上面了,但怎么好像還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