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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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荒唐,次日不免起得晚了些,寧喆已經(jīng)端著早飯來找他師兄了,敲了門又等了一陣之后也未見人來開門,寧喆心中疑慮,往常師兄不早該起了嗎? 莫不是出事了? 他顧不了許多,正欲破門而入之時門開了,他師兄穿戴整齊,端端正正地站在門口伸手接過了他帶來的早飯。 “先去練功,我一會兒來看你?!?/br> 寧喆透過他師兄看向屋內(nèi),入目不過方寸,什么也沒瞧出來,只得應(yīng)了一聲走了。 凈華闔上門,將餐盤擱在桌上,端起其中一碗小米粥走到床前,床上那人見狀便掀開棉被坐了起來,露出一身白皙的皮rou,上面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紫紅痕跡,像是雪地里開出的花,勾心動魄,只一瞬便吸引目光。 凈華先將米粥擱在床頭案板之上,接著從衣柜中取出一套嶄新中衣給江子棠披上,細(xì)細(xì)將系帶系好后才將米粥遞給了江子棠。 江子棠伸手接過時凈華又將手收回,轉(zhuǎn)而坐在了床頭,舉起湯勺舀了粥喂到了江子棠嘴邊。 江子棠坦然受之,自然而然地含住湯勺吃了一口道:“你那師弟瞧出什么來沒?” 凈華一勺一勺專心喂粥:“應(yīng)當(dāng)沒有?!?/br> 江子棠哦了一聲,也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 待將一碗粥喝完,江子棠想要下床,凈華又趕忙來扶,江子棠這才覺得奇怪,搭上凈華胳膊道:“我沒事。” 凈華嗯了一聲,退了半步,見江子棠低頭找鞋,他又連忙上前給他將鞋子拿來。 江子棠此時確實有些懶洋洋的,穿上鞋后就順勢坐在床邊倚在床欄上:“做什么一副小心模樣,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 他本以為今日氛圍會是你儂我儂,濃情蜜意,結(jié)果現(xiàn)實與他所想大相徑庭,一大早凈華就一副小心謹(jǐn)慎的模樣,是把他當(dāng)瓷娃娃還是覺得后悔了,覺得自己孟浪了對不起他?雖然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他也不是不受用,但是今日就不該是這個情形,他越想越氣,抱著手撩起眼皮看向凈華,眼神淡淡的。 凈華聞言一頓,沒說話只是給他找來衣裳披上,還掖了一下衣角。 江子棠故意激他:“怎么,這是在給菩薩看你贖罪的誠意呢,后悔了?又想皈依佛門了?” 凈華低聲道:“對不起。” 好好地給他說對不起,是要氣死誰?! 江子棠看著他:“你什么意思?!?/br> 凈華卻低頭不敢看他,囁嚅幾番道:“你昨天哭了,我怕你不舒服?!?/br> 江子棠幾乎給他氣笑,他抬腿踢了凈華一腳,又勾住凈華腿肘將人帶過來,輕而易舉將人帶到身前,勾住脖子叫人彎下腰,俯在凈華耳側(cè),呵氣輕聲道:“是因為舒服才哭的?!?/br> 凈華的耳朵又開始發(fā)燙。 真可愛,江子棠心想,于是他又補了一句:“你太厲害了?!?/br> 孤寂落幕,荒淵重生,有人在他心底放了一場煙花。 江子棠稍微偷了一回懶,凈華教導(dǎo)過寧喆功課后打好了水回到房間將人從床上撈起來,等江子棠洗漱好,穿好衣裳時已至晌午了。 終于踏出了房門,陽光明媚溫煦,打在身上暖洋洋的。兩人邊說話邊往外走,正遇見來找凈華的寧喆,寧喆大嗓門沒變,驚天動地:“子棠哥,你來了?!?/br> 江子棠朝小少年招了招手,寧喆飛奔而來,迎接他的是一片破風(fēng)而來的樹葉,寧喆連忙閃躲,躲開后未及得意便摔了。 “不過用了兩成功力,這樹葉這么慢怎么還摔了,你師兄不是說你進(jìn)步很大嗎?!苯犹牡?。 痛苦,怎么一來就考較功課。 寧喆狼狽起身。 凈華開口解釋:“確實進(jìn)步很大,幾月前怕是躲不過?!?/br> “師兄!”寧喆怒喊。 “什么趣事也說與我聽聽吧?!眮碛邢餐浦倜贤脑麻T處走來,百孟庭見到江子棠也不覺奇怪,只是笑道:“何時到的?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也好做些準(zhǔn)備?!?/br> 打掃房間,做些衣裳之類的。 江子棠道:“昨晚?!?/br> “那你昨夜…” 百孟庭本想問他昨夜是在何處落腳,又見凈華慣常平靜的臉上透出幾絲不自然,而江子棠眉眼彎彎,一臉坦然,心念一閃,識趣地閉了嘴。 江子棠卻不依不饒:“怎么不問了,你問啊?!?/br> 真是沒眼瞧,百孟庭開口又閉上,最后只是叫來有喜將他推走。 走也沒走成,畢竟還有許多正事要談。 陸家除了死了一個陸安之外,還沒發(fā)現(xiàn)別的異常。這件事參與者本就甚廣,屆時陸凡將此事全部推到陸安頭上,然后說一切都是誤會,其他門派肯定也會就坡下驢,最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們所要的真相也就成了水中之月。 江子棠問道:“他們倒還挺沉得住氣,我之前叫你查的事可有查出些什么?” 百孟庭道:“陸安已死,陸凡整日在山莊里也不曾出,但是他們似乎好像也在找人。仇二確實是死了,但順著他那條線確實查到了一些東西。” 仇二便是那名同武林盟暗通款曲的天絕教徒,表面上是孤家寡人一個,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所以在丟鏢之后才能毫無顧忌地加入天絕教,也能毫無顧忌地出賣天絕教。但奇怪之處也在此,他一率先動手無論是天絕教還是武林盟都不會放過他,若是為利,沒了命錢有何用?若不是為利,那又是為何?